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前半个小时基本没什么鸟事，后十几秒就直接没了。
那种两截船在水面上缓缓沉没的效果季唐没看到，反而是大半露在海面的邮轮以恐怖的速度沉入海底，带起的漩涡恐怖的让人肝胆俱裂，除非是开船离开的大佬或者像六人这种有力气就在向远处划水的，不然统统被卷到了海底。
叶征宇无语的看着消失的邮轮：“不是说来抓通缉犯的么，这怎么变成战争了？”
季唐趴在救生筏上看着双手：“战不战争先不提，我这种情况会不会引来鲨鱼？”
虽然伤口已经被盐水痧的发白，但是季唐还是能看到里面的肌体组织和血液，听说沉船之后大半的幸存者都是被鲨鱼弄死的。
这个问题谁也回答不了，虽然鲨鱼一般不吃人只是想尝尝，但是这个尝尝……
还好这个问题由于震给出了答案，于震和柯南在邮轮沉没的第一时间就顺着眼镜的定位仪赶了过来，这么点个眼镜框就能装下一个微型摄像头和定位仪这科技也是蛮黑的。
“你一定猜不到咱们内部的间谍是谁。”于震一脸神秘的看着季唐。
“谁呀？”
“隔壁泷言市市长。”
“闹呢？”
一个市长，去做一个倒爷的内奸？脑子有坑吧？就算他是国际倒爷那也是倒爷啊。
“利益交换知道吧。”于震早就料到了季唐的反应，“他所有政绩基本都是都是康斯坦丁送的，所以只要康斯坦丁愿意，随时能让他身败名裂在监狱渡过下半生。”
以康斯坦丁的情报网和人脉，送给谁一份干货十足的信息简直不要太容易，尤其是和他有生意联络的，一抓一个准，硬生生靠政绩堆出来一个市长。
而该市长参与这起行动的目的就是弄死康斯坦丁，这样他就能安心做他的好好市长了。
怎么样才能让康斯坦丁和两国死拼？弄死一群卧底就可以了，所以全部名单都被他送到了康斯坦丁手里。
可惜信息加密方面做得实在太low，平时也没被查过，以为换个手机卡换个地理位置就行了。~
结果五分钟都没到就被自家警察抓获，带上手铐的时候自家警察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从出仕就开始大力打击犯罪的偶像市长，竟然是他娘的内奸！
“你说当官的哪有一个好玩意。”季唐惆怅的摇摇头。
“我草。”于震哆哆嗦嗦的按住自己的耳机，“你想死就死远点，麻烦你别拉着我？”
我这实时交流呢，要是上头觉得你这句话让他很不爽把你丢海里喂鲨鱼，那你就得去喂鲨鱼了，咋啥话都敢往外掏呢？
再说了，好官总归是比坏官多吧？你当上层都是圣人？能给老百姓谋点干货就得了呗，他拿大头咱吃点肉渣不挺好么，不比那些肉吃了汤喝了骨头喂狗还让你去刷锅的强百倍？
……
季唐还是第一次登上潜艇，这空间和想象中的差别很大，原本以为内部都是钢筋铁骨，没想到空间这么大。
中间跪着一群被拷的死死的通缉犯，其中季唐的目标巴雄就被以撅着的方式靠在地板上。
季唐用手机一搜，整个人都惊了：“难怪你一个参与其中的破支队长都能晋升，这群人含金量这么大？”
于震不满：“什么叫破支队长？”
“不过伤亡应该挺大吧？”季唐担忧的说道。
“诶。”于震点了根烟，“军方的特种兵没有死亡只有几个重伤，警方可是死太多了，别的省市我不清楚，我带来的人死了一半还多，回去可咋跟他们家里人交代呢。”
不是没见过牺牲，就是于震自己当年也差点就挂了，但是死这么多还是头一次，平时和不法分子火拼，死三五个都是重大上网了，这次，死了半警局的人手。
同时于震心里还有些庆幸，还好局长没同意上头要求带民警来蹭战功的行为，看看隔壁几个吃相难看的，民警不是蹲在角落抱头大哭就是冲上去瞬间融化，基本上团灭。
刑警多少都有拿枪火拼的经验，民警能用两次警棍就不错了，配枪都落灰了，你问问一个普通派出所五年能不能打出去一颗子弹的？
“你们接下来要审讯他们了吧？那我先去休息一会，脑子要炸了。”
将近30个小时的高度集中注意力并且透支体力的行为让季唐觉得脚底都是棉花，如果不歇一会季唐觉得自己随时可能猝死。
“你可赶紧去歇着，这次行动成功你可是大功臣。”
所有卧底团灭的情况下只有季唐传递了不少有效信息，虽然没有布防之类的信息，但是季唐一开始的几趟闲逛让警方和军方摸清了不少船内情况和船内人员。
拿着已有的情报和一交换，减少了大量无谓的伤亡。
季唐自己找了个角落就睡着了，要不是天还没亮季唐都觉得自己在船上过了半个月，简直不要更刺激。
……
在季唐看来，自己只是累的坐在角落眯了会，谁知道睁眼的时候潜艇已经靠岸了，再向前走几步就是不夜城海门了。
“醒了？”于震正好路过，“醒了就跟我来吧，上头要着重表扬你。”
季唐懵懵懂懂的跟了上去，说实在的，大脑一片空白，就是下意识听懂了于震说的话而且对于震比较熟自然而然的跟上去了而已。
“这就是你们江浙的卧底吧？好，好哇，这样有勇气又有能力还爱国的年轻人不多了。”一个老头赞赏的拍着季唐的肩膀。
迷迷糊糊的季唐跟着点头，他依旧在琢磨自己刚才那个梦，只不过和之前相比有些清醒了，这老头好像在夸我？那我点头就对了。
“对有功于国家的年轻人我们予以鼓励，不知道小伙子你想要什么啊？”老头温和的看着季唐。
“我？”季唐瞳孔开始聚焦，“我没啥想要的呀。”
“好，立下如此大功竟然不求回报。”老头大喝，看向季唐的目光越来越欣赏，“你不要，但是国家不能不给，江浙市进来发展势头也越来越好，回头我告诉浙江省高官给你特批政策倾斜，大力扶持你创业。”
“啊？扶持我创业？谢谢了啊。”
说完季唐就懵了，这老头什么级别的？开口就指挥高官？那我的回答是不是有点太放肆了？
相反，老头见多了唯唯诺诺的年轻人，季唐这种不拿自己当外人的谢谢了啊让他极为满意，点点头之后在一众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
“我草，你牛哔了呀小唐。”于震羡慕的走了过来。
“咋了？这老头谁啊？”季唐懵逼的看着于震。
“你装个毛啊，天天在新闻联播上露脸的首长你跟我装不认识，之前我以为你就拿到个江浙的政策扶持，现在你牛逼大发了，省里政策倾斜、”
“新闻联播？我擦？刚才那个是三号首长？”
“卧槽，三号首长没认出来还聊的下去，你这么牛逼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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