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斯年当即一个转身,死死地按住了傅荷宴的手。
鲜血顿时喷射出来,也不知道是他的还是傅荷宴的。
“放开我!你放开我!”傅荷宴大喊道。
傅修远上前,分开了秦斯年和傅荷宴,将手术刀夺走。
这次伤到的是秦斯年,好在血虽然流的多,但是伤口并不太深。
“傅荷宴,你不能这样!”傅修远压抑着低声,没有叫姐,直接叫了她的名字。
傅荷宴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我就是个废人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她一向开朗,这几天也是尽力保持心情的平和。
可是崩溃常常就在积累了足够的失望之后一瞬间发生。
傅修远和秦斯年护在她身边,彼此沉默。
连理查德都说没希望了,还能怎么办?
砰砰砰。
病房门被敲响。
秦斯年有些暴躁,不知道这个时候还会有什么人前来打搅。
“进来。”他语气不善。
门被推开,一个二十出头的短发女生走了进来,神态之间虽然有些成熟,却无法掩盖她的年轻。
见她穿着白大褂,胸前是医院的铭牌,秦斯年稍微客气了一点:“什么事?”(m.a
但是他却若有所思地一直看着她。
理查德忍不住快步上前,满脸喜色:“你说的是那位十八岁就进入了国家医学研究院,在药物领域跟我齐名,不,比我名声还要高的杜宪杜医生?”
“对,是他。”时瑾点头,“只是我和他的医学研究方向不一样。”
理查德深深地看着她:“可是手术跟研究药物不同,你还是太年轻了……”
太年轻的人,不具备手术的经验,就算理论知识丰富,也终究是徒劳。
他摇头说道:“年轻人,我奉劝你不要随便说给别人做手术这种话。就连杜医生,也不敢随意夸下这个海口。”
“你出去吧。”秦斯年不想再听争执,声音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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