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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霸气娘子御夫有术咸饭不用喷 > 照顾起恬
    连在旁的王妈妈听去后,也不由摇头吃紧,想自家哥儿,任是吃喝不愁,又考得童生这个名头,说什么也要比常人明白许多,往时见他痴傻也就罢了,怎地,到了如今这般自个竟还是看不明白,想到这处王妈妈便忍不住叹了口气。

    温起恬是认定自己在理的,说什么也不能叫钱氏冤枉了自己,只是他没有想到钱氏接下来那些话,便又叫他不由埋下头来。

    “起恬啊,你是真不明白还是假不明白啊,明介着娘方才假模假式说了这么多话,合计你全个听不明白,倒还是要给他们送了笑话,你难道就不觉得这事来得突然,你那老太爷有个什么至交好友,我们也是知道,只不过我们一早就打发去了,说有关系那也是浅得很,且他们一来就说要分家财,说什么也不容置喙,而他温康铁又是这般料到,回来的人可说了,他那处的人早就待命,不多会便说帮我们,其实不过也就在外边吃茶赌饭,那良蕤是吃了亏,但那是我们的家事,再有良蕤都不情愿和他计较,你又何必要和他辩这个理,如今你这不是自己拿脸给他们打吗,这若是再出什么枝节可就是叫良蕤也不会饶你的!”

    温起恬抵也不知自己竟是招来这些祸事,叫他一是想到温起故那些模样,登时也是吃怕。

    他只怪自己年少无知,再有无人指点,才误了事情,叫钱氏无论如何也要弄个法子,要不然就长跪不起。

    王妈妈眼瞅着这温起恬可不就是要为难钱氏吗,索性这温起恬也是被钱氏疼在心里的,说什么也不能叫他跪坏了身子,想到这处王妈妈正当要把那温起恬扶起来时,便听得钱氏说要叫这温起恬多多吃罚,便吓得王妈妈快快退到一旁。

    温起恬是有苦难言,看着钱氏竟是有两分戾气,钱氏想来自己还想委屈呢,怎地,还得他这些眼色吃吃,故此,钱氏登及命人不准他人备吃喝,定要叫着温起恬跪在上一跪才好。

    只不过夜里,王妈妈实在瞧着心疼,便不由上前说道:“叫恬哥儿受苦了,老身备了些金橘煎,还热乎着呢,快些吃吧,哥儿的身子原本就难挨饿,方才老身瞅见恬哥儿还没有吃饱,说什么这个时候也当是饿了才对?”

    温起恬是以为王妈妈是钱氏叫来的,心里欢喜得紧,只不过转头看着王妈妈手上这些,便叫她忍不住埋下脑袋。

    “王妈妈,还是快些走吧,这若是被娘看见,可是要叫王妈妈吃罚的,我知道王妈妈疼我,但我眼下是自个碰了错,料是吃些罚,那也是对的,若是王妈妈为了我,叫娘吃气,我是两变也不会欢喜的,再有就是二弟妹这么久没来看我,只怕还要叫二弟妹吃气的,明个儿我就要接那宁氏,王妈妈你说说,我可要怎么办啊,那通判府上这么多门客,可是要我丢了这个脸面才好啊?”

    温起恬是越说,这泪珠便掉得厉害,是叫王妈妈也是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温起恬眼瞅着王妈妈不见说话,以为是说错话了,正要给王妈妈赔个不是,便听得王妈妈那些话,险些叫他软了身子。

    “安娘子那处,主母吩咐了,不准让她知道,再有前时安娘子吃了气,恬哥也不是不知道,这旧恨没过又添新仇,老身就是想要心疼哥儿,那也是没处心疼的,我瞧恬哥还是放下心来,这跪就跪吧,那宁氏毕竟是要做哥儿的娘子,她丢面那也是丢你的面,只怕她还要面呢?”

    温起恬是听着听着,这泪水便是发得厉害,险些没叫他栽倒在地上痛苦一场。

    “我倒是娘面上没个愁喜,定是不理会二弟妹,我出手相言,不成想还招来祸事,家里人都瞧不起我也是知道的,我是不知道这般瞧不起我,惯是要我丢人才好,若是二弟在还能为我讨说一番,如今好了,就我活该,就我祸害啊!”

    王妈妈也是险些叫泪水快快流了出来,这温起恬是她照看大的,任说什么也好似她半个儿子般,她又岂会叫温起恬吃了这些冤枉,故此,王妈妈登时便打下承诺啊,说定要为温起恬讨个说法,也定是要说服安良蕤才好。

    温起恬听后登时便对王妈妈感恩戴德,不多会便将那金橘煎全个吃光,就眼巴巴地看着王妈妈。

    次日,王妈妈是起了个大早,伺候钱氏享吃早饭后,便快快赶到安良蕤那处,饶是听得那安良蕤正在焚香沐浴不好打扰,王妈妈只好将事情同阿喜说来。

    好在阿喜脸上装个情面,这才叫王妈妈吃定心离去,只不过王妈妈还是就近守着,等了好些时候,便是瞧见阿喜给王妈妈递来地仙煎。

    “王妈妈快些拿些给大官人吃吧,这地仙煎治腰膝疼痛,大官人在屋里跪着湿气重,只怕要叫大官人伤了身子,王妈妈还是快些去吧?”

    王妈妈是听着阿喜说来,虽说是个情理话,但若是真细究也是叫王妈妈吃心的。

    “安娘子可有什么嘱托姑娘告诉老身,老身出来急也没带什么好东西,有一支穿云钗,是前些年主母赏的,惯是好看得很,老身当是无福享受,只求阿喜姑娘告知一二,叫老身吃个明白,往后阿喜姑娘说什么话,老身我也是要听着的?”

    只怪王妈妈说话太过较真仔细,阿喜听来便是将这眉眼折了又折,眼瞧着竟是带了点点哀伤,若是被安良蕤瞧见,可不能相信这是阿喜做派。

    然那王妈妈也是不肯信的,只不过礼还是要送到的,阿喜是眼瞅着手上那支翠绿穿云钗,看着是个精细玩意儿,适才叫阿喜不由松口。

    “我家姑娘今儿个吃饭大抵要晚些,只怕这天也是不愿出门了,至于大官人,我听着好像大官人要到通判府上迎大娘子,备了不少馈礼手信,想来定是能叫大娘子欢喜的,至于跪不跪的,可由不得姑娘吃了算,也还往王妈妈体谅些?”

    听阿喜这些话,王妈妈可止不住地点头,看着阿喜更是发了步子快快告知那温起恬,可她不知道的是,那阿喜在是听瞧后便忍不住笑出了声。

    此刻,享吃早饭后的安良蕤,闲来正要拣书细读之时,片刻便是让她想起昨儿个温起恬和温起故那些糟心话。

    安少霍是她的三哥哥,虽说是嫡庶,但也惯是不能叫人侮辱了去,前时阿喜说是那温起恬在房中和钱氏争吵,又是为了宁氏争吵,安良蕤是自认没福劝解,再有安良蕤也是享吃过温起恬往时那些好处,如今也算赔了他一个人情,想到这处安良蕤正当捡茶吃时,便瞧见阿喜愁眉苦眼走了进来。

    想这阿喜惯不是个等闲之人,再有王妈妈是家中老人,安良蕤怎忘了她们这些个厉害?

    “怎地?还叫吃亏了吗,那王妈妈说什么也是明白几分道理的人,自是说什么也不能怠慢了你,可是你做皮厉害,定要叫王妈妈吃些难处才好?”

    阿喜越听安良蕤那些话,就越不是个理儿:“姑娘,你也真是的,什么叫我要给王妈妈吃那处,姑娘,你可不知道那王妈妈是如何说你的,她说我们假模假样,叫她家哥儿吃了难处,这会子不知道怎么恨姑娘你的,还多多说了三哥儿的不是,我是真真愁得很,但念着她是家中老人,自是不敢顶撞的,姑娘你说三哥的命和我们的命怎地就这么苦啊?” m.a

    安良蕤在听去阿喜那些话后,手中的诗书便是倏地掉在地上,还想要将那些地仙煎追回来才好!

    “那王妈妈当真是这样说,我看那王妈妈不是个说假话之人,莫不是你在诓骗我,按理说我也是明白大哥的秉性,再有昨儿个他吃了亏,说什么也不能在人前失了面,何况上回他还想要给我和三哥哥道歉,这会儿怎地就会说出这些话来?”

    阿喜抵早就猜中安良蕤会说这些话,饶是看着安良蕤的面儿也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可不吗,阿喜我是听得真真儿的,断是不会有错的,她们昨儿个在姑娘你这处吃了亏,再有那温起恬也是吃了难的,又有什么理由不刁难刁难姑娘你,姑娘你可切莫要不信啊,若是姑娘真的不信大可和阿喜走上一走,当面对质,也切莫要叫阿喜我冤枉人才好!”

    安良蕤听是阿喜说得有鼻子有眼,这心情便沉下去,看着地上诗书被风呼啦呼啦翻开,眼一瞧便是瞧见几行背信弃义的名言警句,只怕是老天都要告安良蕤一个明白,想到这处安良蕤不由埋下了眼。

    阿喜瞧着不是个滋味,登时上前搀扶,忽是听得安良蕤说来今儿个是温起恬迎宁氏的日子,要帮安少霍讨个明白,故此安良蕤正要大步流星去时,便被阿喜这个小妮子一个夺步便将她拦了下去,看着颇是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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