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来的?反正不是大风刮来的!还他妈别野呢,别墅好不好。我说兄弟你别老看到人家风光的一面,人家受罪的时候你看得到吗?人家做衣服的夜里两点多了还没睡觉呢你看到了吗?你躺在屋里开着空调、喝着啤酒看着电视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人家有钱人在做什么?人家在烈日下蹬着三轮车在挥汗如雨地拼命呢!你看咱北京路边上擦皮鞋、摆摊做买卖的有哪个是咱北京人?”吴能坐在床边一言不发。
“那些事咱不能干,好歹是北京人呀不能掉那个价儿!要干咱就干大事!”他那牛皮烘烘的样子整个就是他老爹的翻版!
“小买卖都干不了,还干大事呢?明天抢银行去那是大事干不干?你倒真是你爹的亲儿子。”我笑骂道。
“那是犯法的事儿咱不干!犯法的事儿不干犯忌的不吃!”他笑着说。
“对了,老吴,我听说有个单位在招工每个月工资上万呢,去不去?”我问他。
“啊?有这么好的事儿?什么单位?”一听这个消息,吴能顿来了情绪。
“我今天早上看电视说索马里有一些血气方刚的热血青年自发成立了一个爱心互助组织叫海上治安维持国际管理有限责任公司,他们热情好客提供的服务一流,凡是来往于海上的船只他们都想请船上的人员到家中做客,而他们只象征性地收点儿招待费。听说跟着他们干的人都成了百万富翁,现在他们的队伍已经有一千多人了,缺个淘厕所的,你去不去?”我看了看他。
“你他妈的直接说当索马里海盗不就完了吗,还鸭子上粪堆——臭转。去!去呀!有钱挣为什么不去?你给我说说去,事成之后算你一份。”吴能阴险地笑了笑。
“好,你等着吧!怎么没看到大爷,他老人家身体还好吧?”
“好着呢,头发不白耳不聋眼不花,身体特棒吃吗吗香,什么毛病都没有,每顿饭一个人能吃我两个人的,今天一大早就和我妈进城逛公园去了。”
“老两口现在关系好多了吧?”我问。
“经过上次那事儿我爸老实了一段时间,可好景不长,前几天不知道因为什么事情又打了我妈一拳,现在我妈脸上还有伤呢,十多天了谁也没理谁。我爸那人就那样是个反复无常的人,现在和你笑着呢也许过不了一分钟不知道哪根神经错乱了就会开口骂你,估计一辈子也改不了了。”
我说:“这么大岁数了何苦呢!你也不劝劝呀?”
吴能:“劝什么呀,俩人打打闹闹几十年了过得不也挺好的吗?劝不好俩人还会联起手来和你没完!我现在也想开了,他们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整天这个也管那个也担心,活得够累的了!该发生的始终要发生,一切顺其自然吧,我还想多活几年呢!”
“也是,这居家过日子的,哪儿有勺子不碰锅沿儿的。”我叹了口气,心想古代的婚姻制度讲究是“门当户对,郎才女貌”,虽然是封建思想早在若干年前就被否定了,仔细想想却也有它一定的合理性。两个没有共同语言的人真的很难白头偕老,总会有一些不和谐的音符出现在生活中。
曾经听说过这么一个真实的故事,一个刚毕业不久分配到厂的大学生,工作了两年仍然是技术员不知何时才有出头之日。为了这个他终日郁郁寡欢经常借酒浇愁,女朋友小丽虽然看在眼里疼在心上却帮不了他什么。机会终于来了,在一个很偶然的场合他认识了厂长的宝贝“千金”玉娇。此时徘徊在人生十字路口的他开始为难起来。一边儿是对自己情深意重的恋人,人不错自己很满意,可在事业上给不了自己任何的帮助,虽然有心说分手却怕被别人指指点点地骂是忘恩负义的陈世美,另一边儿是厂长的宝贝女儿,人虽然长得丑了些,可她很是钟情于自己还频频暗送秋波,自己要是娶了她当老婆将来那个厂长的宝座迟早是自己这个乘龙快婿的,凭着妻荣夫贵就能平步青云,将来有了地位有了钱找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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