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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网王]执爱迹部 > 第20章 野田君的再一次杯具
    看来对付迹部景吾这种人也许就得来点这样的招呢,既然他可以不顾卑劣的算计我,那我也可以不顾好坏地勒索他一番吧。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对我提出的要求迹部景吾只是犹豫了片刻就无所谓地全都答应了下来,甚至于那个他等了两年还没到手的全球限量版的手机也答应到手后给我。

    看来以后我可要有事没事都拿周助与手冢这两人的名字出来用用了,因为这么好用的东西不去利用一番岂不是太浪费资源了。

    在我与迹部调侃的时间里,女老师帮我清理完了伤口,手臂被包扎得很漂亮。只不过若是不忍足侑士正在替我扣衬衣扣子的话,我想我会更开心些的。

    对于我的身体裸*露在外的部分,他的视线表现得分外专业。仿佛有着那龌龊思想的在这间屋内的就此我一人似的,连向日岳人那家伙也是一把将自己的校服外套与衬衣当着众人的面划拉几下就脱了下来地向着忍足侑士大声喊着。

    “侑士,你也帮我也涂点消毒水吧。这丫头下嘴还真厉害呢,也不知道平时吃的东西有毒没有,万一中毒感染了看我饶不了你。”言语落下,他一道狠狠的眼神飘来,拳头也紧握起朝我挥舞了一下。

    看他那模样,似还在气愤我刚才对迹部景吾的一番敲诈一般。

    嘁,那点小伤对于打网球的根本就不算什么好吧。我被人揍成这副模样都无心去算账了呢,这家伙还真是个小气鬼。

    打点包扎穿衣一切都搞定后,女老师满意地点了点头拍了拍忍足侑士的肩膀夸赞着。

    “嗯,很有进步呢,侑士。”而后她又走到迹部的位置笑笑着又说了一句。

    “呐,迹部,现在我可以去吃完我没吃完的午饭了吧?”

    “嗯,麻烦老师了。”

    “臭小子,一点诚意也没有。算了,我走了。”话音结束,女老师笑笑地离开了这间医务处。

    “迹部,都处理完了,我们也去吃饭了。”在迹部与女老师对话的时间里,忍足侑士似乎也将向日岳人肩膀上的伤口处理完毕了。

    “等下,我的饭盒在书包里我就不去了。我想以我现在的状况还是回家比较好些,而且为了避免我这副鬼样子吓到其他同学,我还是先走为好。”

    发生了今天早上那一幕,我现在若是去到学生餐厅的话那是不羊入虎口吗,就算不横着出来也会被咬得满身伤的。

    以我现在的承受能力,我觉得还是先暂避锋芒才是最上上选择。

    “怎么,你还真拿读书不当回事了?”我的话音落下,迹部景吾随即这声清冷嘲讽和一记轻蔑的眼神朝我飘了过来,为着他这模样我再次怒从心起。

    我这样究竟是谁害的呢,他貌似已经忘记了呵。无妨,我会不计前嫌地提醒他一番的。

    “周助,手……”只不过我的哀嚎还没完全的喊出,就被他一个扬臂给硬生生地打断了。

    “桦地,你带她去我学生会的休息室,其余的先去随本大爷去吃午饭去。”

    “是。”桦地的回答永远如迹部景吾最忠诚的奴仆,虽然有些气愤迹部景吾如此使用桦地,但现在能与桦地独处我还是很开心的。

    看见他们的身影远去,我在床铺上站起身来对上了桦地的眼。

    难怪越前那臭小子总喊迹部景吾为猴山大将了,因为桦地实在是太高大了些。

    “呐,桦地,是我啊,芽衣。七岁进孤儿院时候认识的啊,孤儿院里总是被人欺负的那个芽衣啊,桦地还记得我吗?”压抑着激动的心情,我微微摇晃着桦地的肩膀。

    只可惜他仍然是一副呆呆的模样,神色是那种预备很认真执着地要执行迹部命令般的样子,随即还对我扯开了一个姑且能算之为微笑的微笑吧。

    “哎,算了。记不起来就算了,反正也不什么美好的记忆。走吧,我们……”我落下这一言后,桦地背对着我蹲下了他高大的身型。

    接着便扭头过来看了我一眼,那神色仿佛是在说快上来吧。难道他对我也是有着记忆的,但他的眼神还是没有什么浮动啊?

    不过看见他这样我的心情真的别有一番激动,也顾不得他到底有没有记起什么一个抬腿就坐到他的肩头上去了。

    如那些年里一样,坐在他的肩头抬手就可以触摸到高处别人见不到的风景,扬起头就可以享受到孤儿院墙外吹进来的自由微风和自由的空气。

    明明今天被迹部景吾算计了,还被两个厌恶的家伙揍了,但现在却很开心呢,也许全都是因为桦地的原因吧。

    因为坐在他的肩上撑开双臂呼吸着微冷的空气,我的心似乎遗忘了所有的不快。应该是那种无垢的单纯吧,与桦地在一起就会这样的,如个孩子般天真。

    也是在这股突来愉悦中,时间游走得很快,等我醒神过来桦地已经带着我来到了空无一人的学会会办公室。

    他放了我下来,将我领到了这间学生会办公室的休息室门边,当他拉开门让我的视线触及到里面的一切时候我已经不知道如何来形容我所见了。

    里面布置得相当的华贵典雅,而且还有一张看上去很舒服柔软的大床。虽然是很华丽没错,但全部的装饰和床铺全是冷色系的,这点看起来让人有点不太舒服。

    就像是迹部景吾给人的初感觉似的,表面看上去很是华丽,但若是靠近了揭开了华丽的面纱,又会多了一些寂寥与难以靠近的冰冷与尖锐。

    只不过除开这些,迹部景吾这家伙在学校也可以布置一件这么宽敞奢侈的个人休息室吗,学校究竟又是怎么同意的呢?

    哎,多想那些干什么呢。反正与我无关,眼下我需要很好的休息。

    “桦地,我真的可以在这里休息吗?”出于怀疑,我还是出声问了下。因为这可是迹部景吾的地盘呢,他难道就不怕我这样的‘尤物’玷污了他这极品的房间。

    “是。”桦地的回答,总会是如此的简洁到位。

    “好吧,这可是你们说的。”一步并作三步用,我急急地朝床铺走了过去一把就将自己丢了上去。

    接着又觉不妥坐了起身慢慢脱掉了校服外套,而后再找到一个比较舒适的姿势躺了下来。

    临睡之前,我看见了桦地似乎在我的床边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来替我拉高了点点被角。

    心被他这小小的举动温暖到了,枕着他的这抹温暖我睡着了,而且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有关于我们与迹部景吾相遇的梦境。

    在这个梦里樱花在阳光散漫的午后飘舞,我与桦地翻过院墙掉进了池塘在挣扎。就在我们坚持不住的时候,迹部景吾如神抵一般地出现救了我们。

    梦境里迹部景吾将我与桦地一并带走了,从此以后我们三人过上了幸福美满的生活。不知道究竟睡了有多长时间我醒了,或许是被饿醒的或许是被梦境吓醒的。

    因为梦境的开头的确是美轮美奂的,王子带走了灰姑娘和仆人。但可惜梦境的结束却是王子带着灰姑娘回去不是为让她住美丽的城堡,而是让她打扫那大得不得了的城堡,而且还是日夜不得休息地打扫。

    刚醒过来我整个人恍惚异常,视线也模糊到找不到一个聚焦。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赤脚踏在地面感觉地面很是冰凉。

    摸索着走到了门边拉开了门,我仰起模糊的视线望去见桦地似乎坐在学生会办公室的沙发里。

    “……桦地,我肚子很饿。便当在我的书包里,你能帮我拿过来吗,谢谢了。”闭着眼睛疲软地落下这一番话,我靠在门边想缓和一下浑噩的思维。

    闭目靠在门廊上缓和了一下,肚子却饿得更慌了。微微带着些软语的不耐,我再次唤了声桦地,可惜桦地他再次地不予理会我。

    于此我有些生气地提步朝桦地的身影所处走去,却发现他似乎在躲避着我似的一直在往后退着。

    “喂,桦地。我的书包呢,不是你拿着的吗?”我的问话还是没有回答。但是我已经饿得愈发的不耐了,一把扑过去抓住一直在躲避的身影摇晃。

    “呐,桦地,快去替我将书包找回来吧,快去!”我这番焦急言落,可他依旧不予理睬。接连摇晃了他几下,我的力气也用得差不多了,而且我神智和思绪正在被饥饿感逐渐侵蚀到接近投降。

    不得已我周身无力地软软朝我抓握住的人怀里倒了进去很想再睡过去,不过让我觉得奇怪的是这身体的气味怎么有些不同呢?

    正当我几欲被饥饿感完全攻陷的时候,胸前感触到一阵冰凉的碰触,接着耳畔也接收到一声清冷略带严谨的声调。

    这声语调乍响的同时,也将我又陷入混沌的神智惊醒了一些回来。如果没听错的话,应该是迹部景吾的吧。

    不过又有些不太像他,因为语调略带些严谨不悦的质问。

    “野田真介,你能给本大爷解释一下你的手现在正在干什么吗?”果然还是迹部景吾,在这间冰帝学院里能将本大爷这个自恋的称呼说到如此的自负与张狂。

    不过他来得刚刚好,现在的我真的迫切需要补充能量与体能。

    “迹部君,迹部君……会长……会长……绝对不是……绝对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真的不是你看到的这个样子……请听我解释。是她主动扑过来的,她以为,以为我是桦地就扑过来了,真的是她先扑过来的。会长,这不能怨我呀……”

    “她主动扑过来你就做出这样的举动吗,嗯?”无疑的,这声还是迹部景吾的,可听起来不悦的成份越来越深了些似的。

    不过他们说这么多话是干嘛呢,我正饿着呢,能不能先让我吃饱了再说?

    “真介,我没想到你会干出这种事情出来。这丫头一看就知道刚睡醒还迷糊着呢,而且她好歹也是迹部的……你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情来呢。”这声应该是向日岳人的,不过激动的语气不是该留给芥川慈郎的吗他抢去干嘛呢。

    与个人角色形象出入太大啊,他应该霸着毒舌的宝座不放才对的。

    “迹部君,大家。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子,真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和看到的这样。请听我解释……请听我解释……请不要误会,我不是这样的为人……请相信我吧……啊……”w~

    真吵,这是谁在这儿鬼哭狼嚎的,不知道我正饿得恨不得连一头狼都可以生吞入腹吗。

    “还不快拿开你的手!”于是在这一声淡淡不悦的怒喝声中,我的身体被人放开倒地并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受伤的胳膊先倒地了,该死。

    本能地哀嚎了一声,源于这阵疼我也愤怒升级地提气大吼了出声。

    “吵死了,难得睡个觉也要弄到这么吵吗?我肚子都饿死了,就没有人记得本小姐到现在还没吃过午饭吗?”一声暴怒完毕,我揉了揉有些摔疼的肩膀和迷糊的眼睛刚欲起身。

    却不想一道迅猛的力量将我带了起来,而后就抬手貌似正在替我整理衣衫。

    呃,若是我没看错的话,是迹部景吾在替我扣着衬衣的扣子。于是在这种有着诡异有严谨的气氛下,我又观望了这间室内的其他面孔。

    冰帝正选们全都在场,还有一个流泪的面孔正跪在地面凄楚地望着我。这人谁啊,好想并不认识的呢。

    “迹部,跪着的家伙是谁?”好像有些熟悉来着,但因饥饿与头痛一时间又记不起来了。

    “野田真介。”这是忍足侑士的回答,在回答完这句后他叹息了一声做了一个往上推眼镜的举动,接着又道来了一句。

    “是你早上拉出教室的那位男同学,记起来了吗。”

    “啊,同学原来是你啊。幸会,幸会!”听到了忍足侑士的解释我一阵开心起来连饥饿感都觉得减轻了不少。

    这位同学是多么的可喜可乐啊,可这是在哭什么呢?

    “哪位可不可以解释下他这是在哭什么呢?”碍于现场的气氛和迹部景吾有些冰冷的眼神,我胆颤地轻声询问着在场的人士。

    但是我的问语刚落下就遭到了一声炮轰,是向日岳人这家伙。

    果然还是毒舌的形象符合他的角色,刚才我听到的激动应该是错觉吧错觉。

    “你这丫头还有身为女生的自觉和警觉性吗,刚才差点就被真介这混蛋给解开了衣服。”

    “哈?解开衣服?”听到了向日岳人的这句怒语,我向着迹部景吾瞟了一眼,接着又朝着地面跪着的人瞟了一眼。

    迹部景吾的眉可是非一般的不悦呢,看来在我迷糊的情况下跪在地面的这家伙的确是对我做了什么不轨之举动。 m.a

    可是这家伙也太没眼头见了吧,也不想想这是哪儿。这可是迹部景吾的巢穴呢,要对我实施不轨行为是不是也该聪明一些分分场合吧。

    呐,等等,解开扣子的不轨行为,跪着地面的这个家伙他有这个胆子吗?有吗?看他这泪眼横飞的模样,应该是场误会吧?

    “呃,那个,真介同学。你刚才有对我做出什么不轨行为吗?”这句落下,我推开了迹部景吾走到了跪于地面的野田真介面前欲拉他起身。

    可惜我伸出的手他根本就不敢接过,而且还是望着已经走到位置上坐定的迹部景吾神色悲戚又欲言又止的模样。

    “不起来算了,浪费我的一片好心,你爱跪就跪着吧。桦地我的书包呢,便当在里面呢。”一片好心地扶他他还不要了,真的个不可爱的家伙呵。

    刚才在迷糊中我应该是错将他当成桦地了吧,难怪刚才就觉得与桦地身上的味道不同,也难怪这家伙一直在逃了。

    “啊,你就这样算了?女生被人看光了也无所谓吗?”这声惊讶疑惑的语调来自于芥川慈郎,说完话之后他也将眼神转向了迹部景吾的方位。

    真是一群无聊的家伙,这摆明了就是一场误会好吧,难道他们认为跪在地面正对着迹部做忏悔状的家伙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吗。

    退一万步来说,这家伙如果真做了还用得着向迹部景吾这样泪流满面与满眼的委屈吗?

    哎,真不知道他们在计较什么呢。如果要论我是女孩身体不能被随便看到的话,他们这几个才是最先该被我狂揍一顿的人好吧。

    “喂,你们几个够了啊,他又不是故意的。再说了你们几个哪个没看过我身体裸*露在外的部分的。连胸衣的肩带解下这样难堪的事情你们都瞪大眼睛看着呢,呐,忍足侑士还亲手摸过呢。如果杀人不触犯法律的话,你们几个才会是最先被我杀掉的人。不就是被无心看了一下吗又不会少快肉,你们犯得着这样不饶人吗?”

    狠狠地说完这句话,我向着忍足侑士向日岳人等家伙们瞟了一眼厉色过去,屋内的众人面色顿时都黑沉了不少,而且还个个都将眼神往迹部景吾那边虚瞟了一眼过去。

    “嘛,不过也算了。反正你们的身体也全都被我看见过,就当是大家扯平了吧。”当我这番无所谓的轻巧言语再次落下之际,忍足侑士却向着迹部景吾叹息一着落下了一语。

    “喂,迹部,你觉得这丫头脑袋是不是有些问题呢?实在是太难让人相信她与幸村精市是同一个父亲下的产物了,毕竟幸村精市可是恍如神之子般让人仰望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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