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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死亡刺青 > 第55章:原来是这样
    高勇之所以这么疯狂杀人,挑衅法律,据跟自己的女儿有关。

    高勇的女儿名叫高萄,还是正在上学的女孩子,但是萄莫名其妙的被害了,而这个害了高萄的人,却是她最至亲至信者。

    来龙去脉据跟一场偷情有关!

    天放晴了,福根长长的伸了个懒腰,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来了个短信,来自二妮子:“二哥,今天送我去赶街。”

    福根地笑了笑,回了一句:“婆娘,没有不适吧?”

    二妮子俏脸绯红,脸上比太阳烤了还辣疼,用手捂着自己狂跳的心脏,觉得一阵眩晕。

    心里低低骂了句:“死鬼,大日脓包,那么大力气,不把人家当人。”

    想着想着,脸蛋更红了,一团幸福的云在她脸上烧着,扭了扭身吧叽着叉指的拖板鞋推开闺房门走了出去,顺便把手机短信删了。

    周元儿讨好的笑着,和二老者摆龙门阵,二老者是二妮子她爸,二妮子初中刚毕业,没考上高中,在家,等嫁,要嫁的人就是周元儿,周元儿三十三四了,人长得精精瘦瘦,两只眼睛像一对黑豆,哧溜溜往二妮子身上瞄,二妮子不耐烦的扯了一眼,周元儿憨包鲁出地裂开嘴乐和着,露出一口被烟熏黄的牙。

    福根在镜子面前啪啪喷着香水,卧室门被碰的一声踢开,二妮子花枝招展地笑吟吟倚门而立,福根站在那里,瞪了二妮子一眼:“憨包姑娘,不要随便乱闯,别个看到就完了。”

    二妮子咚的把门关上,像只猫一样埋进福根厚实的肌肉里,仰起脸,楚楚可怜:“二哥,带我走吧,我实在看不惯周元儿那头猪的嘴脸了,他妈就像一泡屎。”

    福根低声温柔安慰道:“婆娘,听话,你男人自有办法整死周元儿那狗日的,你既然是我的人了,我就要帮你的。”

    二妮子娇滴滴羞答答地点着头,喃喃耳语:“哥,我刚才进来,看见你家没一个人在家,三大妈她们呢?”

    福根咧嘴坏坏的笑着:“妖精,人不在是不是好方便做事啊。”

    二妮子红着脸一拳捶来……

    周元儿喝得有些高了,下午三点多,油坊街还没散场,太阳把街上的人烤得汗臭熏天,那些大红色的阳伞下,卖菜卖肉卖水果卖吃的摊贩们顶着烈日招呼着顾客,福根翘着二郎腿躺在摩托车上喝冰啤,二妮子和一群她的旧同学聚在一旁拉家常聊过去,手中剥着橘子,不时会转身喂一瓣给福根,两个人亲密得像一对恋人,实话他们本来就是一对恋人。

    周元儿偏偏倒倒地红着眼,走了过来,手中提着半瓶绵竹大曲,福根吐了口烟圈递了支香烟过去,周元儿没接,径自走向站在旁边聊天的二妮子,一把拉起,吼道:“跟我走。”

    “走你妈b。”二妮子一耳光挥了过去,在对方脸上留了个深深的五指印,福根轻笑着吞了口冰啤,周元儿身子歪了歪,抓二妮子的手却不放,他咬了咬牙,拖着就走,二妮子鬼喊辣叫起来:“二哥,这个酒疯子逼我,你帮帮我啊。”

    福根站了起来,跨过去拦住周元儿去路,正欲发话,周元儿手起手落,篷,血花飞溅,酒瓶碎时福根的脑门也开了花。

    这一酒瓶打得福根在医院躺了一个星期,可是这一星期中二妮子左眼角角都没来医院看一眼,这让福根很窝气很不爽,看着镜子里自己帅气的韩版头型被剃成半边光,福根简直欲哭无泪。

    他和二妮子是叔伯兄妹俩,一个姓,虽然不是亲叔伯但已很亲了,他们两家住得很近,从就一起长大的,福根初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今年才回来,因为长着一副英俊帅气的皮囊,村子里有很多女孩对他倾心,这些女孩中包括二妮子。

    二妮子虽然是个农村姑娘,但女大十八变,在村子可谓是一朵鲜花,福根打工回来与她的第一次照面就与她对上了眼,叔伯兄妹之间对上眼而且生了情,最后做出了苟且之事,在社会上叫做叫做通奸,都是初中文化的他们对这个道理不是不知道,是明知故犯!

    所谓情是无底的泥潭,一旦踏进,想拔足已难,比如福根,当想到二妮子,他就欲罢不能,他的想法就是天打五雷轰也不怕了,只要能和二妮子活,就算杀头也要干,人一旦有了这种扭曲的想法,在那土子乡下,用一句本地话形容:背时短命鬼。

    高萄走了进来,她是福根和二妮子的堂妹,人长得瘦瘦的,在镇上念初二,萄五岁那年妈就跟别人跑了,她和她祖母跟着一个常年泡在酒里的父亲,日子过得相当艰难,萄这次来的目的是帮二妮子带口信的,因为她平时和二妮子关系最好,二妮子被父母监控了不敢外出,她托萄带一样东西给福根。

    福根欣喜之余,不免多看了一眼站在面前一脸羞涩的萄,萄生性内向,她的脸被福根一眼看得通红。

    二妮子给福根带来了一个不好的消息,她怀孕了。

    这让福根大感意外。

    还有一个消息就是,周元儿准备马上娶二妮子,因为他怕夜长梦多,他感觉到二妮子不会死心塌地跟他,所以他要生米做成熟饭,二妮子的父母也默许了,他们也想尽把二妮子嫁出去,姑娘大了,想法多了,该嫁就嫁吧。

    这对于二妮子来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般的噩耗,虽然她预料到早晚要嫁的,但她没想到会来的这么。

    福根心急火燎的提前出院,为了帮二妮子摆平周元儿,他那颗脑瓜早打起了歪主意,别人以为他出院后会以暴制暴,找人把周元儿揍一顿,岂知他就像屁事没发生一样,剃了个光头,还是像以前那样整天骑车到处溜达,去得最多的地方就是镇上的中学,因为他平时喜欢去那里泡女生,狗改不了吃屎。

    正当周元儿以为福根忘记了那场事的时候,他接到了福根的电话,居然是福根要邀请他喝酒,为了向他赔罪,周半信半疑,但还是赴了福根的酒桌。

    酒桌上,福根显得很大气量,频频给周元儿倒酒,向他认错,自己活该,人家两口的事情自己不该多管,自己那天是纯属找揍,谢谢老表一酒瓶打醒了我啊!

    一席话得周热泪盈眶,感动不也,连连夸福根不愧是出过远门的,看事这么看得开,放心兄弟,以后你的事就是哥的事,以后要用得着哥的地方,随便。

    福根借着酒性拍了拍周元儿的肩膀:“哥,我们家二妮子是不是很野,我看你搞不定的样子。”

    周元儿被戳到了痛处,沮丧挂上了脸:“是啊,人家不喜欢我这个乡佬,唉,嫌哥年纪大啊。”

    “不怕,哥你只要听我的,没有搞不定的女人。”

    福根给周元儿打气,周却半信半疑:“二妮子那么野,你搞不定吧?”

    福根一脸的胸有成竹:“嘘,你凑过来我告诉你。”

    福根迟疑了一下,还是把脸凑到福根面前,福根把计划悄悄告诉了他,他惊得一抖,忙摇头:“不行不行,我这么做二妮子非杀了我不可,我可是要陪她一辈子的。”

    “去,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一辈子当老好人,你就一辈子打光棍吧。”

    福根用话激他,周元儿一拍桌子怒站起来,吼道:“我宁愿打光棍也不愿害人,滚,滚,你这畜生,不滚老子再给你一酒瓶。”

    酒瓶砸过来之前福根落荒而逃。

    福根消失了半个月,半个月后重回村子,来接他的是一脸灿烂的二妮子,福根趁没人看见悄悄捏了一把二妮子脸蛋,低声:“憨包婆娘开心什么,捡到毛爷爷了吗?”

    “比捡到毛爷爷还高兴,二哥真有手段,一下子就解除了我的后顾之忧。”二妮子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崇拜和疼爱。

    福根假装很吃惊:“妹子,啥子啊,我哪有手段,我这段时间去老同学家玩去了啊。”

    “去,跟我你还装,你要知道,你再有手段也没有我有手段,我是你的好妹妹。”

    二妮子像把福根的九九全看穿了般,福根白了她一眼:“反正不管怎样,只要你不嫁人就好。”

    原来这半个月里,村子里发生了一件大事,周元儿在萄家喝酒,喝完后萄老爸叫萄送他回去,就在回去的路上,他趁着酒性把萄糟蹋了,公安在被窝里抓走了他,第二天也带走了萄,准备送到县城区检查,检查属实的话,周元儿不免遭受牢狱之灾。

    发生这样的变故,对二妮子来无疑是绝地逢生,她当然有堂而皇之的理由解除与周元儿的婚约,她自由了。

    福根笑而不言,过了一会,他:“怎么会这样呢?这不苦了萄妹子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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