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
楚湘一口气说出了方案中所有她看到的问题，裴思寰一边听，一边拿笔在空白纸上记着楚湘说过的问题。
“好了，我说完了。没有了。”楚湘说完，搂着裴思寰的脖子往前够到裴思寰桌子上的水，一口气全部了喝了进去。
裴思寰问道“确定没有了吗楚副总没有的话我就要对你这次测试进行评分了。”
这话问的，如果是三年前的楚湘，她现在一定会再拿起文件仔仔细细地再看几遍，找到实在找不出问题以后，会弱弱地说“应该，没有了吧”
但是现在的楚湘早已经是能够独当一面的人，她由内而外每一处都透露着自信。
她对着裴思寰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后说“没有了，那就辛苦裴总评分了。”
“好。”
裴思寰当着楚湘的面，亲自对这份文件批改了起来。共标注了十五处问题，与他记得楚湘说的问题那张纸上的错处批改一模一样。
“恭喜楚副总，全对了，近乎满分。”
楚湘不明所以“嗯我不是全对了吗那不应该是满分吗为什么是近乎满分”
裴思寰拍了拍她柔软的手背，说道“别急，还有最后一个问题需要你回答。回答完才算是测试彻底结束了。”
“那你问吧。”她才不怕裴思寰的问题呢，无论他问她多少个问题，她都是可以回答上来的。
“好。那我问了。楚副总认为，这份方案，是否合格呢”
裴思寰的合格一向不是以有多少错漏来判断的。如果真的是一份好的方案，即便错漏百出，那在他认真批改以后，重新改好的方案，他是会采用的。
但是如果是一份不那么好的方案，他改完只是为了让那些员工日日夜夜辛苦做的方案不打水漂而已，希望能够从他的批注中领悟到一些什么，下个方案再接再厉。
楚湘没有犹豫地回答道“不合格。”
裴思寰轻笑了一声，表示很满意，但是还是忍住夸她的冲动继续问道“理由”
楚湘回答“很简单啊，虽然她很有想法，但是裴氏众多的员工中有想法的人很多，有想法做的方案比她成熟的人也很多。我为什么不用一个相对来说更成熟更能将裴氏利益最大化的方案呢
这个方案，在我这里，只能评级中等，甚至中上等都算不上。”虽然楚湘现在依然是挂在裴思寰的身上的，但是她此时的眼神早已不像方才对他撒娇那般柔软的如同一潭湖水。
此时的楚湘，专注，冷静，如同谈判场坐怀不乱的谈判官。
裴思寰很满意，也终于可以夸一夸她了。
“很好。恭喜我的楚副总满分通过考核，已经可以出师了。”
楚湘骄傲的扬起头“那当然了，我这三年的总裁可不是白当的。虽然你把许管家放在我身边帮了我很大的忙，但是更多的还是我很厉害。只能说，我是个天才。”楚湘毫不吝啬地夸奖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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