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姬,我们以商业犯罪正式逮捕你!请你配合接受调查!”
“不,我没有犯罪。”
“你们不能抓我。”
警察可不管,直接就把苏姬拷住了。
“不,不是”
“程燃,救救孩子,他真的是你的孩子,照片是假的,一定是有人在污蔑我,对,一定是污蔑。”
“江念,是你做的是不是,一定是你的做的,你羡慕我怀了程燃的孩子。”
哪怕是被警察制住,苏姬还在挣扎,看向江念的目光充满了恨意。
“江念,一定是你。”
“你这个贱人!”
江念眯了眯眼,声音冷漠:“是你自己让你自己走到了如今这一步。”
“心比天高,命却下贱!”
程燃目光阴沉,他微微走进苏姬,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了一句话。
苏姬的脸色登时就变的很难看,一副见到鬼的表情。
嘴中喃喃的说着三个字。
“不可能,不可能”
“程燃你骗我,这不可能!”
忽然,苏姬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本就惨白的脸此刻更是所有颜色都褪尽,白的吓人。
她的双腿直打颤。
“孩子,我的孩子”
她肚子上的疼痛越来越剧烈。
警察不敢在多待,直接要架着人去了医院。
江念心里五味杂陈的,一上一下,她感觉她的心里承受能力完全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程燃走上前把她拥到怀里,轻轻在她背上安抚了一下,“吓到你了吗?没事了。”
江念看着他,反问:“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程燃点头。
生气吗?是有的,可是,还是气他瞒着她。
她刚刚心都差点空了。
但是,看到男人脸上有些讨好的笑,所有的怒气瞬间都烟消云散了般,心里,只剩下对男人的在乎。
她无法想象如果他真的背叛了她,她的未来会怎么样。
江念被他抱在怀里,耳边就是男人的心跳声,那么的热烈。
众人神色各变,很识趣的都离开了休息室,把空间腾了出来。
人一走,程燃就迫不及待的捧住了江念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沉着嗓音问:“念念,我想亲亲你。”
指腹在女人的嘴角轻轻摩挲着,呼出的空气,都是灼热的。
扑面而来的气息让江念身子都软了,无意识的靠在男人的怀里,轻轻点了点头。
得到肯后,男人才是小心翼翼的含住了她的唇。
她的嘴中,有些许的酒味,迷人心神。
男人不自觉的加深这个吻,将她缓缓压在了沙上,指腹在她的腰间流转,惹的江念一阵一阵的轻颤。
“念念,你今天好美。”
江念今天穿着浅蓝色的连衣裙,露出了一双修长的腿,白的晃眼。
也不知道,那双腿要是夹在他的腰上,会是怎样的感觉。
指尖轻轻从她腿上滑过,程燃眯了眯眼,再一次堵住了她的唇。
而宫徵羽从休息室出来后,整个人都是懵逼的。
连她母亲对她的叮嘱都没有听进去。
完全没有从慕容毓秀怀孕的事情中缓过神来。
她烦躁的挠了挠头,就差仰天长啸了。
薄靳言就站在她旁边,看着她那莫名其妙的动作,问:“你怎么了?”
宫徵羽身子骤然一僵,嘴角抽了抽,扭头看到身边的人,“你,你一直在我身边?”
薄靳言:“嗯。”
“……”
宫徵羽紧张的窜了窜裙边,一时间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一起往前走去,有些沉默。
直到薄靳言在他房门前停下,拿出卡准备刷,目光才是看向身侧也跟着他一起停下脚步的人。
宫徵羽也抬头看他。
一脸疑惑。
开门啊,你怎么不开门?
薄靳言:“你要跟我一起睡?”
宫徵羽的脸颊瞬间红了一片,声音罕见的唯唯诺诺的,“老公?不,不能吗?”
“我们今天刚结婚,你就要和我分房睡?”
女孩软软的话,像是猫儿一般挠在他的心口,莫名的一阵麻酥。
他愣了片刻,才是摇头,又后知后觉的问:“不是,你,你叫我什么?”
“老公。”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原因,女孩说出这句话时,空气中都似乎荡漾着一抹醉人的沁香,让薄靳言有一瞬的心猿意马。w~
他盯着女孩精致的脸,一双桃花眼里,当真就像那桃花一眼,娇艳动人。
宫徵羽眨着眼睛,有着专属于这个年龄该有的灵气和青春洋溢,问他:“不行吗?难道你希望我叫你言叔?”
言叔?
都结婚了,再叫言叔,总是有一种老牛吃嫩草的感觉,而且,有一种该死的犯罪感。
“随你。”
宫徵羽笑:“那就开门啊!”
可以名正言顺的睡到某人,她为什么不睡呢?
不行,不行,她是女孩子,要矜持一点!
要矜持,要矜持。
宫徵羽在自己心中一遍一遍的提醒自己,眼神却不由自主的往薄靳言身上瞟。
男人身材高大,没有那么夸张的肌肉,却把西装穿的一板一眼,禁欲系十足。
刀削一般的脸庞,一双眼睛,如黑曜石一般闪耀,鼻梁高挺,唇瓣薄厚适中,是适合接吻的唇形。
宫徵羽不由的想起那天她在车上偷偷亲吻男人的那抹触感。
软软的,温热的,让人留恋不已。
“还站在门口做什么,进来。”
薄靳言已经打开门走进客厅,却不见女孩进来,提醒了一声。
宫徵羽恍然回神,伸手拍了拍脸,脸颊上的温度,让她的掌心都是一烫。
妈耶,她到底在想什么!
她走进房子,提起一起睡的勇气像是忽然消失了个一干二净,站在那里,很是拘谨。
“别站着了,坐吧。”
“啊,哦。”宫徵羽闻言,端端正正的坐在沙上,整理着婚纱的裙摆。
说来,忙了一天,她都没有换衣服。
薄靳言想起什么,拿出手机摆弄了一会,走进厨房倒了杯水放在她跟前。
说:“我叫了餐,你刚刚也没怎么吃吧,吃点垫垫肚子,我先去洗个澡,你换个衣服。”
宫徵羽乖巧的点头。
在薄靳言走进浴室后,马上就从沙上跳了起来,直接去了卧室,打开衣柜,里面摆放着男人的衣服。
清一色的白色衬衫和黑色西装。
她嘟了嘟嘴,那么一副比模特还要有料的身材,竟然每天就穿这些?
她哪里知道,薄靳言所说的换衣服是让她去她房间里面换。
心里想着,她挑了一件衬衫,褪下繁琐的婚纱,直接套上,然后伸了个腰。
在男人的床上滚了一圈,一想到今天晚上会和男人酱酱酿酿,心里那叫一个兴奋啊!
薄靳言半个小时后从浴室出来的。
只是穿着一件浴袍,蜜色的胸膛很有力量感,水滴顺着男人的喉结滚下,滑过锁骨,渐渐消失在浴袍内,让人忍不住的想要窥探里面的风景。
宫徵羽咽了口唾沫。
怎么办,男色诱人,她吃是不吃?
此时,她正坐在餐桌边吃饭,连咀嚼的动作都是忘了,愣愣的看着薄靳言,眼睛一眨不眨的。
却殊不知,薄靳言看着她的目光,已经愣住了,不过向来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平稳无波,极淡极冷,所以她看不出来。
女孩穿着他的衬衫,上面两个扣子敞开着,精致的锁骨,下面是呼之欲出的白嫩。
衬衫堪堪遮到女孩的大腿上,细白的两条腿晃着,白的有些晃眼。
薄靳言微微撇开头,耳根红了。
宫徵羽后知后觉的注意到,眨了下眼,有些茫然他为什么耳朵红了。
她还什么都没有做啊?
她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说:“老公,你也过来吃啊。”
薄靳言在转身离开:“我不饿,你吃吧!”
宫徵羽歪着看他离开,然后,她快的解决完饭,去浴室里快的把自己清洗了一遍。
她看着镜子里面的女孩,唇红齿白,肌肤白嫩,长散开,还湿漉漉的,桃花眼上挑,笑的时候带着几分浑然天成的魅意。
她对此很满意!
推开浴室的门,男人半躺在床上,开着床头灯,修长的手指正在翻着手中的书。
听到动静,男人从书中抬起头来。
说:“你今晚睡床,我出去睡。”
宫徵羽被这话弄懵了。
啥?
他要出去睡?
新婚之夜,哪有不同房的道理?
她绝对不同意。
就在薄靳言阖上书要下床的时候,一道人影直接朝他扑了过来。
他下意识的伸手接住。
手,搂在了女孩的腰上。
浴袍的开口很大,女孩又系的宽松,此时一扑,已经完全敞开了。
完美无瑕的身体,就那么暴露在眼前。
薄靳言眯了眯眼,浑身的血液都在一瞬间沸腾起来。
常年来的意志力让他把心里的那股邪恶感压下。
他伸手,目不斜视的将女孩身上的衣服穿好,将她翻身压在了床上。
声线冷硬:“天晚了,你好好休息。”
她眼睁睁的看着男人下床,拿了衣服离开。
她不美吗?
她不诱人吗?
为什么他半点反应都没有?
薄靳言换了衣服,拿了烟,直接去了走廊尽头的窗台处。
尼古丁的味道,让他悸动的心稍微平静下去。
他算是看着宫徵羽长大的,两家是对门,女孩小时候见到他就躲,与他说话也是磕磕巴巴的,像是怕极了他。
慢慢长大,他在家里待的时间短了,也很少在遇见她。
家里催婚催得紧,他也不知道,他家里人会给他安排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孩子。
对呀,在他眼中,宫徵羽就是一个小孩子。
就算到了法定结婚年龄,那也是一个小孩子。
不懂什么是感情,不懂是婚姻。
所以,他一开始就是打算就是结婚应付家里人,他不动宫徵羽,她未来的路还很长,总会遇见一个比他还好的。
只是
事情有点乎他的预料了。
他吸了口烟,眼底内敛着一团火。
“大哥,新婚之夜,被嫂子赶出来了?”
一道温润的夹着调侃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薄靳言微微侧头,看到连禹诺被人推着走过来。
他摁灭烟,打开了窗,让冷空气吹进来,才是微微压下了心里的那抹似有似无的火气。
“还不睡?”他问。
连禹诺笑:“睡不着,出来走走。”
他又对身后的人吩咐:“你回去吧。”
“是。”
身后的人离开,薄靳言走上前握上轮椅的把手,推着他往前走,偶尔垂眸看他一眼。
“大哥你有话说?”
连禹诺心思剔透,一下子就猜出了薄靳言的心思。
薄靳言:“你还没给我份子钱。”
连禹诺:“……”
江念和程燃在休息室一直摩挲了两个多小时,只是接个吻而已,江念愣是被男人弄的浑身酸软,站都站不起来。
她气的在男人胸口锤了一下,“都怪你。”
“好好好,都怪我。”
程燃替她整理好衣服,笑着问:“怎么样,站的起来吗?”
“不要小看我!”
江念从沙上站起来,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火辣辣的疼。
身体忽然一轻,她直接被男人横抱起,大步离开了休息室。
她都有些懵。
“程燃你做什么!”
程燃低头看她,“我送你回房间。”
“我自己会走!”
“我怕你摔倒。”
江念:“……”那还不是拜你所赐!
走在酒店的走廊上,江念被抱着,实在有些羞于见人,将头埋在程燃的胸口,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的。
“你别拦着我,我还能喝。”
“今天我大哥结婚,我高兴,我还能喝。”
楼道的尽头,传来路雨生醉醺醺的声音。
“路雨生,回房。”片刻后,又响起了一道温润的声音。
这个声音让江念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抬起头朝着声源处望去。
路雨生喝醉酒走的七歪八扭的,长相精致的男人就在他身侧扶着,生怕他磕着摔着了。
江念眨了下眼,程古越?
她好奇的问程燃:“你小叔和路雨生认识?”
这架势,说不认识她都不信。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程燃解释,看着程古越扶着路雨生的画面,眯了眯眼。
程古越看到他们两人,微笑着打了一声招呼,然后拽着路雨生进了房间。
重点是,那个房间,并不是路雨生的房间。
嗯这就很值得考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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