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大河，穿暖花开。
呼吸着满是芬芳的空气，秦震不由出声感叹。
方羽嘴角一抽：“你要能说服上面的人，我倒是不介意给你留一块墓地，反正这里的地不值钱。”
秦震也没生气，笑着问道：“说实话，你那个纯露，产量到底多少？”
方羽一怔，好奇的看着身边须发皆白的老人：“怎么，你还想焕发第二春啊？说，看上谁家的小姑娘了，秦箐知道吗？”
一连两问，顿时秦震笑容敛去，面色漆黑，没好气道：“放屁，老子是那样的人吗？”
“那你这是？”
“代表上面问话。”
方羽有点明白了，笑道：“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不然好端端问这个做什么？”
秦震叹道：“出大问题了啊，你可能还不知道吧，你那个纯露，现在国外已经很多顶级生物实验室在研究了，就连军方也在秘密进行试验。”w~
没有说得太明确，但方羽还是听明白了。
失笑道：“没这么离谱吧，这年头难道连军方都要美容？”
“屁的美容，是直接喝，别说你小子不知道！”秦震吹胡子瞪眼，突然很生气。
方羽却是愣了：“直接喝？这么重口味，一个个都不怕死的吗？”
秦震道：“当然不是直接用人喝，用的是小白鼠，效果很好，就目前的研究结果来看，往小了说，是延长人类寿命，往大了说，是长生不死，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方羽想了想，道：“所以我捅大娄子了？上面现在压力很大？”
真没想过会这样。
主要是没想到居然有人这么丧心病狂，拿来喝。
但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说再多也没用，现在，事态可能有点严重，因为这种事关全人类福祉的大事，是不可能有人跟你讲道理的。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道理在这个时候将体现得淋漓尽致。
一个不好，真的举世皆敌！
秦震面色有些古怪：“那倒没有，现在这些都是私底下在做，还没有人明着提出来。”
没明着提出来……
方羽一想，似乎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现在获悉并展开研究的还是少数，真要弄得人尽皆知，那必然有大量的国家以及机构参与进来，这对当下任何一方都不是好事。
现在最好的选择是，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关起门来一心一意研究，等研究结果出来了，自然一切万事大吉。
只是这样一来，秦震这次来的目的就耐人寻味了，如果仅仅是为了告知这些情况，应该不用他亲自来才对！
想着，便狐疑道：“应该没这么简单吧？你这次来？”
秦震咳了两声：“咱们国家也是大国，这么重要的东西，国外都在研究，咱们也不能落后，你说是吧？”
方羽这下懂了，当即满头黑线：“所以，你这过来是为了要东西对吧？”~
秦震略微有些尴尬，“差不多吧，不过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上面的意思。
你也放心，保证不白要你的，该多少钱是多少钱，你要想要别的也行。”
方羽微微蛋疼：“还有呢？”
“你那些东西，能不往外卖，尽量就不要往外卖……”
“还有没有？”
“植物样本也需要一些。”
“继续说！”
“……”
问一句，答一句。
最后一看，要求还不少，就差没有大兵压境，直接将这里划为禁区包围起来了。
等秦震走开，情况一说，唐晓月也禁不住大吃一惊：“没这么离谱吧？合着咱们卖点纯露，还一下子就成为全球各国政府的眼中钉了？”
方羽摇头：“眼中钉暂时还不至于，毕竟现在都指望咱们提供样品研究。”
“那上面有没有要求不许卖啊？”柳如玉问道。
方羽耸耸肩：“纯露依然可以卖，别的能别卖，就尽量别卖！”
“为什么？”顿时柳如玉迷了，唐晓月也搞不懂。
按理说，居然这东西这么重要，就都应该别往外卖才对，偏偏还允许继续卖，令人费解。
方羽笑道：“不许卖不行啊，现在没有闹出事来，是因为都还寄希望拿样品研究，真要不许卖了，不是自绝于地球是什么？”
这么一说，唐晓月倒是有些明白了。
简单来说，就是已经泄露了，这样与其禁售成为全世界的敌人，还不如继续保持这样一种微妙的状态。
没准还能以此为条件，达成一些原本难以达成，甚至根本无法达成的目的。
但也有问题，那就是，万一真的被其它国家先研究出来怎么办！
方羽摇头：“且不说能不能研究出来，就算能又如何？
别忘了，咱们这里是原产地，最根本的技术，其实咱们早就已经掌握了。
从这个角度来说，国内能不能研究出来都无所谓，哪怕没有研究出来，也先天立于不败之地。”
别看要这要那要了一堆东西，实际上，上面那群人淡定得很。
因为先天就利于不败之地。
若非如此，还真不一定会同意继续往外出售纯露，哪怕压力再大。
柳如玉这会也明白过来，问道：“那咱们还要往外卖吗？”
上面同意归上面同意，到底要不要继续卖，归根结底，还要这边自己做主。
而事实上，不论柳如玉还是唐晓月，都是倾向于不卖的，哪怕会少赚很多钱。
方羽却不这么认为，闻言笑着答道：“当然卖啊，不然咱们国家压力会很大的，况且，咱们这也算是为全人类的进步发展做贡献。”
“真的吗？”唐晓月满脸狐疑，有点不相信。
为全人类的进步发展做贡献，这么伟光正的话，别人说了她或许会信，但是这个男人，她百分百不信。
其实方羽自己也不信。
他之所以打算继续卖，是因为灵气这种东西，原本就跟现在的科学体系相悖。
就现在的科学体系，古老的中医经络理论都闹不明白，凭什么解析更高深的灵气？
当然，这个没必要说出来，面对唐晓月的质疑，他一本正经说道：“当然是真的，不过……”
“不过什么？”
“得涨价，为人类的进步发展做出了如此突出的贡献，理所当然应该得到奖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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