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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霸气娘子御夫有术咸饭不用喷 > 宁氏赌气
    通判府上,此刻平静如常,只不过宁见习这么多天来还是头一回露出了笑容,连是吃着手中的冷酒竟也笑出声来,娘子林氏是瞧着他痴傻得紧,只怕不是得了什么症状?

    “官人,可是这冷酒吃得暖身得很,若是暖得紧,娘子我便唤常妈妈给官人多多备上,官人这些日子惯是辛苦,娘子我瞧着也是心疼,削玉回来也有些日子了,上回那知府娘子来看她,我瞧着她心情也是好了些,不如就叫削玉出来陪官人吃酒,一来缓和缓和你们的关系,再有就是把那温起恬唤来,莫要叫我们削玉在这里惹人笑话才好,她还是个新妇,正是多多被人议是非的时候,时下可不就是要叫她难受吗?”

    宁见习是听去林氏那些话,便不由咯叽笑了出来,原是那苏知州和他说得紧密,事情未落定,不肯叫旁人听个明白,这不,宁见习连自家也没有说。 m.a

    “娘子多虑了,原本我们家女儿生来就是享福的,日子当是不会比他人过得差才是,再有我们那女儿聪慧得很,断不会叫自己卷入是非之中,想来那知州也真是如意我,竟是亲自料理温家那些事,索性又把这好处全个推给我们,再有上回你也是知道的,那苏大娘子是削玉的同窗,那苏娘子是个温润和蔼之人,可不,昨儿个削玉就告诉我,说是愿意答应回去了,你切莫要怪我瞒着你,这怪这件事密得很,我没个法子也自是要瞒你的!”

    林氏饶是听得宁见习前边说那些话,这泪水险些就要落下来了,不成想这宁削玉性子拧,如今竟还是被人劝动了,这番回去怕是就可以安宁些了,想到这处林氏便是快快落下两颗眼泪。

    “这等好事,亏你也要瞒我,也不怕我闹出事儿来,到时再误了我女儿的大事,这下好了,只不过那知州是如何知晓我们这些事,再有他如何料到那温起恬会来,我看那温起恬自打做了童生,这眼睛就长到头上,只怕是他那个娘也未必劝得动,那温起恬这般对我们的削玉,若是这回不叫他吃些苦头,真是难消我心头之恨!”

    宁见习道是听个理儿,想那温起恬确实不是东西,要不然也不能叫宁削玉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娘家,也是叫他生气得紧,须臾便听得外边小厮传话来说是安良蕤前来,二老双目微睁,林氏也是没能拿个明白。

    “这安良蕤来做什么,我们又没有请她,上回削玉就是说了她的不是,说是她对削玉如何不好,上回又是替那温起恬更是辱了削玉,我瞧她来得正好,温起恬来我们家,也叫他们互相为难一下,叫削玉解一解气才好?”

    林氏抵也是没料到那宁见习登时愁云惨雾,发了话叫那小厮好生迎那安良蕤那香房雅坐,林氏只怕自个听错,可是挺住劲地看着宁见习。

    “官人,你莫不是痴傻了,那安良蕤不是个东西,你当时也不是没瞧见她那副模样,再有上回你也是知道的,她家叔叔和厉巡检有些过节,我们这般作为,难道就不是要和厉巡检为敌吗,官人你打拼官场容身可不容易啊,可切莫要犯什么痴傻啊?”

    宁见习是听着林氏那些话,便是快快甩了云袖,面上无个愁喜地看着她。

    想她一介妇人家,最不缺的就是谋划心思,如今怎地连她自家官人这点心思也猜不准了,若不是那和厉明厉巡检交好的苏知州发话,他一个通判又怎敢有这些作为,索性好处都是他们家占的,她又何必在这里叨叨?

    安良蕤是踏着金缕步轻轻来到这香房雅坐,饶是瞧见这宁家全个文人雅士装扮,只不过叫她没想到的是,这宁见习竟然会叫她享看那温起恬给她下跪,更是要他这个女婿出尽洋相,果真成了一家人,还真是未必会当做一家人,想来也真是辛苦那温起恬呢?

    安良蕤提了几步,饶是不见那宁见习见来,发问了小厮说是要等会,想到这处安良蕤正当安心时,便是瞧见那相思小屏风下,缓缓走出一人,看着身姿曼妙,鹅颈修长,姿态傲人,如同安良蕤想,眼瞧着那宁氏缓缓从里边走了出来。

    安良蕤是眼瞧着她面色红润,果真还真是如钱氏说得那般要接回家的模样,想到这处安良蕤便忍不住要给那宁氏道个喜。

    “哎,二弟妹还是别了,二弟妹身娇肉贵,只怕往后还是我这个大嫂嫂要仰仗二弟妹讨生活才好,怕是怠慢二弟妹了,这里的茶水糕点怕是要跟不上婆家那处,二弟妹随意吃些吧?”

    只怕宁氏说那些话是赌气的,更是叫安良蕤噗嗤一声笑出了声。

    “大嫂嫂莫不是糊涂了,我们妯娌更是同吃婆家茶饭,大嫂嫂都吃得惯,我这个庶女有又什么吃不惯的,如今听得大嫂嫂要回去了,婆婆身子不爽利,我这个做二弟妹的,可不就是要探一探大嫂嫂,得见大嫂嫂面容焕发,定是知晓了,如此我那大哥也算轻松了?”

    安良蕤是明明白白这宁氏还是针对着她,还是恨她的,要不然也不能还是这些口气,只不过她不知道的是,待会安良蕤就要在她面前好好出这口恶气,这不枉白费了他们家这些功夫才好?

    宁氏是一步两步逼近安良蕤,饶是见安良蕤就好似从未认识过一般。

    “二弟妹好本事,如今说话竟也能说到知州府上,更是找到我那同窗好友叫我一并原谅那温起恬,二弟妹是知道的,我这个人向来最记仇,有些事只有一但记上了,说什么也不会忘了,我倒是听得二弟妹前时在知州府上玩耍过一段时间,可就是这段时间,二弟妹就谋划要叫你那大哥出丑,可想当时那温起恬是对二弟妹的话死心塌地,不成想这死心塌地之人,竟也有这些谋算,若是论起谋算,我还真的不如二弟妹呢?”

    安良蕤听得宁氏这些话,顿时也是觉得懵得很,想她这是说得什么话,明介就是他家要她安良蕤一并来了,又要温起恬一并给她妯娌二人下跪,这才要原谅他。

    如今按照她这个论法,倒还是安良蕤处心积虑,不是个东西了?

    安良蕤只怕这般下去,二人的梁子便是要结得厉害,想到这处安良蕤正当上去挣说时,便是听得外边小厮说那温起恬已经到了。

    “哦,看来那温起恬来得还真是时候呢,二弟妹可是看看昔日对你何等好的大哥要跪在我的面前求我回去?”宁氏是扔下这句话,便独个离去,可是叫安良蕤不解。

    然她也自当看个笑话,想时便一道行了出去。

    来到大堂时,堂屋便站满了妈妈小厮,外边更是有门客看官,啧啧,这场面,想想也是厉害得很,安良蕤是瞧见这宁氏全个还在偷笑,是真真要让温起恬吃丑才好。

    温起恬是不经意抬头,便瞧见安良蕤,吓得他登时就看向身旁的王妈妈,王妈妈还以为看错,再瞧仔细时险些没叫王妈妈慌了手脚。

    此刻,早在里边看得清楚的宁见习和林氏,故此也捻了步子缓缓走了出来。

    温起恬是瞧见人都来齐了,便快快说道:“是我对不住娘子,也是我辜负了爹娘的厚爱,如今起恬在此赔个不是,往后起恬若是再犯错,定要叫起恬不得好死!”

    啧啧,这毒誓未必说得也太毒了,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在场是瞧定要看他的热闹,这点话又怎会就搪塞过去了呢?

    再有他面前两位双亲是想要安享晚年之人,他温起恬诅自个死,可不就是想要他这女儿当个寡妇吗,这等不干不净之意,叫他宁见习如何听个如意,想到这处宁见习不由看向安良蕤。w~

    “他二嫂嫂,你可是有什么见地,二嫂嫂见过场面多,而今我这女婿也是要给二嫂嫂赔不是的,这里里外外若是说不明白,便是要伤了两家情分的,还望二嫂嫂拿个好处啊?”

    这话叫安良蕤听来,可不就是逼着她安良蕤做个恶人吗,今儿在场这么多人,任是一人一张嘴便是要传扬名来的,虽说这温起恬挣了个童生名头,但论资历还是太浅了?

    宁氏在旁是越听越不是个滋味,看着宁见习更是不由带了几分恨意:“爹,你这是说得什么话,今儿个不是他温起恬要给我道歉吗,关她什么事,爹爹做事如今混淆不清,难道就不怕女儿发脾气让爹爹下不来台吗,这温起恬也是坏得很,竟是做了这些心思,真不知道你来这处做什么!”

    温起恬原本就委屈得很,饶是听得宁氏这般说来,这委屈便是大发了。

    王妈妈也是怕这温起恬要说错话不由上前好生说来:“大娘子这是说得什么话,饶都是两家双亲商议好的事情,定是妥帖得很,惯不能委屈了大娘子,难道大娘子也不怕寒了人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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