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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危机进化之灭世 > 二侠义的胖子
    胖子看到这一幕,恶从心中生怒从胆边来。这正是香港脚其中一个,他先是发出一声惊异,续而拔住栏杆问道:“子没事吧?”语调分明不带一丝情感,就像城管撵走乞丐,有不食人间烟火的同情味。孟江注从旁接近,左腿捞上他的脚底,一个迅猛的回钩。将香港脚整个儿下盘脱离了地面,神的一幕就此出现,只见‘香港脚’仍旧拔住栏杆而身体则摆脱了万有引力,借着栏杆的力横摆在半空中,引来无数人的尖叫赞叹。

    柜台前的女人第一个拍案而起:“漂亮!”话不待完,就见‘香港脚’横摆的身体如同铁板一样拍下地板,溅起灰尘的涟漪。女人忙抽手捂脸,被眼睛真切的见识患起牙龈得酸痛,不断吸回口腔内涌上的液酸。他的同伴也同样摆出不可名状的丰富表情,鼻子两端的上唇方肌向上抽搐几经颤抖,眼眶挣得老大把额头拧出许多折痕,这样丰富的脸部肌肉足可比拟喜剧大师金凯瑞了。‘香港脚’一时半会是爬不起来了,剩余的三人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安慰刺痛的心灵。他们一同盯上胖子,如果眼神能话那么他们的眼睛足以喷火,颠簸上几步瞬间提速追赶,从三个方位包抄坚信没人能从这样的圈子里逃生,于是都舍生忘死不顾一切地加速。互相交换着盼望被撞死在角落的胖子,挽回兄弟所受的屈辱。孟江注忙回旋身体竟有芭蕾的意境,向角落滑行,这正合了三人的意使他们好不哉。待到不足一米的间隙,孟江注扶住栏杆猛然跃起,一双滑轮敲击栏杆发出清脆的声响,继而脱手已反向跃出数米,可惜在空中被一人捞住衣角,身形不稳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此时的三人由于速度太刹不住车依旧抛弃所有得一往无前,他们或惊恐或焦虑或彷徨,都使命抱住同伴如同抓住最后一根稻草。tong!三人抱团撞墙摔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像无力的爬虫跌倒在地上。一人还不罢休爬起来踉跄几步又倒下去,伸手解鞋带,同伴也跟着解脱溜冰鞋的束博。

    苏文透过缝隙看见这一幕,忙相胖子打手势招呼道:“胖子起来,他们要打赤脚追你了,起来跑……”

    孟江注的屁股就像打了激素充满了水被坐爆了的痛,抬起一边又复撑起另一边。听到苏文的警告顾不及回头,又站起身来向苏文跑去,来到栏杆用腹部支撑着过了前半身。没成想‘香港脚’爬将起来,看着他的臀部就像看见美极具诱惑力的臀,迎面贴上去环抱住胖子的下肢。

    孟江注爆发出最后一丝猛劲抬腿后蹬,一个人在遭受了沉重打击时必会迎来又一重创。‘香港脚’向后抛去,眼神中是壮烈的不可名状的灰暗,胸前刻着四个滑轮印,疼痛早已离他远去只有晕厥才能让他安歇。胖子翻转过身子一屁股将椅子给坐瘫了,但时间不等人他继续脱下鞋子,患难是最好的见证,深情唯有陪伴,苏文握紧孟江注的手拉着他跑了。

    另三人翻出栏杆还欲追击,却听尖锐的嗓音划破喉结:“站住,你们得赔椅子的钱,要不然别想跑。”女人跑出来收了四人的鞋留作抵押。

    “放nd屁,椅子是那胖子坐破的,凭什么要我们赔,”一个黄毛碎一口浓痰接着“再我们在你的溜冰场受了伤还没找你要医疗费呢。”

    女人摆摆手:“你们在马路上被车撞死了还会去向交通管理局要钱吗?事是你们惹出来的,现在人跑了当然要你们赔。我还没怪你们撵走我的客人呢,用如此恶劣行为影响我做生意这损失你们赔的起吗?”声音越提越大直像捅了马蜂窝一样让人胆寒。

    一个黄毛气愤不过,作势要动手打女人。可惜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突然而至的重腿,不,应该是重炮给踹飞了,仅此一脚比‘香港脚’受到的伤还重。怀疑人生,因为相比同伴他一直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挡在女人面前,穿一身短袖运动服抱着足球个子很高。宽敞的脸颊两边凸起一对咬肌,国形方正脸不出的刚毅。穹劲有力的臂膀,粗壮的大腿把力量紧绷在肌肉间。没人会怀疑他的强大,一个四十多岁还深爱足球的人,必然保存着最良好的体能。

    女人早就看见老板回来了,这也是她无所畏惧的倚仗:“他们撞坏了椅子还想跑,被我拦下就恼羞成怒,不要脸,欺负我一个女人。”

    黄毛一伙人蔫了,好比冬天的茄子。再做无谓的解释也没用了,老板不可能给他们机会。

    老板指指破损的椅子:“谁撞坏的谁赔20,然后立马滚蛋。”

    两个黄毛立马指着另一个人就是他,正是先前被差使去付账的人。他就像嫌疑人在法院被判了刑,惶惶不知所措,难以维系那最后一丝清醒问他们:“为什么?为什么是我?”

    他初次加入这个团体,就被告知每个出来混的人心里都要有个关公,因为他们最讲究团结,没有团结是干不成事的,即便是撒尿也要排一排,因为家庭与生活的不断宽松,他毅然换了新发型成天和这帮人厮混。可是今天这个团体终于在他滚烫的脸颊上又狠狠来了一掌。他终于想到那许多不解与彷徨,生活的无趣,命的衰败早就是注定的,因为加入这个团体就是埋下炸弹的引绳。他们白天就像不会乞讨的流浪汉生的忙无目的,晚上又同比阴暗的丑秽世忌人,喝酒、打架、玩姐、撵乞丐,永远的那所有的对象都是软弱可欺或是比他们还要下等的劣人。而自己总是带着迷离与不解为他们倾覆父母的血汗钱,永远的没有终止。他的眼里闪着泪花,遮住了他的眼,火红的热在燃烧他的羞愤的脸面,他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而抱歉,又为今天的事而高兴,希望总是能在瞬间打破一切不平,就像黎明的太阳让你浑然不觉还有黑暗在隐匿着。他又羡慕起那个瘦削的呆子和骁勇的胖子,他们竟拥有那般牢不可破的情谊,能够患难与共,没有吝啬与狡黠,更没有背叛与抛弃。

    他徒然的向口袋里掏钱,生无可恋的脸叫女人同情,却无论如何感染不了有着沧桑阅历的老板。

    他将钱包里所有钱一并交给老板:“都拿去,他们在我这得不到任何应用的价值,”走的时候还回头道一声“谢谢”不知是向老板还是向他的同伴,反正已经不重要了。

    两个黄毛走过来要老板找零230,女人撇下脸甚是好笑:“你们还有脸要钱,人怎会生得和你们一样不知羞耻,扶了那个人走,赶紧的。”用手指溜冰场里后敷敷鼻子。老板摆摆手不愿多转身进柜台了。‘香港脚’被搀扶起,还是那副壮烈样,想得越多好像会让他越痛苦,索性不去想,贪得片刻的空当。

    苏文和孟江注跑远了,远得连他们自己都不知跑了多久,反正跑的远了就离家近了。孟江注扯开手:“不跑了,我又不怕他们,我还留着好几手呢。”得很随意,真跟清风一样飘到无影无踪。

    苏文撑开双手环抱住胖子几翻言辞不知所意,但坦荡得好像旷野的飘絮:“恩……没想到你是一个如此灵活的胖子,你让我想到了曾志伟,那种胖胖的或者是令狐冲吧,这应该好点,可能你长的像曾志伟做起事来像令狐冲。你的轮滑真溜,那个跳起来踩栏杆的动作真t帅……反正我从来没见过…………嗯谢谢,还是谢谢你为我出头,真的兄弟。”胖子不知道会有这一出,身体有些紧绷微微泛红。可他无法拒绝,因为兄弟这两个字眼有时很淡,但有时人们都不愿轻易提起,因为这标志着它附着了一份责任,一份此后不能抹去的责任。

    胖子搔搔脖子:“那个好的,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向来都这样。再你是我带去的,你被他们欺负不是在打我脸吗。”

    两人都不知道该怎么聊下去,比手划脚的更平添了几分尴尬,好比一个人莫名崇拜你,你必然要先摆脱了他才能一个人独享喜悦。于是再见、拜拜、明天见在这个时候是最适合不过了。

    孟江注一个人走着,不断抚摸后脑勺还在妄想着自己何等的英气逼人,想来不会有错的,苏文都那样感谢自己。一路上张着嘴连风和土一起吞,‘野毛子’走近来呼他一后脑勺,胖子不予理睬,浑然不觉。

    ‘野毛子’本名蒋冬,个子不高,和胖子非常要好,因为两腮处长许多不适这个年纪的毛而得名‘野毛子’。住在胖子家隔壁,所以两人基本同睡一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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