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端上桌摆好，唐晓月穿着粉色卡通睡裙，踩着拖鞋，吧嗒吧嗒下来了。
看上去还没睡醒，迷迷糊糊的，头发也有点乱，最让人无语的是，睡裙下什么都没有，以至于有些东西突显得很清晰。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方羽还是不禁有些无奈：“唐晓月同学，拜托你稍微注意点形象行不，这个家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
唐晓月打了个呵欠，不以为然道：“那么多废话，你不看不就没事了？”
话语间，已经来到桌边坐下。
一闻，立马精神起来，再睁眼一看：“哇，腊肉炒泥蒿，好香，我最喜欢了。”
一边说，一边爪子就伸手去抓。
啪！
方羽一筷子敲上去，板着脸道：“刷牙洗脸了没？”
唐晓月很生气，瞪着眼道：“方小羽你好烦呐，姐姐就吃一块都不行吗？”
“你说呢？”
唐晓月嘻嘻笑：“我说没问题。”
方羽鄙视道：“滚蛋，脸没洗牙没刷，关键手都没洗，你这么抓，我们还要不要吃了？”
“可是姐姐的手不脏啊，不信你闻嘛……”唐晓月呵呵笑，一个劲把手往方羽鼻子前送。
方羽赶紧躲，“你少来，不脏不脏，鬼知道你昨晚干嘛了？”
“没干嘛呀！”唐晓月眨眨眼，忽然大惊失色，目光惊恐道：“你该不会以为我那什么了吧？真没有，不信你闻闻……”
果然，这女人开起车来，根本就没男人什么事。
听这话，别说方羽，连柳如玉都受不了了，红着脸啐道：“行了，赶紧洗脸刷牙去，顺便头发梳一下，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
唐晓月吐吐舌头，这才乖乖去了。
等到再次下来，衣服换了，头发梳了，整个人看上去清爽精神了许多。
原本也没想怎么样，就想看看临睡前上传的视频过审了没有，结果打开一看，顿时吓一跳。
看她神色异常，似乎很吃惊，方羽随口道：“又怎么呢，外星人攻打地球了？”
唐晓月罕见的没有搭理，道：“昨天晚上睡觉前发的视频，现在播放量破一千万了。”
“哦！”
方羽一点感觉都没有，就随口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柳如玉却很吃惊：“真的假的，这么快就一千万了？”
“不能吧，昨天晚上那么晚才发上去，审核还要时间呢！”白荷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唐晓月眨眨眼：“境外的，十亿多……”
噗——
咳咳——
方羽有点呛到了：“你确定是十亿多，而不是你多看了一个0？”
“不信你自己看，根本就没有0！”唐晓月有点得意，拿着手机起身来到方羽身边，顺势拍了拍他的背。
方羽一看，个十百千……
还真是，不是十亿多，而是十多亿，感觉突破二十亿也不是没有可能。
问题在于，这也太离谱了啊！
一夕之间，十多亿的播放，什么时候西方那群老外这么懂欣赏华夏古典含蓄之美了？
搞不懂。
其实唐晓月也搞不懂，但是这并不妨碍她高兴得意，毕竟这是她的作品，说起来，也是她的一项成就。
一项，连方小羽这个讨厌鬼都感到吃惊的成就。
这会柳如玉和白荷也拿着手机看起来，没多一会，便忍不住笑出声。
柳如玉乐道：“难怪，现在国外骂得很凶呢，说咱们搞歧视，搞区别对待，连电视台报纸都站出来发声了。”
“不止，还有外国政要借题发挥，还有还有人成群结队上街游行示威呢！”白荷笑着说道。
唐晓月一怔，“不能吧，多大事啊，至于闹得这么厉害？”
方羽这会却是有点明白了：“难怪，我说怎么这么多，原来是有这么多人帮忙宣传。”
这话一说，都忍不住笑了。
可不就是宣传？
原本很多人应该不知道的，结果报纸电视媒体一通抗议，想不知道都难。
尤其还有游行示威，还有政要公然喊话，这样的情况下，再不感兴趣都会忍不住去看看到底怎么一回事啊！
只是这样一来，问题出现了，虽然视频播放量很高，但最终的销售，着实令人担忧。
唐晓月忧心忡忡道：“看来这播放次数多也不是什么好事啊，方小羽，你说咱们海外的销售会不会遭遇滑铁卢啊？”
这是很自然的想法，毕竟海外骂声一片，很多播放次数都是这么来的。~
方羽的第一反应也是药丸，可仔细一想，似乎又不是那么回事。
便道：“没那么糟糕，放心，现在闹的，抗议的，都是没钱的乌合之众，这些人原本就不是咱们的客户。
反而是那些有钱人，他们眼里才没有国家民族，对他们来说，只要有利可图，老婆孩子都能拉出来卖。”
好像也有道理。
国外经常闹事，动不动就游行示威，但仔细去看，会发现基本上都是底层人士，与被蛊惑的普通民众。
那些真正的精英分子，有钱人，向来不参与，最多通过渠道发点声。
这也符合商人和资本家的本性，利益至上，唯利是图。
而事实上，当价格确定的那一刻起，海外的普通人就已经被排除在客户群体范围之外，这次海外销售真正的客户群，从一开始，就是那些精英分子，有钱人。
如此，抗议不抗议，抵制不抵制，又有什么关系？
想明白这一层，顿时唐晓月放心了，白荷悬着的心也悄悄放下。
接下来的时间，一切按原计划进行。
饭后，白荷去镇上上班，方羽则在家跟柳如玉唐晓月一起，顺便叫来几个小孩，将纯露装瓶。
到上午十点，国内承诺的两万毫升约四十斤纯露准时开售，果不其然，又是秒空。
就是钱不多，五百毫升一百块，两万毫升，也才四千块，也就两斤蜂蜜的价格。
也就这个时候，市里酒店中转休息了一个晚上，终于，直播平台组团过来签约的人即将抵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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