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漠中露出夜白衣裳的一角。
景辞挖的更卖力了。
费了好大的劲终于把人挖出来了,他把人抱在怀里:“太后?醒醒。”
又叫了好久才把夜白唤醒。
夜白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抓紧了景辞的袖子:“皇儿,哀家方才看到了食物花。”
“在哪儿看到的?”景辞来了精神。
“沙漠的最顶端。”夜白闭着眼睛细细的回想着:“哀家掉下去的时候便看到它在西北方向,它是白色的,所以在黄色的沙漠里特别显眼。”
“你现在怎么样?”此时此刻,食物花再诱人也没有夜白的安危重要。 m.a
夜白滚动了下喉咙:“哀家口渴,嗓子好像冒烟了。”
“咱们的东西已经消失了。”
夜白只好说没事,忽地想到什么,她神情凝重:“依哀家来看,沙尘暴还会来,而且食物花是随着沙尘暴的肆虐而改变方向的,为了保存体力,咱们还是尽快找到食物花吧。”
缺了水的两个人刚起来便头晕目眩的倒了下去。
正犯愁呢,丢丢喵喵叫的声音响起。
循着望去便看到丢丢费劲的拖拽着一个包袱。
这正是他们的包袱。
夜白和景辞补充体力后继续寻找食物花。
他们朝西北方向继续前行,越往上走越艰难,景辞提着一口气:“朕用轻功上去,太后在这儿等着朕。”
“好。”夜白答应了:“皇儿要小心一点。”
景辞提气使用轻功飞上了最顶端,他看到了那朵食物花,刚想用手去摘,谁知景辞的内力催动了沙尘暴。
狂躁的沙尘暴忽然爆起,将食物花席卷起朝夜白的方向飘去。
景辞的瞳孔倏然缩起:“太后,要握住食物花的根部,不要碰食物花的花瓣,它会把你的手吞掉的。”
夜白的心脏店都要跳出来了。
眼睁睁的看着食物花朝自己飘来。
“啊,糟糕。”食物花好巧不巧的冲着她的胸口飘来。
“完了,哀家要一命呜呼了。”
景辞看到这一幕额头上的青筋瞬间暴起,痛苦的咬紧牙冠。
但,让夜白感到意外的是食物花落在她胸口的时候竟轻飘飘的落了下来。
景辞震惊:“食物花儿的花瓣儿但凡碰到有血有肉是活物的地方便会吞噬掉那里,可是遇到太后却……”
夜白也觉得十分奇怪,大喇喇道:“皇儿你瞧,哀家没事啊,是不是你记错了什么啊?”
还未等景辞说话呢。
巨大的沙尘暴疯狂的席卷而来。
“皇儿。”夜白怎敌狂风,迅速被淹没了。
景辞从空中折下来也被淹没了。
……
夜白醒过来时便听到有人在她耳边叨咕:“娘,你说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谁知道,你瞧瞧这个女的长的跟个狐媚子似的,一定是个小贱蹄子。”
“闺女,她醒了。”
夜白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两个十分削瘦,生的刁钻刻薄的女子。
“哟,姑娘你醒了啊。”
“这是哪儿?”夜白喉咙沙哑。
中年妇人道:“这儿啊是我家啊,你们是从热哈拉沙漠那边吹过来的,吹到了山脚下,被我们家人救了。”
夜白环绕了一圈:“跟我在一起的男子呢?”
刻薄的年轻女子满是醋意的上前:“你和那个男子什么关系?”
夜白厌恶她这样的口吻,不由得拧起眉来:“跟你有关系么?”
“你……”
中年妇女掐了女儿一下,对夜白赔笑:“我闺女不懂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啊。”
夜白没吱声,她现在身心疲惫,又渴又饿,从袖口里掏出来碎银子:“麻烦你们买一些吃的回来。”
年轻女子立刻把银子抢过来塞进嘴里咬了一口,眼睛里直放绿光:“娘,这是银子,这真的是银子啊。”
中年妇女抢过来:“你干啥?还想独吞了不成。”
夜白冷笑的看着他们。
“姑娘,我这就去给你买吃的。”
“和我同行的男子呢?”
“在,在那屋呢。”
夜白起身要去另一个屋子。
门口坐着一个抽着烟丝的男人,再看到夜白的时候那双眼睛泛着狼一样的光芒。
夜白很不舒服,夜白进屋的时候景辞也刚好醒过来。
看到安然无恙的夜白,景辞忐忑的心终于放下了,一时情动的她没有忍住将她抱在怀里,声音低沉沙哑:“我还以为你出事了。”
“我没事。”在外人面前他们自然不会轻易的表露身份。
门外,年轻女子一双眼睛充斥着嫉妒的火焰:“娘,你看这个小贱人啊,竟然抢我的男人。”
“你别生气,别生气。”
夜白眯起眼睛:“看看你这张脸蛋就会引祸水。”
“这家人没安什么好心,我们小心一些。”
“恩。”
他们两个人在一个房间。
这憨批的一家三口在外面就讨论开了。
“娘,我不管,我就是要嫁给他,看他生的这么英俊,身上穿的衣裳料子这么好,我要是跟了他一定会过上大富大贵的日子的。”
“对,我闺女如此貌美如花,一定要有这样的人相配。”
“那个女子实在太耽误事了。”
“那女的长的跟狐媚子似的不如送到窑子去,还能赚点钱呢。”
“对。”
到了晚上,他们一家三口叫他们二人出来吃饭。
年轻女子含羞带臊的望着景辞。
“你吃这块鸡肉,是我特意杀了鸡给你炖的。”
景辞冷冽的眸带着杀气:“把下了迷.药的鸡给我吃,你想干什么?”
年轻女子没想到他居然知道,手一抖,鸡肉掉在了地上:“你……你是怎么知道的。”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夜白冷笑:“好歹毒的一家人啊。”~
这家老爷们见事情已经败露,黑黢黢的脸上露出一抹阴狠歹毒的神情,他拿起立在炉子边的斧头朝景辞劈去。
“爹,那是我男人,你干嘛啊。”年轻女子不高兴了,从她爹手里抢过斧头朝夜白砍去:“我要杀了你,这样我男人就会留下了。”
年轻女子的手腕被景辞狠狠的掰着,往后一折,女子疼的丢掉了斧头。
景辞三两下便制.服了他们。
但这两口子贼心不死,随手从炉子里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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