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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男主为我着迷[快穿] > 第21章 误会
    元锦瑞生生打了个寒颤,齐渊那风轻云淡的言语中,一闪而逝铺天盖地的肃杀之意绝不可能是他的错觉。

    他盯着齐渊,明明是武将出身,穿着广袖宽袍,却比京城众多养尊处优的贵公子更清贵、优雅。他说话时淡然平静,似乎要两族消失不过是吃顿饭一般平常。

    元锦瑞拧眉,齐渊会允他,竟然只是因为他恨吴娉婷,连带吴娉婷的未婚夫元锦鸿也不想放过。齐渊确实有雄韬伟略之才,看起来并不像介意被人退婚之人,只是这般行事,似乎心胸狭隘。

    元锦瑞心思千回百转,他笑着说,“好,如若我登顶,我将吴、梅两家交予阿渊你处置如何?”

    齐渊深深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什么,推开门大步离去。

    齐渊一走,从里间走出几人,元锦瑞盯着为首的白发老头,“先生怎么看?”

    “齐渊此人不简单,既然他愿意助殿下,我们不如先这样……巧女节惊天赌约已人尽皆知,各方势力势必会参上一脚,水越混越好。吴娉婷虽为女子,也是元锦鸿一大助力,先断他一翅。至于齐渊……”

    大而奢华的马车经过热闹的街道往偏僻地段驶去,车内四个角都挂着夜明珠,梅崇明呼吸急促,盯着躺在雪白皮毛上的精致少年,眼里的兽/欲都快要从眼眶里滴落出来。

    他满脸邪恶吞了吞口水,飞快解下自己的腰带,将裤子扒了猛地朝昏迷的少年扑了过去。

    色令智昏,他已经被摊开躺好的美少年迷了眼,身子还没压下去,身下的人猛地睁开了眼睛,一双似极品黑珍珠润泽晶莹的大眼睛流光溢彩锐利逼人,手里一个奇怪的东西突然桶到他肚子上。

    梅崇明迷失在那双危险又美丽的眼眸中,来不及发出呼救,身子抽搐翻着白眼猛地倒在一侧。

    噗通一声大响,凤清瑜被吓了一跳,他像是警醒的弱兽,侧着耳朵,确定不会有人进来偷看,缓缓从地毯上爬了起来。

    他微眯着眼,长长的睫羽遮住了眸中厉色,盯着倒在皮毛上昏迷的男人,毫不犹豫将手中的电棒按向梅崇明的下身。

    梅崇明被电得吐出一大堆呕吐物,一股刺鼻的气味在车厢里分散开来。

    凤清瑜满脸嫌恶,要知道会把梅崇明电吐,他会忍住,这下实在是太恶心了。

    马车行走的特别缓慢,街道上热闹的喧嚣声已渐渐远去。

    凤清瑜忍着身子不适,将四个角的夜明珠摘了,用剪刀把梅崇明的衣服剪开,钱袋、玉佩、银票、玉簪值钱的东西收进了系统空间,才悄悄掀开轿帘一角,将电棒按在了车夫腰上。

    车夫猝不及防完全没有防备,被电晕滚到了车下,凤清瑜使出浑身力气才拉住缰绳。

    他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额上布满细细密密的冷汗,软着身子从马车上爬了下来,一步一摇往路边的小树林走去。

    理智涣散走不动了,他猛的将手中的长针狠狠刺在腿上,痛的身子一抖,摇摇晃晃接着走。

    用着这样自残的方法,凤清瑜如乌龟挪了约几十丈,实在到了极限,腿一软身子绵绵倒在了草地上。

    他斜靠着草坡长睫半瞌手哆哆嗦嗦伸进衣里,月光朦胧,齐渊目力极好,死死盯着那自给自足的少年,静谧的夜色里,少年就像那些怪志小说里可叫人甘愿赴死的妖精,时时刻刻都在诱他撩拨他。

    他终于忍不住现身,“弄得这么辛苦,我来帮你吧。”

    突然听见熟悉低沉裹着满是情/欲的嗓音,心急速跳跃,凤清瑜掀起眼皮,斜睨着人的杏眼眼尾泛红上挑,像是勾魂摄魄的妖孽,每一个眼波都妖冶入了骨。

    看清来人,他脸上快速闪过一抹惊慌,迷离媚惑的眸光带着被人撞破的羞涩和难堪,齐渊眼里闪着红光,猛地蹿到少年面前,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火急火燎动作又凶又狠像是要将身下人拆吃入腹。

    ……

    凤清瑜睁开眼睛,头顶是素色的帷幔,身上穿着柔软舒适的衾衣,应是有人给他清洗过。整夜放纵除了某个部位有些难受外,并没有其它不适。

    他想坐起来,不曾想一挨到某个位置,又酸又涨让他立刻软在床上。

    “醒了。”

    低沉冷冽的男音传进耳朵,凤清瑜一惊望向说话的位置,穿一身玄色长衫的男子衣带带风,一个眨眼就到了床前。

    凤清瑜软软靠着枕头,愣愣盯着齐渊棱角分明的俊脸,昨夜抵死缠绵疯狂放纵的记忆不容忽视在脑海里重现。

    若以齐渊要他的样子来评估爱意值,那任务早在去年冬月就该完成了。

    他也不知为什么,把每次亲密都当成最后狂欢的男人,爱意值却才五十。

    凤清瑜有些心灰意冷,齐渊坐在床头伸手将他散乱的发拂到耳后,“是不是不舒服?”

    温热带着粗茧的指腹滑过脸侧,平素冷冽的嗓音压低含着缱绻柔情,又是这般情深意切的模样,凤清瑜却只觉得讽刺。

    心中充斥着无穷无尽的愤怒无法发泄,他手指敲敲点点,“我听闻齐大人与伊莎公主好事将近,有妇之夫趁人之危,饱读圣贤之书的齐大人就不觉得羞愧?”~

    齐渊深邃的眉眼定定看着他没有说话,他的沉默让凤清瑜愈发倔强冷硬,甚至张大嘴巴大骂龌龊。

    他气得满脸通红,手指点的极快,“齐渊,你没有担当,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难为乱写的字竟让人看懂了,房内的温度瞬间降至冰点,齐渊眉眼若沉眸光如化不开的浓墨,身上溢散开来的气息阴沉、黑暗、危险,压迫得人喘不过气来。

    凤清瑜止不住战栗生出几分害怕,可一双眸却带着嘲讽斜眄着他,下笔极快针尖对麦芒道:“于你我问心无愧,我可不怕你,怎么,齐尚书要把我抓进大牢吗?”

    他极尽讽刺之能事,眼看气氛越来越糟,系统适时打破沉默,【宿主,不若你直接问问天命之子,说不定其中有什么误会。】

    凤清瑜垂着眉睫藏住眸中寒凉的冷光,昨夜那场豪赌于齐渊没有半分好处,也许真的另有隐情?

    罢了,犯人在被判有罪之前都会有申诉,便给他一次机会。

    他从系统背包拿出纸和笔,一笔一画写得极为工整,“齐渊,那夜你为何失约,为何与吴娉婷定下这场赌约,我只问你这一次,你的解释你的苦衷,你说我便信。”

    被晶莹剔透满怀期待的眸盯着,齐渊勾唇笑得邪恶,他身子前倾压低的声线孟浪轻佻,“你难道不知自己昨晚有多骚,食色……”

    啪……

    凤清瑜狠狠扇了他一巴掌,因怒愤胸口起伏得厉害,死死盯着他泛红的眼水珠在打转,泪水像是井底的泉眼一汩汩往外涌,顺着下巴低落把白纸上的墨迹晕染开来。

    齐渊盯着染开的墨团沉了眉目,目光憧憧在光影里深不见底,凝眉瞧着面前倔强少年长长睫羽上细碎的小水珠,拿出一张帕子轻轻将眼角的水珠拭去。

    凤清瑜垂着长睫没有阻止他,用满身的疏离和冷漠在两人之间化了一条再也跨不过去的天堑。

    齐渊将染花的白纸叠好收到袖间,冷峻如锋的面容波澜不惊,“凤清瑜,我可许你一个条件,你可有话要说?”

    凤清瑜捏紧手中帕子,满脸讥诮。

    他目不转睛盯着齐渊,高大的男人穿着玄色常服,面如冠玉,漆黑的发一丝不乱用发冠束在头顶,眉目冷清棱角分明,神色一如既往冷滞,情绪更是一丝不露。

    他笑得嘲讽,拉过他的手重重在手心写道:“什么条件都可以提?若我要你终生不娶,不与任何人相欢呢。”

    凤清瑜冷眼看着齐渊,等着他大惊失色,或找借口拒绝。

    可令人意外的是,除了做那事流氓孟浪得不似常人,平常都面无表情的男人竟然笑了,笑容很浅很淡,却仿佛寒冷的冬天置身于温暖的汤池中,如春暖花开的海边柔软的海风拂面,让人不觉陷入他温柔得没有半分攻击性的笑容中无法自拔。

    凤清瑜被他的笑弄晕了,齐渊伸出手轻轻刮了刮他的鼻子,眸中藏着淡淡的宠溺,“齐家家训一生只与一人白首,君子一诺齐渊可终生不娶,不与任何人相欢。”

    你也算君子?

    凤清瑜本想嘲讽他几句,瞧着他似乎饱含深情的目光,一时之间愣了神。

    此时外门传来尖锐的女声,“我不同意。”

    门被大力推开,一个保养得宜的贵妇人款款走了进来,衣香鬓影珠围翠绕,忽略她眉间的煞气确实气度不凡。

    齐渊站了起来,“母亲,你怎么来了。”

    齐母身后没有跟婢女,儿子迷上嬖童之流,她怎么可能叫他人知道,所以她把下人都打发了。

    她微眯着眼眸光锐利如锋,扫了凤清瑜一眼,“渊儿,我若不来,还不知你房中藏了一个娈童。渊儿一向老成持重克己奉公,今日之事,你让母亲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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