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白还是很想笑。
这俩人巴巴的守着石头的样子真的是太逗了。
趁着俩人还在幻觉之中,夜白和景辞成功溜进了先帝的宫殿。
“先帝的宫殿跟原来一样,没什么大的区别。”夜白环绕了一圈,她略有些哀伤的开口:“再次进来没想到已经物是人非了。”
“太后倒是很怀念父皇。”景辞瞥了夜白一眼轻飘飘道。
夜白故意伸着脖子闻着:“哎呀,哀家好像闻到了醋味儿啊,这皇上……不会是吃自己父皇的醋了吧。”
景辞嗤笑:“太后还可以再自恋一点。”
“我们迅速找,幻觉药粉的功效对武林高手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
夜白严肃起来。
他们两个人找了一大通都没有发现什么线索。
夜白丧丧的甩着手:“看胡总管他们紧张的样子以为宫殿里藏着什么秘密呢,没想到一无所获啊。”
“呀哀家的手串掉了。”夜白刚才不小心把手串甩了出去。
景辞拧起眉头:“太后如此大意,哪天会不会连自己都丢了。”
夜白白了他一眼趴在地上找:“诶,找到了,跑到床底下去了。”
她跟个小老鼠似的钻了进去,等再出来的时候面色凝重。
她一手拿着手串,一手捏着一颗药丸。
“皇上,这是哀家从先帝的床底下找到的。”夜白道。
景辞定睛一看,眸色大变。
他从小时候便跟各种药物接触自然认得这是什么药物。
“这应该便是父皇服用的禁药了。”景辞神色复杂,想到了赤幽老者同他说的话。
这个禁药和当年那个天师也有关系。
“咱们先离开这里。”景辞道。
“好。”
二人离开后的半盏茶时间,胡总管二人才彻底从幻觉中清醒过来。
景辞和夜白在宫殿大眼瞪小眼。
“皇儿你现在想怎么办?”夜白问。
“朕要找到是谁做的这颗禁药,是谁卖给了父皇这颗禁药。”景辞低垂着眼眸。
“皇上,既然这是禁药那先帝肯定是和神秘人秘密交易的,我们问不出来也调查不出来。”夜白冷静的分析着。
景辞微微颌首,也赞同这句话。
夜白的眼睛聪明的一转:“皇上,哀家倒是有一个好法子。”
“什么法子?”景辞觉得夜白就是自己人生中的光芒,她比寻常的女子要睿智,冷静,而且主意特别多。
夜白用手指弹着自己的下巴:“神秘人既然能和先帝进行交易,说明他的身份也不一般,交往的尽是权势人物,而且像他这样能研究出禁药的神秘人行踪不定,而且不轻易出现。”
“我们要做的便是吸引他,让他自己出现。”
“如果贸然去寻找,这个神秘人一定会有所警惕,会思考咱们是如何知道他的。”
“我们不要打草惊蛇。”
景辞来了兴致,品了一口茶,对上夜白亮晶晶的眸,不知怎么,心里的那道缺口好似被光芒堵上了:“看来太后很有信心把他吸引出来。”
夜白嘿嘿一笑,拍了拍胸口:“这话说的,有皇上的紫运龙气罩着哀家,哀家怎么可能没信心呢。”
“太后真是愈发油嘴滑舌了。”拍他马屁的人太多了,可偏偏夜白拍的格外舒坦。
夜白轻咳一声,朝景辞伸出手指头勾了勾:“皇儿请附耳过来。”
景辞放下茶盏凑过去,夜白丝丝缕缕的热气萦绕在他的耳蜗,如蛊虫般钻进他的心里。
三日后。
太医们跪在夜白寝殿外:“皇上息怒啊,太后的病我们无从下手啊。”
“是啊,太后的脉象很奇怪。”
“吾等无能为力啊。”
景辞英俊的脸森冷,阴沉,浑身上下散发着冷寒之气:“一群庸医,给朕滚出去!”
因太医院的无法救治夜白,景辞当天便在报纸上发了一条重金寻医的声明。
寻找名医,救治太后,悬赏万金。
但让景辞失望的是报纸一发出去宛如石沉大海般,压根儿没有吸引到他们想找的人。
那些所谓的名医再看到太后的病那般奇怪时一个个都退缩了。
下午,景辞借着给太后请安的由头来到了她的寝宫。
“太后,那个人始终不上钩啊。”景辞的眉头拧成了川字。
夜白倒是不着急:“如果轻易上钩了我们还废那么多事钓鱼干什么。”
“太后打算怎么做?”这些天,夜白一直在景辞的帮助下装病装的也够辛苦的了。
“哀家打算……”夜白半躺着身子,左手撑着半边脸,右手手臂忽然圈住景辞的脖子,唇贴在他的耳廓上。
……
大金帝城的街头。
书童背着个小垮包,手里拿着报纸吆喝着。
“大金皇上仁义孝顺,携太后出来寻找名医。”
“大金皇上仁义孝顺,携太后出来寻找名医。”
百姓们纷纷买报纸,私下议论。
热闹纷攘的街边,打扮成车夫的幺公公驾着马车往前走。
马车内,夜白嗦着手指:“皇儿,这个糕点真的是太好吃了,你真的不吃么?”
景辞见夜白亮晶晶的手捏了块糕点往他嘴边凑,十分嫌弃的皱起了眉头:“脏不脏就往朕的嘴里填?”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你的洁癖啊,就是太严重了。”夜白见他不吃直接塞自己嘴里面。
景辞捏了捏她的耳朵:“先别吃了,要记住咱们这次的目的,称呼要改,另外咱们的装扮也要变。”
“改称呼?”夜白小狐狸般狡黠的眼睛转了转,忽地一亮,立刻懂了:“我叫你公子?诶,那岂不是我成了你的小丫鬟了。”
景辞淡淡扫她一眼:“太过高调,少爷丫鬟不太合适。”
夜白冥思苦想:“那咱俩以什么身份相称啊?总不能是……”
景辞看着她激动不敢置信的脸,屏住呼吸,等着她说出来。w~
结果夜白咣当来了一句:“总不能是……奶奶和孙子吧,我去,这辈分儿整整一辈儿啊。”
“不过有你这样的孙子也不错。”夜白最喜欢占景辞的便宜了,她笑的贼兮兮的:“来,叫声奶奶让我听听,我的好孙儿。”
景辞上手捏起她的嘴,把她的嘴捏成了小鸭子形状。
“奶奶孙子?”景辞冷嗤:“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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