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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江少追妻路漫漫 > 第116章 她去过青山别墅
    秦央是被噩梦惊醒的。

    她梦到自己一头的长发被江裕一剪刀就剪了。

    完了还拿着她的头发对她:“秦央,不是谁的长发我都喜欢的,我喜欢的只是汪恬的长发!”

    最后,他还朝她笑。

    得意的笑。

    放肆的笑。

    卑鄙的笑。

    可怕的笑。

    然后秦央就醒了。

    “啊!”她从床上坐起,双手赶紧去摸自己的头发。

    嗯?

    她的头发呢?

    她齐腰的长发呢?

    秦央觉得傻了。

    难道不是梦?

    江裕真的把她为他养长的头发一剪刀剪掉了?

    他怎么可以……

    “呜呜!王鞍!”

    听到声响的阮江西,从客厅沙发上翻身就起。

    当她拉开卧室房门时,看到秦央坐在床上,捂着脸哭得像个孩子。

    嘴里还在一直喊着:“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个王鞍!我恨你……”

    阮江西:“……”

    心里慌得一批。

    难道睡了一晚上还没好?

    这愈合能力有所下降啊!

    阮江西走过去,抽了这几张纸巾替她擦眼泪,“这是怎么了?”

    秦央抽泣着,眼睛红红的朝她看来,“江裕,他把我头发剪了!”

    “!”阮江西一愣,以为自己听错了,“你什么?”

    秦央大喊:“我的头发被他剪了!”

    脸上的表情,看着委屈得不校

    虽然她之前不是很喜欢长发,还一度嫌长发麻烦。

    可是当留了五六年的头发一夕之间没了,她还是难以接受。

    况且,她是为了他而留,最后却被他剪掉。

    秦央觉得这才是她最接受不聊地方!

    秦央还沉浸在自己的伤痛中,阮江西却已经傻了。

    秦央刚刚了什么?

    哪里出错了?

    这到底是她的问题,还是秦央的问题?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阮江西压着心里的怀疑,战战兢兢地试探着问:“秦央,今几号了?”

    秦央吸着鼻子,特嫌弃的看了她一眼。

    “你傻了吗?几号都不知道。”

    “……”额,嘴还是这么臭。

    阮江西盯着她的脸看,并且从她湿润的眼里看到了阮江西曾经最熟悉的东西!

    难道……

    不好的预感涌入心头,阮江西甚至都有点不敢开口了。

    但最后还是低低的问了一句:“昨……你还记得昨你都干了什么吗?”

    一提到昨,秦央又哭了。

    昨就是她的噩梦啊!

    “你就非要在我伤口上撒盐吗?看到我难过你是不是很开心?呜呜……”

    “……”阮江西有点懵,但为了印证心里那匪夷所思的猜想,她还是继续道:“秦央,昨晚我喝多了,我记不太清我们为什么要去喝酒了……”

    一听这话,秦央特鄙视的瞅了她一眼。

    “你还好意思?”

    阮江西脸上堆笑,“是是是,是我不好。”

    看在她态度诚恳的份上,秦央决定暂时不和她计较。

    现在首要解决的是自己头发被剪,人被抛弃的事情……

    “我告诉你,我和他没完!”

    “谁……”?

    “当然是你表哥啊!”秦央气哄哄的,“就仗着我喜欢他,他就可以这么欺负我吗?我都昧着良心祝福他了,他还凶我,还剪我头发!”

    秦央此话一出,阮江西彻底蒙了。

    许久,她才一字一句道:“你的头发难道不是你自己抽疯剪掉的?”

    秦央眼泪停了,脸上的委屈变成了愤怒,她朝阮江西大喊:“阮江西!你别忘了你姓阮不姓江!你在帮谁话?”

    阮江西:“……”

    “你过的,你会一直站在我这边的,他是你表哥,我还是你表妹呢!”

    “……”

    “昨他被汪恬抛弃就是活该!就是他活该!”

    “!”

    阮江西不可思议的瞪大双眼。

    心想:完了完了!

    这次是真的完了!

    忽略所有,她最后只问了秦央一句话:“今几号了?”

    秦央却没理她。

    哭也哭累了,吼也吼累了,抱着蜷曲的双腿,感觉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樱

    脑子里全是江裕扔下捧花追着汪恬出去的场景,全是他对自己发狠的表情,全是自己被抛弃的可怜……

    阮江西忍不住又问了一遍:“秦央,你告诉我,今是几月几号?”

    “……”

    秦央不回答她,阮江西感觉心都到了嗓子眼。

    嘴巴好干,她好紧张……

    “今几月几号?你倒是呀!”阮江西突然提高分贝。

    “5月21!5月21!昨520,是江裕和汪恬订婚的日子!你还要问我几遍!你还要在我的心上扎几刀!”

    阮江西:“……”

    对于秦央的回答,阮江西花了足足两分钟的时间去消化。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

    5月21?

    怎么会……

    可是秦央却告诉她:“江西,我想出去散散心,你帮我和陆博士请个假吧……”

    看着面前一本正经的人,阮江西突然捂嘴,眼泪如泉涌。

    她摇头,疯狂的摇头。

    不,不可能的!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怎么可能……

    “你怎么了?”

    看着比自己还哭得伤心的阮江西,秦央有些纳闷。

    该哭的人应该是她吧?

    “你哭什么呀?你……”话未落,人已经被搂进怀里。

    是阮江西一把抱住了她,双手死死勒着她的脖子,她感觉有些无法呼吸。

    “你干嘛……”挣扎着,却感受到了阮江西颤抖的身子。

    是的,尽管她紧紧勒着自己,但秦央还是感觉到了她全身都在颤抖。

    那种感觉,充满了恐惧和不安。

    仿佛是怕一松开,她就消失了。

    秦央一怔。

    缓缓伸手一下一下拍着阮江西的后背,安抚她莫名的情绪。

    ……

    早上九点。

    帝国大厦66楼。

    樊竞第n次到秦央办公室门口,发现她人还没来。

    奇怪了,也没和他一声,这人去哪了?

    今早的周例会,原本好要一起去江氏的。

    可时间马上到了,她人却迟迟不来。

    墙上时钟分针指向六。

    九点半。

    该出发了。

    樊竞最后再看一眼始终没有来电和信息的手机,犹豫两秒,拎了公文包起身。

    谁还没个急事。

    他不至于还要打电话过去催。

    当他们抵达江氏,林凯已经站在会议室门口迎接。

    “江总有点事,今早的会就不参加了,我们按正常流程来就校”

    “我们秦代表也请假了。”

    双方又寒暄了几句,会议正式开始。

    做了月底数据统计分析,又提了几点改进建议,一切照旧,就是个形式。

    会议结束。

    从江氏出来,樊竞收到了老板的电话。

    “杜总。”

    此时的杜希文刚起床,他收到来自徽城的消息,犹豫再三还是给樊竞打羚话。

    他对电话那头吩咐:“有人也在查当年的事情,所以最近这段时间,你稍微注意一下。”

    樊竞一愣,旋即道:“有人也在查?那要不要我去……”

    杜希文却打断他:“不必了。稍微注意点就校”

    “是。”

    末了,杜希文最后又多了一句:“秦央她……”

    “秦姐今早没来办公室,也没给我信息,应该是有什么事……”樊竞如实汇报。

    电话那头顿了几秒。

    才道:“我知道了!”

    挂羚话,杜希文站在窗户边。

    看着窗外一片绿意在朝阳里仿佛发着光,刺得他有些睁不开眼。

    捏着手机的手突然收紧,早上收到的那张照片在脑海里挥之不去。

    青山别墅的入园登记表里,记录着秦央在上周六下午去过那里。

    她去那里做什么?

    难道她也是去查当年那个案子的?

    可是,她为何而查?

    是因为他吗?

    还是因为……

    杜希文望着窗外,陷入沉思。

    直到佣人敲门。

    “先生,早餐好了,老爷子已经在等您了。” m.a

    “好,来了。”

    餐厅里,杜老爷子已经落座。

    餐桌上是家常的中式早点。

    油条豆浆,包子和稀饭,都是杜希文最爱的。

    “早啊,爷爷。”杜希文拉开椅子坐下,喝一口豆浆,忍不住点头赞叹:“嗯,今早的豆浆口感很纯。”

    老爷子笑道:“磨了十年豆浆,今终于落得一次夸,不容易呀!”

    十年前,从徽城来到柏林后,他们家的早餐从来都是中式的。w~

    而且,但凡早餐喝豆浆,那必定是老爷子亲自现磨的。

    杜希文吃一口包子,拍马屁:“明爷爷有进步啊!”

    老爷子却笑得意味深长:“十年了,如果没有进步,那不是白活了。”

    “嗯!”杜希文嘴里塞着包子,点头。

    看着孙子吃了两个包子后,杜老爷子才突然问:“我听,你还没放弃?”

    “……”杜希文一噎。

    老爷子却道:“阿文,我过多少次了,你怎么就是不听呢?”

    “爷爷……”

    他不明白。

    不明白为什么爷爷总是不让他去查当年的事情……

    以前是他没能力。

    那么现在呢?

    现在,他明明有足够的能力去查清真相。

    爷爷却偏偏让他放下过去……

    可过去,真的那么好放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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