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贼了
这是安薰儿的第一反应。
可是她租的单身公寓陈设简单,一看就不像是有钱的人在住,哪个眼瞎的贼会惦记到她这里
不对
想到钱这个字,安薰儿倏然一惊,她现在手里的确存着一笔小巨款呢
慌忙冲到??头,把??头柜最下边的抽屉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精致的铁盒,铁盒里躺着一个信封,信封里面是她这个月的生活费,还有一张一百万的支票。
可如今,那张一百万的支票没了,这个月的生活费也只剩下了二百块。
安薰儿似乎知道了是谁,掏出电话就拨了过去,不等那边开口,直接丢过去一句,“你拿了我的钱”
一起生活这么多年,她太了解这个父亲了。
安炳怀知道瞒不过去,承认的倒也干脆,“我是你爸,我把你养大,现在该是你孝敬爸爸的时候了”
安薰儿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拿钱也就算了,那张支票你必须还给我”
“呵,你不提这事我还忘了,支票上面怎么只有一百万厉家的太子爷坐拥半个丰市,一顿饭钱都不只这一点,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你把大头藏起来了”
安薰儿终究没能止住眼泪,哗哗往下流,“爸,你以为会有多少你觉得你女儿卖的不止那么一点吗”
“我女儿如花似玉,怎么可能只值一百万”
“那你觉得我应该卖多少”
“至少也是一千万”安炳怀大声道。
安薰儿笑了起来,眼泪流的更凶,“一千万你算错了,我卖的可不止一千万,你忘了你欠宏哥一千多万吗我这一卖,把你的债都抵了,你还觉得卖的低了吗”
安炳怀不说话了。
安薰儿哭道“爸,你把支票还给我”
“休想一百万是你孝敬我这个老子的,再说也还不了,支票上的钱已经被我从银行里套现了”
“爸,那是你卖女儿的钱,你会用的心安吗”
安炳怀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传来的嘟嘟音,安薰儿捂着脸痛哭起来。
支票是她的耻辱,支票的钱取了,就意味着那个耻辱将永远烙印在她身上,时刻提醒着她。
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安薰儿以为自己听岔了,愣了一会儿才跑起来开门。
“爸”
“安薰儿”不是安炳怀,而是罗云哲,“你哭了出什么事了”
“没事”安薰儿赶紧抹干眼泪,眼睛被泪水洗过,朦朦胧胧,“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
“我问兰七要了你的地址,给你送药”罗云哲把方便袋塞到她手里,“兰七说你是过敏体质,吃海鲜会过敏,我也不知道哪种药效好,就一样要了一些”
一袋子的药,的确五花八门,吃的,涂的,喷的,几乎所有用法都买了一种。
“谢谢”安薰儿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薰儿,我们是同学,我又是你的班长,如果有需要我希望能帮到你”
安薰儿低着头,嗯了一声,听起来有些敷衍。
罗云哲没再逼她,关心了两句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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