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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只怪师兄太撩人 > 第143章 过往之事
    她的伤势如何?

    这几个字就像是魔咒一样一直都盘旋的在鹿行的脑子里面。伸手帮赤小豆擦去了脸上的血。

    抬眸瞧着她。发觉她的伤势远远不止如此。背后接近于无限的一片黑暗。血肉模糊的像是饺子馅。

    鹿行顿时眉目里面有了些许的深沉。迟钝的觉得为什么这一切总是如此的。他为何没有早早的看透这一切,包括她强行伪装的坚强呢。

    他带她回来是涅??的。因为原本赤小豆这般强的实力背后就是一大群错综复杂的经脉混乱。

    此刻的受伤无疑是在雪上加霜。

    鹿行敛起了睫毛,深深的叹息了一声。

    随着他的倾身子,有淡淡的属于鹿行的气息拂过赤小豆的面颊。

    忍不住让沉沉昏迷的赤小豆扭转了一下自己的身子。轻轻的呼了一声。又或许是这个香味实在是太过于迷人了。所以叫她就在睡梦中都忍不住来回折返着。

    ……

    那一头,久久没有回来复命的两个家伙,还是忍不住的惹起了那个总是手拿琵琶,浑身苍白毫无血色的男子的注意。

    仿佛在一夕之间他疲倦了很多,但同时周身冷酷的气息又凝实了许多。

    “还没有回来?”他负手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众魔族,语气则是轻飘飘的说道。

    但是那种绵柔浓重的阴沉感觉却是始终的挥之不去。

    同时周遭的花盆里面栽种满的大多血红色诡异的花朵开始喷洒出来粘腻的汁液,似乎它们这些卑贱的植物也能够感受的到最上方的那个黑袍男子的愤怒和冷酷。

    大殿内的气息此时此刻显得倒是越发的冷然。

    他开始抱着琵琶,那张寻常的扔进了人海之中没有任何辨识度的脸颊,竟然缓慢的生长出了一种类似于痴迷的神色,低下的大殿之中所有人都安静的像是一排针,落在地上都能够毫无让人察觉的那种。

    他那张普通的面颊开始逐渐被黑色的雾气给掩盖住了一部分,他的那双手却是长的格外的修长漂亮,每一根手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骨结分明。

    弹奏起来的琵琶声音没有了以往的战鼓潇潇,反倒是多了几分柔。

    底下的那些家伙听着越发柔和的琵琶声音,看着上方仿佛是美妙至极,痴迷在了自己世界的男子,待到他弹奏到激昂的地方的时候,就像是一大把上等的珍珠被人疯狂的洒落在了玉盘之中,落出了嘈杂入耳的声音。

    彭的一声,一个低下的男子就发出了一声巨大的怪叫,那种音节只是听到就能够知晓必定是无比的痛苦。

    因为那个语调根本不是寻常人能够发声出来的。他的血污从脑袋顶上漫过了他自己的头发湿润的往下滑落着,紫色的眼眸之中满满都是一种扭曲的状态。

    不多时,在下一个琴音到达的时候,他就在一阵疯狂之中扭曲成了轻烟。

    殿上的黑袍男子,挪了挪放置在自己腿上琵琶的位置。神情极为舒闲的开口说道:“你说说诸位现在有心思开口了吗?”但是那根手指却是在上边流连忘返着,似乎若是再没有一人开口,他的手就会毫不留下情面的在琴弦上拂过。

    低下的人多少还是能了解到坐在大殿上的那位的性子的,于是低眉顺眼的从下方乌拉拉的人群之中站出来了那么一个。

    眼里顿时满满的就含上了一口泛着紫色光晕的眼泪。上前开始痛苦的诉说着:“君上息怒,君上息怒。实在不是尔等不及时回禀君上。而且这次他们似乎遇到了一些不属于它们能够抗衡的力量。”

    说着那泪花就开始在眼眶里面翻转沸腾,但是就是像是含着一口药一样,迟迟的不吞咽而下。

    坐在高位上的那个黑袍男子似乎眉目之中突然的生出了一种类似于怜惜的情绪。他微微的笑了笑,苍白的脸上拉出了一道巨大的黑影。温言的开口说道:“若这就是你认为的知情不报的话。”他的手指在琵琶上微微转了一转。

    低下的那个人顿时觉得好生突然,因为无数道紫色的冰锥就像是以为了一种诡异旋转的姿势,将他猛然之间就钉死在了背后的柱子之上。

    整个冰锥都完完全全的陷入了自己的胸腔之中,来的突然,连一双眼睛都还没有闭上,里面都还满是一种惊恐和怔然的情绪。

    顿时底下的一群人觉得好生突然。但是心底的那一份确实越发的恭谨了。因为君上还是和一百三十年前一样的,令人无法捉摸不定。只是眼下多了弹奏琵琶的爱好。

    但是心思确实比一百三十年前更加的难以揣测了。

    底下的人这时候哪里还敢隐瞒,与其禀告上去是死,现下隐瞒过去还是死。既然都是死……

    可是它们都还年轻都还不想死……

    上方的黑袍男子雪白的手臂在空气中来回的穿梭着,轻轻的摘下了一朵妖冶的巨大红花缓缓的佩戴在了自己的耳边,那一朵吐着信子的红花别在他苍白的耳廓之上,对比极为明显。

    看起来更像是有人恶作剧的一般在雪白的墙面上撒满了殷红的油彩色。

    入目就是一片失去理智的苍红。

    他的语调气息都完完全全不像是一个震怒的家伙,反倒是更像是一个随意赏花的书画家。

    悠哉悠哉继续随意的开口问道:“现下可还有人愿意继续说下去?”

    底下人知晓骤然是君上面上没有浮动起来任何的不开心的气息,但是内心大抵也都是震怒一片了。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喜怒不形于色吧。底下的人明白了。

    慌慌张张的开始进言。

    听闻到全军覆没这四个字的时候,站在高处的男子显然是觉得非常的有意思。

    忍不住的摘下了自己耳廓边儿上的那一朵妖冶的红花,然后捏碎在了手心之中。

    顿时整个手掌就是一片入目的猩红色。那些粘腻的液体也是附着在里手上,似乎从刚刚的令人欣赏顿时变成了替他增添烦恼的肮脏家伙。

    看着手掌上粘腻的可以拉扯出丝线的膨胀感觉,还有手心上那一种无法言喻的恶心的感觉。

    他伸手拿起了一旁的刀,毫不犹豫的冲着那盆花砍了过去。

    此刻的花朵已经不再是让它赏心悦目的那一盆花卉了,而是令他徒增烦恼的一盆恶心的东西。

    “全军覆没?”黑袍男子的语调开始忍不住的往上扬了好几度,然后目光露出了一片深沉的仿佛是粘腻的黑暗的一种混杂的东西。

    “我记得初时可是信誓旦旦的在我面前立下了好大一份的军令状的。可如今就变成了这样的一副模样?全军覆没?说出来都是对他们自己的一份嘲讽。”他的语气越来越长满了波动,不多时候就像是沉浸到了这样一份负面情绪之中去。

    片刻后他又像是完完全全换了一副人的模样,顿时开始变得不那么强硬了起来。

    甚至是神色之中隐隐约约带着几分可以了解。这些情绪的转换对于下面的那么些许小魔小怪来说简直就是赤脚走在刀刃上啊。不知道走错哪一步的话就全部都错了啊。

    “是否有通过法器,传送过来只言片语?他们可是追踪了整整十多年啊,眼下都是好多年了,就算是放一头猪进去,我猜也总是将那个家伙给逮到了。”他的声音悠远但是却并不平静。

    “是是是,君上说的对。”底下的人只能够唯唯诺诺的开口附和着。

    虽然他们是很黑暗,对待人类面前是很可怕。但是站在大殿上面的那个家伙其实更加的可怕。

    虽然长的那双文文弱弱的,但是究竟他的年岁是多大了,没有人准确的记得。只是记得他在很久很久以前就是这么一副年轻的模样了。~

    他总是那么的神奇,时间似乎对待他格外的留情面。

    他这么多年过去了也都还是一副衣泱飘飘,按照人类来说二十余岁到三十岁左右的年纪。但是他的手段却和他的面容耷拉不上一分钱的关系。他的手段行动起来确实十分的雷利。

    所以这也是为什么底下这一种在外面猖狂的可以上天入地,点火烧山的家伙们能够如此的恭顺听话,因为恶人自有恶人磨。

    虽然纵然说的是自己威力无敌,可是在站在上面那个不知道到底活了多久的家伙面前也都是一些小儿科。

    更何况他杀人……哦……不杀魔的手段就和厨房里面切人肉的那个家伙一样。

    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绝对不会给你留下多余的花招。反正你也打不过他,是怎么样还不是只有任凭他的揉捏。

    不过他虽然面容看上去较为柔和,但是他的脾气可是从未没有柔和过。总是这么的阴晴不定,你说了是错的,但是你不说都还是错的。那种在他的强压下面声嘶力竭的呼吸声音。

    有时候听起来还是无比的震撼。

    像是发泄完了这样的一茬儿事情一样,他坐在了自己的那张巨大的椅子上面。

    周围滚烫了一圈紫色的宝石,还有银子雕刻的花纹图案。搭配着两边诡异巨大的红色花朵,他揉了揉眉心,开口说道:“你们就不能给我一点让人振奋的好消息吗?全都是些这么窝囊的消息。”他的脸颊顿时变得阴暗了起来。

    底下一种嗜血的修罗,在外被称作为人间的杀手。

    此刻都听话的不像是修罗。一位穿着着漏洞衣裳,毫不犹豫展现出了自己迷人的身姿,一双紫色的眼睛衬托着她的银白色头发,无论从哪里来看,都有着寻常魔族难以启及的美丽。

    她婀娜的身姿仿佛夏日池子里随风摇曳的脆嫩荷花,不过这身的颜色是那么的与众不同,反倒是有着一种一人艳压众人的惊艳之感。更加为她增添了几分异域的风情和风姿。

    “小女子有话要讲。”那女子妖媚的捂住唇角一笑,眼中的紫光轻轻的流转了一圈。仿佛是难以泯灭的人间霞光。

    坐在高座上的黑袍男子将手指从眉目上拿了下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婀娜女子,微微开口说道:“谷子花,你说。”

    那女子似乎永远身上都拥有着那样一种无法浇熄的妖娆,扭动着身子撩了撩自己的肩膀上面垂下来的银色头发:“您知道的,我们虽然丢失了那么一个家伙的信息,但是我们在人间可还有一枚大棋一直都没有动过啊。”

    黑袍男子看着自己身上还有底下女子仿佛是流淌的甜蜜香气,然后温和的勾唇一笑说道:“你倒是详细说说,那一枚大棋如何比拟的上我眼下折损的那些废物。”

    谷子花摇晃着自己的臀部,一圈用银子金子宝石坠子混搭的,随着她的动摇就像是一串一串随风摇曳起香风的风铃花。

    她虽然看上去妖娆的没有战斗力,可是随着她迈着步伐朝着上方走动的样式来看,显然这个谷子花也不是一个好惹的寻常之人。

    因为她迈步走出来的时候,底下的那些家伙就像是遇见了潮汐的水面,不自觉的就为谷子花分离开了一条道路。

    一直到谷子花踩着比猫咪还要慵懒还要迷魅的步伐,一双紫色的眸子里面带满了魅惑的气息,一步一摇晃缓缓的走到了黑袍男子的身边。

    半眯着自己紫色的瞳孔,还有那个格外夸张的黑色睫毛。

    浑身爆发出了一股子魅惑的香气。然后像是一条诱惑蔓延的风铃花一样,将手臂和身子缓缓的坐在了黑袍男子的身上。谷子花的手非常的柔和,像是路边暖绒绒的狗尾巴草,但是确实非常能够撩动你的□□的那一种。

    她的浑身似乎都是呵气如兰,轻轻的在黑袍男子的耳边吹了一口不轻不重的气息,撩动起了黑袍男子的一派头发。

    缓缓的开口逐渐靠近了说道:“粉色的桃花……”

    谷子花说这些话的时候,靠近的很。

    两人的唇瓣和耳廓几乎都已经无限接近于完全的重合在了一起。

    黑袍男子苍白的手指缓缓的抬了上来,然后就那么不紧不慢的抵住了自己的唇瓣,等到那位谷子花一样娇艳的女子缓缓的侧过脸颊的时候,亲吻到了仍旧是他抵住的手指。

    谷子花伸出纤纤的细手阻挡在了自己的面前,然后巧笑着嫣然的说着:“君上这么多年了,你看看你还是这么顽皮。”谷子花的神情娇媚无比。

    仿佛想要把自己那唇瓣就那么毫无间隙的贴合在了黑袍男子的唇瓣上,紧紧的靠近着似乎都能够贴合的感受到对方唇瓣上面最为细腻的纹理。

    黑袍男子没有推开她,但是却也是不着痕迹的拒绝了她期望着索吻的情绪。只是那张平淡普通的脸颊之上偶偶出现了宛若是繁星跳跃过的感觉。

    虽然说大殿之上的场景看起来有些荒乱无度,但是低下的人都是一副神情敬畏的表情。

    谷子花绝对是世间难得寻觅的美人。可是此刻就像是水蛇一样不疾不徐的坐在君上的腿上,黑袍男子仍旧是能够平稳的如同柳下惠一样。

    “粉色的……”突然像是过了漫长的岁月一样,黑袍男子将自己缓缓抵在嘴唇边上的手指放了下去。

    紫色幽光的眼睛渐渐消逝不见,犹如正常人一样黑色的瞳孔重新回到了他的眼睛上。他低下了自己的脑袋,顿时两张唇瓣就那样毫无间隙的撞在了一起。

    唇舌之间滑腻的声音,还有两旁大朵红色的花朵散发出的幽幽的诡异的光滑。

    那样挑弄的一个吻将谷子花的唇舌意外的弄得红潮一片。

    短暂了一个亲吻之后,黑袍男子抬起了脸上平淡的五官。冷酷的开口说道:“时辰不早了,放在外面的那一朵粉色的花,也是应该动用起来了。”

    怀中是一个衣衫半露的女子。娇喘连连。

    ……

    鹿行给赤小豆上完药走出来的时候,门外是一派灰色的布衣。老人坐在一颗老树下,双手重叠的放在一起。杵着一根古老的拐杖,看着天空似乎脑子里面有着无限的遐思。

    鹿行的脚步亲和的像是浮动的莲叶清风,那双深邃动人的眼睛里面满是柔和温柔的神情在波光潋滟的月色里沉沉浮动。

    “你回来了。”老人没有转动身子,就好像今夜里吹来的那些难以预测的风云一样。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所以他没有过多的波动。有仿佛是他早就勘测道了未来的神秘的面纱,所以特意坐在此处等着他。

    “我回来了。”鹿行也只是随意自然的撩动了一下自己的衣袍,毫不犹豫的坐了下来。两人的心底似乎早就有了无数的默契,一问一答显得仿佛早就已经故知了多年的好友一般默契。

    簌簌的晚风吹动了密密的几乎是连接在了一起的枝叶。

    一切都好像是最为好的模样。

    “她是谁?”两人就坐在了那样一颗树皮斑驳纹理丰富的老树下开始一问一答了起来。

    “赤小豆。”鹿行懒得撩起眼皮子,就那么坐在那里,两人目光并无任何的纠缠就那么样的仿佛是一句话同另外一句话的撞击一样。

    “你知道她不是普通人,因为九哉收下的徒弟怎么可能是个普通人。”像是自嘲一般,布衣老者喃喃的自言自语的开口说道。

    他似乎沉默了许久,声带突然之间的摩擦,像是一枚生了铁锈的铜钱,吱吱呀呀的发出了很闷重的声音。

    “不过既然她出来了,那么那些家伙也应该出来了。”老人突然像是陷入了某种久远的回忆之中,两只早就不再清明的眼珠之中开始出现了长久不见的愣神。

    那些蒙在眼珠子上细细的一层灰色,也就像是在这个回忆之中开始变得轻薄而透明起来。

    最后知道是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响动,就像是水晶碰到桌角时候发出的清脆的裂响一样,骤然分割成了无数的细碎片。蒙在老者眼睛上类似于一种浑浊体的东西就消失不见了。

    那年也是这样的,他是隐宗最为年轻最为得意的传人。

    他想着自己无论是天赋还是能力早早的就超越了同龄人,莫说是一大截。这样说起来他觉得都有些掉面子。要按照他的话来说怎么着也得算是好大一截的本事。

    这其中的这个好字转了好多回。

    来来回回的这个字可就算是了一个点睛之笔。他当时可谓是心高气傲的简直不像话。纵然当初是魔族疯狂的肆虐八方,可是只要他自己握住了自己的剑,总是觉得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东西都可以用浮云来代替。

    直到他遇到了一个年轻的执拗之人。他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很聪明。

    两人在杀魔的山顶上偶然的巧遇了。他救了那么个看似有些醇厚的不知道从何处来的寻常少年。这少年差点命丧黄泉了。

    恰巧就被这么一救下了。

    于是就单方面的同他成了所谓的生死之交。

    当然当初心高气傲恨不得自己的眉毛都往上挑的他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拒绝了这一份他看起来配不上他自己的友谊。

    最终他发觉了一个定律,他这般天才的,属于人类之上最顶端的天才力量,每每走在最前段这件事情怎么着都能够说的过去。

    但是他这么一个没事儿就用命在打架,打一个小家伙的都能够坐在那儿大喘气半天的家伙,到底是谁给了她怎么大的勇气成日里往外头跑?

    他当时觉得这个男子脑子可能有点问题。要不然就是智商欠费。身为一个弱者就应该脚踏实地的在那里待着。至于这些单挑强者的事情,就统统交给我们这些不世的天才吧。

    但是本着强者向来都是拥有怜弱之心。他还是从一旁走了过去,直接无视掉了来自于躺在地上嘴里冒着血沫子,鼻孔里还横竖流露出了两道像是扪心孔洞里的浓水一样的东西。

    他挥了挥自己的手表示自己已经是打过招呼了的。自己是要做一个非常有礼貌的强者。

    “喂——弱者,你回到你应该到了地方去吧。”

    “总是在这么危险的地方看到你——要知道这个地方可不是你这个水平的人应该来挑战的事情。”他那时候太年轻了,以至于他都不知道他的语气到底有多么的像是刀子。

    单刀直入的插入了他心脏中心。

    他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激昂了起来,浑身上下的衣服都是沾染满了血红色的鲜血。还有地上碎裂的石子和草屑。入目粗粗的扫视一眼便是一品的粘腻混合和血腥臭味儿的肮脏。

    他第一次如此认真的躺在地上。神情非常的严肃而且平静的望着他的眼睛,虽然说他打输了很多场次的打架。

    但是他此刻的状态就像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兵一样。拥有像是老鹰一样犀利的目光。

    “那么什么叫做强者呢?”他似乎对于他所言的强者饱含着许多的疑惑。

    “你是说挥动刀柄,一次性可以斩杀数十个魔族脑袋的人叫做强者,还是那种只需要轻轻摆动着自己小手指就可以将此处夷为平地的那种强者?——不过难道说是只有这些人可是称之为是强者?”

    “强者氛围很多类,我知道自己的天赋一直都不是很好。但是我也愿意为了这个我所喜爱的世界贡献出自己的一份力量,我也一直都在不断的努力着想要做一个合格的人,做一个在妇女儿童眼中的守护神,想要变成她们最强的守护者。”

    “至少在她们眼中是这样的。每一次所遇到的魔族我都愿意不断的拼命,哪怕是付出生命的代价。”倒在血污里面的那个男子神情是如此的平静而且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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