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让歌佳浑身一震，眼中迸发出惊喜而羞涩的光芒。
【觉得你是一个不错的洗衣工，所以把外套交给你，让你将功赎罪好好洗干净，还能顺便省一笔干洗费。】
歌佳：“……你走！”
封言把衣服交给歌佳，盯着她那双澄澈的琉璃眸完话后，便转身离开。
总裁助理跟在他的身后，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看向歌佳的眼神中，透着纠结的欲言又止。
歌佳甚至还看出，总裁助理的眼中好像有隐隐的担忧和畏惧。
担忧？
畏惧？
那货为什么会有这么复杂的情绪？
“王寻。”
低沉的声音从前方传来，王寻赶紧回头，对着封言应了一声：“来了老板！”
他往前走的同时，心中不停打鼓：哎呀总裁从来没有单独跟除了他妈以外的女人一起吃饭的呀，而且看看这是什么地方，总裁怕是活了这么大都没来过大排档！这个叫歌佳的记者究竟使了什么招数，不仅让总裁跟她单独相处，还能把总裁给忽悠到大排档来？而且总裁还把衣服和手帕都交给她让她洗了！天呐！这还是他高冷霸道有洁癖的总裁吗？！歌佳该不会给总裁下降头了吧！
王寻越想越心惊，越觉得不对劲。
等他上了车，系好安全带，他觉得自己作为总裁身边最亲近的人之一，他有必要让总裁清醒一点。
“老板，你想去哪吃东西？”王寻看着内后视镜里的封言问。
他觉得封言能来大排档就不错了，吃东西？不存在，所以现在肯定是饿着的。
“回家。”封言动作自然地看向窗外，看见歌佳抱着他的外套，正让老板娘把剩下来的食物打包。
适当节俭，是传统优良美德。
封言的唇角微微上扬。
王寻以为封言要回家吃，也没多在意。他心翼翼地打探口风：“老板，你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据被下降头以后，身体是会出现异常的。
总裁那么敏锐的一个人，肯定会感觉到不对劲。
封言收回视线，看向内后视镜里的王寻：“你想问什么？”
王寻咬咬牙，出内心想法：“老板，你难道不觉得这个歌佳很怪吗？明明就是一个记者，怎么能进入机场的私人专线等待室？甚至还能进至尊专线！那可不是一个普通记者能进去的地方。还有，她怎么就能那么巧地遇到你，还把你骗到这里来？我看，她对你肯定是早有预谋，一切都是她故意做出来的，你要心这个女人！”
封言的眼神凉薄，淡淡开口：“开车。”
王寻像是泄了气的气球：“噢。”
车子启动，窗外景物飞逝。
封言敛下眸子，轻轻摩挲着大拇指。
早有预谋？
不。
他去机场卫生间是临时起意，一般情况下他都是在等待室解决，这个谁都无法提前预测。但是他在机场卫生间外的走廊上，看见了直直往前冲的歌佳。
他出现在机场大厅的时候，看见歌佳本来站在那群记者的最后面要往前挤，是他的出现让人群的方向改变。她是被推到最前面来，被推到他身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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