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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落魄到靠脸吃饭(娱乐圈) > 第29章 第 29 章
    不过网上的这番闹腾也仅仅延续到下午两点,因为国内首屈一指的导演张平京突然对外公告筹备了3年的《南茶馆师爷》正式进行选角,几乎是瞬间轰动了整个亚洲娱乐圈,而大家最关注的还是“师爷”这个角色。

    张平京导演并没有注册私人微博,但《南茶馆师爷》剧组早在半年前就已经注册了官方微博。

    进行选角的公告发出不过10分,《南茶馆师爷》剧组的官方微博下就涌进了近十万影迷,有九成九是问“师爷”由谁来演绎,是不是封??可惜无人回应,大家只知在公布要选角的角色中并没有“师爷”。~

    封?和燕青连夜驱车来了安城,二人在下榻的酒店梳洗了一番,整装得体之后,随便吃了点东西,便直接去往城郊的墓园,途经一家花店,封?让燕青把车靠边停。

    在傅咏梅女士撰写的字稿中有提过她的妹妹最爱紫色风信子,封?戴上墨镜,准备下车。

    “还是我去吧,”燕青有点顾虑,因为就在刚刚张平京导演对外发布了《南茶馆师爷》选角的消息。

    “不用,”封?并没有犹豫:“我想亲手给她挑选一束她最爱的紫色风信子,”虽然他们母子此生没有缘分,但他想让她知道他在意她,也无怨恨,只是有颇多遗憾。

    花店老板是位年轻的姑娘,见有客人便立马放下手机,从吊篮藤椅上下来:“欢迎光临,请问您想要什么样的花?”虽然隔着墨镜,但总觉这位先生有点眼熟。

    进入花店,封?一眼便看见了摆放在墙角处的风信子:“不用麻烦,我自己来就行,”走近开始挑选紫色风信子,薄厚适中的唇微抿着,显得有些冷情。

    “好,那您随意,”花店老板看着周身充斥着沉重的男子,不太敢上前打扰。

    伸手拿起吊篮藤椅上的手机,准备接着刷娱乐新闻,可眼神刚刚触到屏幕,就突然抬头,双目中火花激起,下意识地屏住呼吸,她知道这位是谁了。

    挑好了风信子,封?抱着它们来到柜台:“你好,帮我用浅紫色纸张包好,谢谢。”

    “噢噢,好,”花店老板很是紧张,显得有些局促:“封……封先生,您要不要再来几朵其他的花?”全是紫色风信子未免也太寡淡,而且瞧着隐隐的还透着股莫名的悲伤,“我我送你。”

    封?垂目看着放在柜台上的那些色泽清新的风信子:“不用了,谢谢。”

    啊啊,花店老板好想尖叫,他没有否认,真的是封?,声音好好听好性感,怎么办?她就快忘了自己是谁了,双手发颤地抽了一张浅紫色的包装纸,本能地开始快速包花,可看着那双相当麻利的爪子,她急得不得了,动作慢点……再慢点……

    “多少钱?”封?见花快包好了,就拿出了钱夹。

    “不……不用钱,”这花店是她的,她做主。

    封?手下一顿,后抽出5张100元人民币放到柜台上:“不用找。”

    “真不用,”花店老板将包好的花稍稍理了理,便小心翼翼地把它递给封?,后看向放在柜台上那几张崭新的红票子,头次觉得它们好像也不是很可爱:“封……封先生,我是您的铁杆FANS,可以和您合个影吗?”

    “抱歉,今天不行,”封?抱着花,他要去祭拜他的生母:“不过可以签名。”

    花店老板原还有些失落,听到这话顿时欣喜若狂,得了签名,热情地将爱豆送至门口,看着他上车远去,久久才意识到那个方向是去往哪。

    安城城郊墓地,柏国庆一脸凝重地推着坐着轮椅的老妻沿着小道,慢慢地向东走去,他们身后跟着柏咏峻和其妻子陈立怡以及一双儿女,一家人穿得极为正式。

    来到一处摆满紫色风信子盆栽的墓碑前,柏国庆停了下来,语中带着点点哽咽:“咏梅,到了,”蹲下身子帮老妻整了整包裹严实的斗篷。

    坐在轮椅上的傅咏梅脸有着异常的浮肿,她微微动了动,睁开一双浑浊的眼睛看向墓碑上的那张黑白照片,照片中的女子很漂亮,笑得很灿烂,她同以往一样忍不住流泪低吟:“姐姐……对不起你。”

    她的妹妹走时才23岁,花一样的年纪,就被她的愚蠢给害了。

    “我……我找到……找到孩子了,死了也敢……见你了……”

    城郊的风不大,但却刺寒得很,吹动着紫色的风信子,徒生一股冷然的幽美。

    柏咏峻转身接了个电话,回头和妻子低语了两句,就匆匆出了墓园。

    身着黑色呢子大衣的封?抱着一大束紫色风信子和燕青站在墓园入口处。墓园外停着十多辆黑色轿车,守在墓园入口处人高马大的安保大概是事先被交代过,对封?的态度就似面对柏咏峻一般。

    “你到了,”柏咏峻是一路小跑过来的,再见封?他的心情有些复杂,因为按着原定计划,今日就要进行财产分割,但因为封?没有签字,财产分割被暂时搁置了。

    封?上前:“带我去看她吧,”活了34年,他从未想过有一日自己会这般渴望地想要见生母。

    “好,”柏咏峻侧身:“我们走吧。”

    二人并肩前行,一路沉默。燕青跟在他们身后,轻叹摇首,本应是最亲近的兄弟,但却因种种不得已变成了陌路人。他不知以后,但却敢肯定封?不会沾柏氏。

    “我母亲来看姨母了,”快到地的时候,柏咏峻终是忍不住出声了:“医生说她的器官已近衰竭,能撑到现在全凭一口气,一旦这口气泄了,人……”

    封?不知道该说什么,只知自己并不怨恨,拐了个弯,远远地就可见一抹突兀的紫色。

    柏国庆正等着他们:“咏梅,孩子来了,你可别再哭了,”抬手用丝巾给老妻擦拭眼泪,看着她被药物催得肿胀的面容,他心里尽是苦涩,“此生,傅咏梅是我柏国庆唯一的妻子。”

    站在两米外的陈立怡听到这话,眼神微动,家翁终是对婆婆许下了承诺,这样峻哥也就没有顾忌了。

    傅咏梅微微抽动了下唇角:“这……这辈子是……是我对不住你。”

    她一痴几十年,他守不住也正常,但她们姐妹的东西决不能便宜了旁人,扭头看向来路,见那两个走在一起气势相当的孩子,眼泪顿时又奔涌而出,不等封?走近,她便一遍又一遍地道:“对不起……对不起……”

    封?来到墓碑前,并没有出声,只是一眼不眨地看着墓碑上的那张黑白照片,跟字稿上说的一样,他的母亲很美,就连笑都似火一般明艳,仔细寻找他和她相像的地方。

    眼睛,虽然眸色没有她的黑亮,但他们的眼形却是一模一样。

    上前献上紫色风信子,他蹲下身子,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的拭过照片:“抱歉,这么久才来看你,”轻声低语似怕扰到墓中人一般,“以后我会常来。”

    他这一生有两位可亲可敬的母亲,但他却只给她们带来了灾难。生母因为生他而死,养母则因为收养他而引来了周海宁的虐打和折磨。

    柏国庆轻叹一声,站起示意儿子、儿媳带着孩子与他一起先退离一点,给一些空间予老妻和永敏这个孩子。

    “是……是我害了你……和你母亲,”这一日傅咏梅已经等了三十四年了:“当年……当年我太……太蠢了,我不该……不该把你丢弃,永敏没……没结婚,可可我结了,我……我该把你抱回安城……放放在我名下养着。”

    大错铸成,才幡然醒悟,可惜太迟了。她对着妹妹的遗体发过誓,此生定要找到她的孩子,寻寻觅觅,看着封?高大的背影,她太狭隘,从未想过孩子有可能是个混血儿。

    “我过得挺好,”封?贪婪地看着自己的生母,想要将她的容貌刻入脑海:“您该释然了,”面对这样的傅咏梅,他心底深处仅有的一丝怨也消散了,有的时候,人活着只为一个执念,其实比死还痛苦。

    傅咏梅拼尽全力摇头:“不……不,你母亲可以不用死的,她……她生你……很很顺利,是……是我把你丢了,她以为你……你死了才……才因太过悲伤大血崩的,我……我杀了我的亲妹妹。”

    封?站起转身看向他的姨母——傅咏梅女士,神色平静:“这些我都知道,但斯人已逝,您又何必困着自己?”

    在来安城的路上,他查了有关柏氏的一些资料,自三十年前,柏家就一直在资助苏省内的孤儿院,而现今柏家名下的慈善基金也多是针对孤儿。

    “困住自己?”傅咏梅摇了摇头,双目再次看向墓碑上的照片:“小敏……她很能干,又又聪明漂亮,”说到这她浑浊的双目微微一缩,“我我这一生……最恨的就是……就是那个……那个祸害了她却又不负责的……畜生。”

    封?上前一步,蹲下身子,将她散开的斗篷拉好。

    看清这个孩子的长相,傅咏梅直觉不会错的,他就是小敏的孩子,抖抖霍霍地抬起紧握的右手,后慢慢张开,一枚已经生了锈的银戒静静地躺在她的掌心,“我深恨你……你父亲,但却知道小敏……喜欢他。”

    也许是放下了,封?只是淡而一笑,拿起那枚样式有些老的发黑银戒,转身将它放在母亲的墓碑前,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吧。

    “我……我听峻说,说你没有签字?”傅咏梅很不认同:“那那本就……就是你的东西,你你不能……不要。”

    封?回首:“我不是不要,只是不用那么急,”将自己的打算告知他的姨母,“建立慈善基金要慢慢来,所以不用那么急着进行财产分割。”

    虽然她一病几十年,但她能在独子未长成之前一直于幕后把着柏氏,又岂会不明白这孩子的用心:“谢谢……谢谢,”拉住封?放在她膝上的手,“我……我名下还有一些产业留给你……娶媳妇。”

    燕青哭了,没见到柏家这位太后前,他是怨她的,毕竟没有她当年的那一出,说不定封?会母慈子孝,不用孤寂这么多年,但现在有的只是无尽的惋惜,一双风华姐妹因一个错,一个逝于花样年华,一个痛苦一生,生不如死。

    “我有钱,”封?用手指拭去傅咏梅脸上的泪珠:“真的不缺。”

    2016年2月23日,元宵节后一天,安城柏氏柏国庆的妻子傅咏梅女士于下午5点02分病逝于安城家中,消息刚刚对外公布,就轰动了商圈,同时柏国庆宣布正式退休。

    安城柏家上下已经不见艳色了,柏国庆帮着妻子傅咏梅好好梳洗了之后,穿上了早就准备好的寿衣。

    换上孝衣的当家媳妇陈立怡拿着梳妆盒,坐到床边:“妈,您要去见姨母了,我给您打扮打扮,您说过姨母最爱美,我可不能让您……让您丢了份。”

    嫁入柏家十年了,她一直都知道柏家的产业并不全部属于柏家。这事在结婚前,峻哥就告诉她了。

    她生于富贵,早就把钱看淡了,嫁入柏家,她图的就只是柏咏峻这个人,在心中对躺在床上的婆母默默许诺,将来不管发生什么,只要柏咏峻不背叛她,就是日日食粗茶淡饭,她都陪着他。

    同样穿着孝衣的柏咏峻安排好家里的事宜后,便在门口一个接着一个电话地往外打,神情极为浓重。

    封?的车停到瑜花苑外,这次出现他并未戴墨镜,一身黑色立领中山装显得十分庄重,还未走近,就隐约听到柏咏峻在说什么全部买进,眼底暗色一闪而过。

    来到门口,等人挂了电话,他才开口问:“怎么回事,柏家怎么那么早就对外公布姨母的死讯?”

    柏咏峻冷笑:“我不对外公布,就有人替我做这事了,”他还以为那位会一直忍下去,原来是等着他妈走,“洪青墨躲在国外给老头生的那个儿子今年18了,她能不急吗?”

    原来是这样,柏家的事他并不会掺和,但有一点他姨母说得对,不管他认不认,柏咏峻都是他嫡亲的表哥,“我也正好有事要和你说,”三言两语就将慈善基金的事讲了。

    “你确定?”柏咏峻右手紧握手机,双眼盯着跟前的这位表弟,为了自己,他应该支持他的决定,但道德上不允许:“你清楚姨母的占比吗?柏家所有产业占股中的40%,折合成人民币186亿。”

    “我清楚,”封?轻笑:“正是因为清楚,所以这笔钱我不能沾。”

    柏咏峻舔着自己有些干裂的唇,点了点头:“谢谢,真的谢谢,”洪青墨出身不错,这么多年来没名没分地跟着他父亲,且一直暗中收购柏家产业的股份,不就是想要他屁股下的那个位置吗?

    封?摇了摇头:“你不用谢我,那个钱我不是不要,”用舌尖顶了顶牙根,“拿套孝服给我吧,”病逝的那位毕竟是疼了他生母一辈子的女人。

    “好,”柏咏峻含泪领着封?进家门:“这里在未开发之前,就是我妈未出嫁时和姨母住的地方。开发了之后,她占着这房子死活不搬,说是怕姨母找不着她,后来我干脆就把这设为柏家主宅了。”

    “挺好的,”封?打量着四周:“你要做好准备,洪青墨既然能这么快知道姨母的死讯,想必也该知道了我的存在,她一旦把柏氏内部产业结构露出去,柏氏的股价肯定要跌。”

    柏咏峻点头:“我知道,”就在刚刚他当着他妈遗体的面,逼着老头子签了一份协议,“但只要暂时不进行财产分割,无论洪青墨和她背后的洪家怎么上蹿下跳,我都不惧。”

    天已见黑,丽城《宣城剑影》剧组还有几场戏未拍完,金霞接了个电话就脸色忽变,回来立马杵到她老公陈导耳边:“收工吧,柏家太后病逝了,大哥打电话过来,要我们回去一趟。”

    商界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陈家是做五金、电器发家的,从柏家开纺织厂就有了一些合作,后来柏家进军地产,那合作就更紧密了。

    而柏家现今的掌权人柏咏峻,他太太陈立怡还是出自他们陈家,虽然和老陈这一支关系有点远,但算起来还没出五服。

    陈森知道轻重,他大哥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柏家那位也病了这么多年了,耗尽了。”

    金霞瞥了他一眼,自己要是手里握着那么大的产业,儿子不长成,她也怎么都不敢早死。

    虽然陈家相比柏家要弱上不少,但沾亲带故,又身处同一个商圈,谁不知道柏国庆在外有一个跟了他二十年的红颜知己?而且圈里早就有传闻说那位有野种在手。

    牡丹还在酝酿着情绪,正想着下一场该怎么对付着完成拍摄时,突然听到陈导发话,“这些日子大家也辛苦了,我决定给整个剧组放一个星期的假。要回家的,来回车旅费剧组报销,在周边玩耍的,也给报销5000块。”

    “啥?”在场的众人均不敢相信,导演这是昨天老酒吃多了吧?要放假,为什么不从昨天就开始放?

    金霞一把拨开挡在跟前的人:“大家需要买机票、车票的赶紧去胡导那登记一下,正好我和陈导有事也要赶回去一趟,就给你们顺便一起买了,”见人还愣着,她不禁笑道,“他一时半会回不来,索性就让大家休整休整。正经的,不忽悠人。” m.a

    “哇……,”整个《宣城剑影》剧组瞬间乐开了,就连几位扛着摄影机的大哥都蹦?了两下。

    牡丹啧吧了下嘴,她也有假期?激动地立马收起剧本,拉着吴清去找胡导买回去的机票。

    随着剧组的大巴到了酒店,赶紧回房收拾东西,拉出行李箱,牡丹想了想又放了回去:“一个星期就又回来了,真没必要拖着它,”拨通江画的电话,“喂,画画,我们剧组放假了。”

    “正打算联系你呢,”江画的鼻音有点重,明显是感冒了:“港城那边还要准备准备,估计要一个月后才能拍摄,你回来吗?”

    “回去,机票都买了,”在大巴上,她已经找到剧组突然放假的原因了,安城柏家当家人柏国庆的夫人病逝,以柏家在商界的地位和柏家太子爷柏咏峻的势头,商圈动作不会小的。

    手机那头的江画抽了抽鼻子:“你回来时注意保暖,衣服往厚里穿,机票定下来知会我一声,我让你哥去机场接你。”

    “好”

    夜,机场的风呼呼地吹,牡丹缩着脑袋,挎着个小包冲向自家的车,动作迅猛地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爸,怎么是你来,我哥呢?”

    “他被画画传染上了感冒,吃了药就被你妈赶回屋睡觉了,”牡忠民让闺女系好安全带:“我可不放心他来接你。”

    这边车一开出机场,一辆小车就立马尾随了上去。一开始牡忠民也没太在意,毕竟从机场出来,顺路很正常,可进入城区后,他慢慢地发现不对了:“丹丹,后面那辆捷达从机场出来就一直跟着我们。”

    牡丹扭头去看后视镜:“确实。”

    “我们一会就到家了,咱们注意点,”这没凭没据的,他也不能报警,人要是恰巧就跟他们住同一个小区,那不是浪费警力?

    “嗯,”牡丹好像见着闪光的东西了:“有可能是娱乐记者,”也就是传说中的狗仔。

    牡忠民乐了:“你也有人跟拍了?”

    “Emmm,”牡丹表示她现在已经入圈了。

    一切事情正如封?说的那般,柏家虽然已经极尽低调,但当穿着孝衣的封?出现在柏家时,外界的流言立起,当日辉诚地产、名仕聚品等等股价立马大跌。

    而这也仅是开始,傅咏梅女士早有留遗言,希望死后与妹妹傅永敏合葬,此事本是家事,但旁人就不这么样认为了。而当封?和柏咏峻一起扶棺出柏家主宅时,几乎是瞬间将原本捕风捉影的流言推至了高点。

    封亲妹:【我能说我亲哥在大柏夫人病逝的当天下午,在我这买过紫色风信子吗?离我店不远就是城郊墓园,好像柏家在那里有一块墓地。】

    天天好美腻:【这么说网上的爆料是真的,封老板是大柏夫人嫡亲妹妹的儿子,柏家的钱有近半是大柏夫人妹妹的。哇靠,这样一算,我封老板是真大佬。】

    红星一条街:【对对,比陈光头还要RI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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