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肾功能只剩下不到十分之一,造血和过滤都严重失效,根本不可能恢复,您是专家,这一点您应该比我更清楚。
然后你猜这小子怎么说?他说,这个病还可以治,不需要多少,只要三副药,一个疗程即可药到病除,甚至还说,只要今天喝他的药一次,就能有明显的好转。
老师,不是我看不起他,您觉得这件事可能吗?”
魏康成摸着下巴,一边听着张明翰的话,一面摸着下巴思考着。
要是真如张明翰说的一样,那这个小子是有点狂妄过头了。
行医四十年,脏器内部的病最难解决,器质性病变更是如此,平时内脏偶尔发个炎,带点小损伤,一般人就受不了,更别说面前这个妇女的功能衰退。(m.a
江羽的手法竟然出奇的娴熟,药物的分量,顺序,数量统统都有自己的考究。
跟着江羽的投药顺序,他也一直在默默的数着江羽下的药。
这一数,就数到了二十六种——要知道魏康成出来的时候,江羽已经在开始煎药了,开始的药引还有好几味药他都没有看到。
这么说,江羽的药方,起码有三十味药在里面?这么恐怖?
魏康成十分惊讶,因为他知道中药的下药有多考究有多复杂,一味药甚至一味药的数量都牵扯颇多,他平时最多下到二十味药,超过二十味药,他就很难把控那些草药相互之间会有什么反应了。
而越往上,难度越是几何倍数增长,那不是普通人可以把控的复杂程度。
这小子?胆子这么大?乱下药那是要出人命的,他难道一点都不怕吗?
但是,紧跟着江羽的下药思路走,魏康成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心里有一个感觉在心底萌发,然后这个萌芽越长越大,逐渐开始娄底。
不对啊,这个手法他好像在哪里见过!对,一定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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