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舰桥内紧锣密鼓筹备计划。
“指挥官,敌舰再一次询问我们的身份,请指示。”
“告诉他们,我船动力系统损坏,需要拖船。”
“敌舰距离测算完毕,相距五海里,密位盘测算完毕,方位0322,舰炮随时可以转向,请指示。”
“待命。”
“敌舰要求我们将炮口仰起。”
“不作回答。”
“我船对水速度降到0。”
“了解。”
卓营感觉自己在舰桥帮不上什么忙,他打开门走到外面,准备离开甲板时看见几个小子在船尾欣赏风景。
“你们几个家伙在干什么?当心一炮过来都报销了,到下面舱室去。”
艺术家醉醺醺的举起空酒瓶子,毫不在意的说:“没关系的长官,这么远打不到我们,兄弟们没有一个被炮弹砸中过,我们运气好着呢。”
“那些运气不好的已经没命了,都下去。”
“你是老大,你说了算。”
这几个说笑着、推挤着,郊游一样哄到下层,卓营气哼哼的跟了下去,这要是自己的兵,早拿鞭子抽了。
甲板完全清空,只有固定炮手和机枪射手还在坚守岗位。
如果从外界看,很容易发现诡异的地方,几根黑色的圆柱体慢慢浮出水面,每一根圆柱体有五六米的长度。
这些圆柱体精准的贴近幸运公主号的外舷,没有高超的驾驶技术是断然没可能做到的。
圆柱体的诧异却也不得不举起双手。
有一个船员距离枪支极近,他快速伸手去拿枪,然而某一个突击队员在毫秒之间完成了转身、瞄准和射击。
只有微弱的撞针声音,那个船员便倒地了。
左蓝心中暗暗吃惊,自己面对的绝对不是普通的太辉士兵,这些人对于枪的运用深入骨髓,枪就是他们身体的一部分。
另一名突击队员快步走到余涟身边,粗暴的掐住了余涟的下巴。
确认目标身份,他对着阿码托点点头。
整个行动干脆利落,与之相比,左蓝潜入岛屿的行动完全就是小孩制定的。
余涟被锁住了双手带到一边,阿码托对左蓝说道:“这位船长,你的船被我方接管,请你的人蹲在角落里,我可以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
血性方刚的船员们极度不满,好在左蓝压制住了这些人,他们被驱赶到了舰桥的一角。
随后,突击队员取下了背上的发报机,他们和远处的己方战舰取得联络。
这群人不仅会开枪,他们还会开船,停滞许久的船桨开机转动,整艘船往右巡回。
一名突击队员从舰桥走出,对着天空打出了绿色信号弹。
这枚信号弹的含义是目标成功捕获。
控制了仓口的另一支突击队开始了行动,他们能执行夺回战舰的任务了,可以无差别的射击。
仓口的突击队佩戴防毒面具,他们往船舱内丢了数枚催泪瓦斯。
几乎不通风的下层船舱,这些绿色的烟雾快速铺展,从缝隙进去每一间打开或关闭的舱室。
在两分钟前,当幸运公主号向右侧偏转,让白敏锐的发觉了不对劲,他听着隔壁舱室的山呼海啸拿起了自己的武器。
紧接着,他便听见了信号弹升空。
这艘船有配备信号弹,只是从来没有使用的必要,所以信号弹都囤积到了货仓里面。
正在他准备到上方一探究竟,释放着绿色烟雾的瓶瓶罐罐顺着阶梯弹下。
他暗道不妙,几步冲进了百事通等人的舱室,这几位爷我行我素的对酒当歌。
“敌袭!”
酒精麻痹大脑的几人根本没听见,还招手让白一同饮酒。
这里面只有卓营迅速起身,虽然敌袭这种事不可思议,但他知道让白这个人绝不会无的放矢。
卓营抓起桌上的手枪,一巴掌拍在桌上吼道:“别特么喝了!我们被袭击了!”
他忿忿的一步迈出,绿色的烟雾转瞬即至,一些距离仓口比较近的人影泪流不止,他们已经被烟雾包围。
“什么情况?”
他问让白。
“不清楚,是一种武器。”
“了解。”
烟雾在瞬间蔓延到了他们所处的位置,强烈的气味令几个人睁不开眼睛,泪水奔涌,他们这辈子都没如此伤心过。
“往后方退!往后方退!通知所有人!”卓营含着泪拽起了百事通,“行动起来!行动起来!我们需要防御!”
在绿色的浓烟中,突击队员有序进入,他们用枪托或者拳头干净利落的击晕流着泪的士兵,而这些士兵毫无抵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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