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有啦!”
我很快捕捉到谷雨话语里的漏洞:“其实是什么意思?”
谷雨搔搔头皮:“你昨晚喝的的确是不少,然后又哭又喊桑旗的名字,我看实在是没辙只好给桑旗打电话。他来了之后你就抱着他不肯撒手,说你有多爱多爱他。”(m.a
苏荷现在跟我也熟了,我平时也和蔼可亲,所以她跟我胆子也大,什么事儿都敢打听。
她见我请假就问我:“夏总,您去哪呀!”
要请一个星期的假我也没必要瞒着她:“我去米国看一个朋友。”
“什么朋友啊?”
“我前夫。”
她张大嘴巴:“哦,我知道,是我们桑董的大哥吧!”
我点点头:“小道消息还知道的挺全乎。”
“那是呀,整个锦城都…”她说了一半立刻意识到什么就闭了嘴。
我也没所谓的,我和桑时西还有桑旗之间的事情整个锦城没有人不知道,又不是什么秘密。
交代好了我还让苏荷给我买了机票,大概的收拾一下行李又去叮嘱谷雨:“千万不要把我去美国看桑时西的事情告诉我桑旗,如果桑旗来了没见到我问起我的话就说我去端城看我爸妈了。”
谷雨指着自己的嘴,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你放心吧,我的嘴严着呢!“
就她那张大喇叭我才不信。
第二天一大清早我就登上了去米国的飞机,不知道现在桑时西的情况有没有好转。
在几个小时的飞行当中,我不停地在猜想桑时西的现状。
说真的我对桑时西的恨也淡了,无论他曾经对我做过什么,还有他对桑旗做过什么,桑旗恨他是天经地义,但是桑时西对我可以说是毫无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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