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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大佬们都为我神魂颠倒[快穿] > 第48章 重生首辅大佬(十)
    虽然这些饭菜在经过了宁潇的“精心加工”之后,味道都一言难尽得很,可最后谢嵇还是努力将其全部一扫而光了。

    不得不承认,看他吃,已经知晓这些饭菜的古怪味道的宁潇都觉得胃里在急速翻滚着,表情更是纠结的很,她也不止一次地开口劝他别吃了,可他非是不听啊!

    “只是味道有些怪异罢了,娘子十指不沾阳春水,第一次下厨,我怎么好不给面子,又吃不出什么事来。” m.a

    以上是谢嵇的原话。

    说着这话的时候,男人看向她的眼睛温柔得就像是要滴出水来似的。

    见他这样,原先还满肚子坏水的宁潇倒是一下子就不好意思了起来,随后一咬牙竟然拿了双筷子也跟着谢嵇一起吃了起来。

    “哎,你不必……”

    那一往无前的架势真是叫谢嵇想拦都没拦住。

    于是,微风徐徐的半山腰,夫妻俩便这么笑看着对方,你一口我一口地硬是吃下了这酸甜苦辣咸,五味俱全,难以言喻的一顿饭菜。

    这叫什么?

    或许这就叫夫妻同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吧?

    当然了,吃完了这一顿回去后,两人都足足在茅房里蹲到两股战战,脸色惨白,不似人形,更将对方翻来覆去的快要骂出花来了,塑料夫妻情说破就破,那都是后话了。

    现在并不能预知未来的谢嵇与宁潇两人终于解决完了这一顿永生难忘的饭菜之后,收拾好所有的东西,看着对方,也不知道是不是话已经说开了一部分的缘故,莫名的,竟然打从心底里开始对对方生出了一股不舍之情来。

    而就在这时,谢嵇伸手就帮站在比他低一阶台阶上的宁潇,将她被山风吹乱了的发丝慢慢勾到了耳后,看着她的眼睛,便低声开了口。

    “你该回去了,我也要回去读书了。”

    “嗯。”宁潇点头。

    “下一次见面就是七日后了。”

    “嗯。”宁潇再点头。

    “你……”

    才说了一个字,谢嵇的表情忽然扭捏了起来,然后脸颊薄红地轻咳了声,也不看宁潇了,反而转头看向一侧的山涧,然后以一种极其迅速又含糊不清的声音再次说道,“你之前说你愿意是不是真的?”

    “嗯……嗯?”

    宁潇刚想点头,下一秒便立马抬起头来讶异地朝台阶之上的男人看了过来。

    “你……”

    见宁潇伸出食指好像会说出一些嘲笑他的话来,谢嵇转身,一把就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之前明明是你说的,你说你愿意的,还说我们拜过堂,入过洞房就算是真夫妻了,会发生什么也是很正常的,这是不是你说的?还有祖母和母亲她们等着抱孙子的话也是你说的,这些总不是我编出来骗你的吧?更何况……”

    谢嵇的小眼神快速地瞥了一眼她拎着的木篮子,“更何况你做饭做的那么难吃我都吃的一干二净了,连一粒米粒都没落下,到现在都还觉得有点想吐,我的诚意你也看到了是不是?”

    “可我也吃了……”

    宁潇一脸悲愤。

    她就说谢嵇这么一个完全不肯吃一点亏的男人怎么好端端的突然这么好了起来,这么难吃的菜他不开口嘲讽她也就算了,竟然还一点不剩地全吃光了,这也就算了,吃的过程中还一直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她之前还以为他转性了,还因为心疼他,跟着他吃了不少那恶心人的饭菜,没想到他竟然是在这儿等着她呢?

    什么狗屁的含情脉脉,分明就是x虫上脑了!

    啊,宁潇感觉到自己的纯洁的小心灵受到了严重的欺骗。

    “我也开口劝你了,可你非是不听啊!”

    谢嵇直接一脸的“你这孩子非要那么不懂事不听话我有什么办法”的小表情。~

    宁潇:“……”

    她低垂着脑袋,然后慢慢,慢慢就捏紧了拳头。

    一见情况不对的谢嵇当即就露出了大事不好的神情来,随后脚不由自主地就往上一个台阶走了一步,直接就装出了一副失忆的样子来,“啊哈哈哈,哈哈,咳,我看时间真的不早了,我真的该回去温书了,不然一会老师该骂我了,娘子你回去的路上小心点啊,我先走……”

    才说到这里,男人迅疾地一个转身,就要往山上跑去。

    却不想才迈出去了一步,突然整个人都动不了了,心惊胆战地一转头,他便看见宁潇微笑地冲他歪头一笑。

    “娘子,真的,我知错了,我真的……啊!”

    一声惨叫响彻山涧,直接就惊起一片栖息在山林间的鸟儿。

    “我下次再来看你我就是猪,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啊……哼,还想那什么,做梦去吧,梦里比较快……谢嵇,你做梦去吧!下次再也不给他做吃的了,就算要做,我也会往里下巴豆,砒/霜,毒死你个厚脸皮的……”

    拎着篮子走在山路上,被谢嵇气得不轻的宁潇还一边挥舞着小拳头,一边口中低骂着。

    而依旧站在半山腰的谢嵇看着对方边走边跳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就扬了起来。

    他也不知道为何,明明在别人的面前他就是谦谦君子,温和有礼,在长辈面前,他就是孝顺懂事端方雅正的好儿郎,在同辈包括他的那些同窗面前,就更是团结有爱,大方有礼,对待家中的弟妹也始终都是慈爱友善,兄长风范。

    可偏偏在宁潇,他的妻子的面前时……

    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上一世还好一些,除了偶尔会逗逗她,逗得她瞬间炸毛之外,跟她常常还算是以礼相待。

    也不知道为什么重来一世,他就总想逗她,最好逗得她整个人都火冒三丈,露出最生动鲜活的表情来,他才会觉得心里一下子就舒坦了。

    这算什么?

    犯……咳咳。

    可能是重生的后遗症吧,也可能是上辈子分别了那么久,他过得又太苦,重来一次,宁潇也在他的身边,他就想肆意放纵一下了。

    还有七日就能回家了,还真是期待啊!

    谢嵇微笑着转身,便看到他月白色的学生服上臀部的位置正印着一枚娇小的脚印。

    他毫不在意地就轻拍了拍,然后人就缓缓地走上了山。

    ******

    而就在宁潇下山回家的同时,另一头的端王府,刚刚与自己师父商议好怎么对付吕昭昭的决定之后,君亦则忽然就听到了宁轻的呼喊声来,当即他便与黑衣男人对视了一眼,随即眼前一花,他那神秘莫测的师父便没了踪影。

    见状,君亦则立马调整好表情,然后傻乎乎地就应了宁轻一声。

    一听到他的声音,白衣女子便立马循声找了过来,然后直接就与闷着头往外跑的君亦则一下就撞了个满怀。

    要不是君亦则一把伸手将她扯到了自己的怀中,用力地抱住,恐怕宁轻都要被他撞倒了。

    而抱住怀中女子的一瞬间,将脸埋进了她带着淡淡清香的秀发中的君亦则,眼中便闪过了一丝陶醉与痴迷。

    越是拿宁潇、吕昭昭这些女子作对比,他就越觉得他的妻子,他的轻儿到底有多好,甚至连身上的味道也不像一般的女子一样,是很浓重呛人的脂粉味儿,而是从头到脚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只轻轻一嗅,他都有些……

    才想到这里,宁轻就已经从他的怀中出来了,然后看着对方也不知道从哪里弄得脸上、手上全都脏兮兮,黑乎乎的,当即便轻轻叹了一声,便笑着点了下他的鼻子,“你这又是从哪里弄得啊?你看看你脏的,都像个小脏猫了,好了,别在这里捉迷藏了,快跟我回去吧,帮你好好地洗个干净,我今天还做了个新的吃食,保证你喜欢。”

    说完话,她拉着君亦则的手,便率先往前走去。

    被她拉着手,一脸傻里傻气的君亦则一听这话立马就兴奋得不行地跟在她后头不断地重复道,“哦,好吃的,好吃的……”

    眼神却在看到宁轻的背影时,闪过了一丝缱绻温柔。

    宁轻在现代的时候,平时除了接案子,打官司之外,因为没交男朋友,没谈恋爱,时间一直很多,然后为了提高生活品质,她曾去学过很多的东西,比如烹饪,做手工皂,甚至是画画跳舞等等。

    到了古代,虽然没了那些案子,但不得不承认,端王府的日子真的很清闲舒适,上辈子她奋斗的时间也够久了,现在的心态也佛系了不少,只觉得在偌大的王府好好地守着一个小傻子也挺好的,因为他傻,后院并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女人,她连宅斗都不需要。最重要的是他永远都不会背叛自己,甚至就算不生孩子也没什么问题。

    想到这儿,宁轻整个人便愈发的轻松惬意了起来。

    然后直接带着君亦则便进了自己的院子,让小丫鬟取出了前不久她才做好的桂花香味的手工皂,又让人打了盆热水来。

    期间君亦则一直看着那黄澄澄的糕点模样,还散发着淡淡桂花香味的东西,一脸好奇,随即拿起手工皂就要往嘴里塞去。

    “哎……”

    见他差点没啃下一口的宁轻连忙就将肥皂从对方的手中夺了下来,然后笑着就伸手推了下他的脑袋,“这可不是吃的,吃下去可是要难受好久的,这是我做来给你洗手的,你啊,天天也不知道从哪里总是玩得这么脏,一般的皂角有的时候根本就洗不干净,这不,这是我做的肥皂,给你用来清洗再合适不过了。”

    说着说着,宁轻便露出了一抹得意的小表情来,“你别看这肥皂就这么小一块,洗起东西来可干净了,比皂角可要方便多了,不管是洗手洗澡,还是洗衣洗碗都是能洗得十分的干净,甚至一点油污都剩不下……”

    才说到这儿,宁轻看着傻不愣登朝她看过来的君亦则,当即就觉得她真是太久没接触过现代事物了,好不容易苏出来一个肥皂来,竟然抓这个傻子就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太羞耻了。

    老脸微微一红的宁轻,在丫鬟们端着热水过来的时候,瞬间就止住了话头,然后立马拉着君亦则就到了热水前,拿起肥皂就开始给他搓洗了起来。

    君亦则见不过片刻,他满手的乌黑油腻随着一些白色的泡沫的产生,瞬间消散,手一下子就干净了不说,手上还带着一股淡淡的香气,瞳孔顿时微缩。

    这东西……

    这东西若是卖出去,专门卖给那些高门夫人小姐,也不知道会有多受欢迎,就是不知道这东西做起来需要价值几何了,若是花费不了多少钱,那么……

    一下子,君亦则就从里头看出了巨大的商机来。

    被洗干净脸和手的君亦则香喷喷地坐在一旁,手始终捏着那滑腻腻的肥皂不愿意松手,而宁轻则坐在他的身边注意着他不将这肥皂送进嘴里。

    可随后她见君亦则始终都捏着那肥皂不放,只以为他是把这东西当成了吃的宁轻这才一拍脑袋,立马就叫一旁立着的小丫鬟,将她早就做好的东西拿上来。

    然后君亦则便看到了一碗绿绿的散发着淡淡凉气的东西被小丫鬟端到了他的面。

    冰,竟然是冰。

    现在是夏日,冰并不常见。

    但其实稍微有点权势的高官的地窖里一直都贮存着冰,就连他私底下都有好几个地窖的冰,但明面上他这个傻子王爷的府中并没有所谓的冰,这是从哪里……

    一下子,君亦则的眼睛便立马朝他的王妃看了去,然后拍着手就立马欢呼了起来,“冰,冰,是冰,我要吃,我要吃……”

    “吃,本来这个绿豆冰沙就是专门给你做的,快吃吧!”

    “哦哦!”

    君亦则不断地拍着手。

    而站在宁轻身边的一个小丫头见状就有些忍不住了,虽然明知道君亦则是个傻子,她却还是兴奋地炫耀道,“王爷,你不知道,我觉得王妃就跟个仙女一样,外面那个大缸你看到了吗?王妃娘娘也不知道怎么弄得,先倒了半缸水,然后往里面不知道放了什么,又倒了半缸水,一整缸水一下子就在我们面前结成了冰,你不知道多神奇……”

    “小桃……”

    宁轻不好意思地打断了她的夸赞,其实之前她也不知道被这些小丫鬟们夸了多少回了,不过就是个简单的化学实验罢了,怎么就扯到仙女上去了。

    她这样的都算是仙女,她那个嫡姐,那种长相,不得是神女才行啊!

    而这边好像什么都听不到了,只一门心思吭哧吭哧地吃着凉爽的绿豆冰沙的君亦则的眼中则瞬间就闪过了一丝精光,随后便转成了浓浓的爱意与柔软。

    我的王妃,你到底要带给我多大的惊喜,从刚刚的肥皂到现在的制冰法。

    可都是能让权贵一掷千金的东西啊,你竟然这样简简单单地就弄出来了。

    想到这,君亦则一下就捏紧了拳头,若说之前他手头上的银两还有些欠缺的话,现在的他终于知道该怎么去赚去更多起事的钱财了。

    男人低垂的眼中瞬间就闪过了一丝勃勃的野心。

    ****

    并不知道另一头女主宁轻已经大开金手指的宁潇,才去岳麓书院看望完谢嵇不过三日,便立马被一则爆炸性的消息给震惊得嘴巴都要合不拢了。

    只因为那忠义伯的嫡女,向来与宁潇不对付,还被她取了个驴粪蛋的外号,剧情当中曾是男主君亦则吕昭仪的吕昭昭,竟然被人看到了她与自家的小厮在云来客栈的二楼里厮混,似乎是因为太过尽兴了,竟然一不小心推开了窗户,露出了只穿着肚兜的大半个身子,云来客栈的那条街又向来的京中最为繁华的一条街,这不,直接就被楼下来来往往的行人们全都看了个正着,瞬间整个京城都因此而哗然了起来。

    要知道,就算是勾栏院里的女支子都做不出这种大庭广众下……

    而吕昭昭可是堂堂忠义伯的嫡女。

    这个消息怎么可能不爆炸?

    之后的几日,整个京城都在讨论着这件艳/色传闻。

    而宁潇还是不消息从几个丫鬟的口中听到的,惊讶过后,也不免开始思索起到底是谁对她下了这样狠的手,毕竟根据原身的记忆,还有剧情的描写,吕昭昭都是不可能做出这样事情的人,她很有野心,不然也不会想法设法地进了君亦则的后宫了……等等……

    君亦则?

    是了,这个手段实在太像是君亦则的手笔了,剧情当中,他就仗着那个神秘莫测的师父,和那些药,就曾不止一次地这般陷害过得罪过他的人,那么问题来了,吕昭昭到底是怎么得罪他了,竟然引得……

    这下子她除了青灯古佛一辈子,恐怕也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了,啧啧,有句话叫什么来着,无毒不丈夫啊!

    啧。

    才震惊了不过四日,宁潇就没有心思去想吕昭昭到底会是个什么下场了,只因为谢嵇那边竟然来信了,说是距离秋闱已经不足三月,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他得了自家老师的教导,恐怕根本就没有回家的机会了,必须要抓紧一切时间温书。

    总结起来就是,要考试了,他那个老师为了让他高中,最好能有个好名次,准备给他开小灶了,所以根本就没时间回家了。

    就是对方的信中那偶尔显露的幽怨哀婉的小语气,叫宁潇抱着他的信就笑得开始在床上打起滚来。

    她知道,他肯定还是在记挂着那什么呢!哈哈。

    等笑了好一会,她这才起身,坐在窗前咬着笔杆就开始给他回起信来,什么寂寞空虚冷之类的调/戏话张口就来不说,最后还在文章的结尾,直接就给他印下了一枚鲜红的唇印,然后这才将信寄了出去。

    一看到这封信,谢嵇的呼吸瞬间就急促起来不说,还引得与他同一间舍房的同窗好友见状,就要凑过来看他的家信里到底写了些什么,竟然能引得从来镇定自若的谢嵇这般的不淡定。

    不料他的头刚伸过来,谢嵇便立马眼疾手快地合上了自己的家信。

    “不过都是家中的一些琐碎小事罢了,没什么。”

    谢嵇笑着含糊了过去,便将那信折好放在了自己的枕头底下,可一会觉得不放心,趁那人不注意,又将那信摸到了手,就塞进了怀中。

    半夜才偷偷摸摸地再次拿了出来,在被子里打开,摸着上头的唇印,便脸红耳赤地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一直贴的那唇印都开始模糊不清了,他这才心满意足地将信纸折好,重新塞进了自己的亵衣当中,贴着胸口放好。

    当天晚上,可能是心情太过激动,也可能是思想过于不纯洁。

    谢嵇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他再次回到了他与宁潇的洞房花烛夜,他轻轻地掀开了对方的红盖头,露出了她那张绝美的小脸来。

    “相公……”

    他听到她脸颊绯红地这么唤了他一声,然后——

    第二日,在舍友的呼唤声中,才苏醒过来的谢嵇,听到对方说一会上课要晚了,刚想起身,察觉到两腿异样的谢嵇便立马红着脸地又再次躺了回去,还拉上了被子。

    “你怎么了?”

    一旁已经收拾好东西,刚准备去上课的舍友见状便立马担忧地问了声。

    “天哪,你该不是发热了吧?不行,我马上就去给你找老师他们去,你的脸好红,必定是发热了,这可不是小事,老师,老师……”

    谢嵇根本就来不及阻拦,这位热心肠的舍友便立马跑了出去。

    谢嵇:“……”

    若是宁潇在这,必定能一眼就分辨的出来,谢嵇哪里是发热了……

    他分明是——

    发/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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