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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我的通灵修理铺 > 第四百一十二章 带回孩子
    文文把头埋在她的肩膀不说话,我在一旁看着这一幕,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具体是什么又说不出来。

    就在我犹豫的这会儿,房川川已经跟文文达成了共识,今天晚上她会睡在我们这里。

    我总觉得这个小女孩有些不对劲,她的爸爸明明已经死了,而且就在距离房子不远的地方,按照之前房川川跟我所说的,凶手有可能就是这个小女孩儿。

    但是她看起来压根儿就没有一丝破绽,我也拿不准主意,更不能在这个时候出口说不准小女孩儿留下来,那样未免太不近人情。

    无奈之下我只好暗自在心里提防起来,不过从她跟房川川短暂的相处中能看出来,这个女孩还是非常听话的,不管房川川问什么她都会回答,叫她做什么也照做,看着不像是会杀人的样子。

    我本来是准备回来叫房川川和狄武的,但是现在狄武在练功不能打扰,房川川已经跟文文腻在一起了,更不好把她叫出来,再加上岸边的尸体我已经贴上了符纸,这里没人经过,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儿。w~

    我打定了主意,等明天孟子玄回来再去看看,于是跟他们打了一声招呼之后便上了楼。

    出门的这一趟把我今天积攒的所有的精力都给用光了,一到床上我沾上了枕头便进入了梦乡。

    但是这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也许是精神衰弱,在我睡觉的时候感觉总是睡不安稳,好像有人在耳边喃喃细语似的,可是睁开眼睛周围又没有任何人。

    如果在外面的时候,我也许会怀疑是不是有鬼怪在旁边作祟,可是现在是在修理铺,我们房子的周围被布下了一层牢固的结界,一般的鬼怪根本进入不了,除非是被我们自己带回来。

    但是今天我带回小女孩的时候,仔细的看了一下,她身上没有任何的鬼气,也没有任何的障眼法,看着就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所以我才把她带进来的。 m.a

    我烦躁的在床上翻身,又试了好几次,始终是睡不着,我把它归咎于也许是白天睡多了,又或者是最近真的精神衰弱,工作强度太大。

    于是打定了主意,明天去医院看看,而后再次闭上眼睛假寐。

    就在此时我耳边突然传来了一声飘渺的声音,听上去好像是有音符在跳动,又好像是有人在演奏乐器,仔细一听,那是小提琴的声音,小提琴这种乐器拉好了如同天籁,拉不好就好像在锯木头,我耳边就是在锯木头,而且是那种声嘶力竭,专门用来折磨人耳朵的木头。

    我被那阵小提琴的声音折磨

    的睡不着觉,于是怒气冲冲的从床上起来,准备下楼找找,到底是谁大半夜都不睡觉在楼下拉小提琴,还拉的这么难听!

    因为修理铺是独栋的房子,一般来说外面的声音是传不进这里的,我能听见的就只有楼下的声音。

    我怒气冲冲的下了楼,可是眼前的一幕却诡异地让人后背发凉,我看见文文穿着今天带她回来时候的那身红色的衣裳,面无表情地站在一楼,手上还拿着一个小提琴,不带任何感情地拉着。

    我站在楼上看着她,不明白这女孩到底在干什么,就在此时余光一扫看见她的身边放着一把明晃晃的匕首,而且匕首上面还有血迹。

    这匕首让我一下子醒过神来,要知道这个女孩儿可是杀害她父亲的嫌疑人,往深处说,也许是个反,社,会型的人格,她没准儿会在我们睡觉的时伤害房川川。

    想到这里我不免多了一分警惕,在黑暗中缓缓地摸着往一楼前进,然而当我下了一楼的时候,透过月光才看见女孩儿的手上居然沾染了许多的血液,而且还在往地下滴答。

    仔细一看血液并不是从别人身上流的,是从她自己的胳膊上留下来的,因为她穿的是红色的衣服,所以刚才在上面的时候我压根没看见。

    也就是说这把匕首是女孩用来伤害自己的,而且她刚刚用这把锋利的匕首割开了自己的手腕,这是常见的割腕自杀的方式!

    眼前的这一幕,诡异的让我说不出话来,一个十岁的小女孩儿半夜拉着难听又不成曲调的小提琴,而且还把自己的手腕割开了,她是准备在音乐声中血流而亡吗?

    可是不管怎么说,我现在没有确切的证据来证明小女孩就是杀了自己父亲的凶手,所以现在从本质上来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我不能坐视不理,眼睁睁的看着她就这么死去。

    于是我立刻走到了小女孩的身边,她看见我的时候表情有些僵硬,动作也挺迟钝的,我拿起她的手一看。

    这姑娘真是狠心,她直接用匕首割破了自己的动脉,难怪血流那么迅速,在我走到她身边的时候,血液在地上已经流成了一滩,而且还在不断的留着。

    我能明显的看见小女孩的脸色异常的苍白,好像随时要晕死过去,看到这一幕我心里非常着急,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救她。

    第一时间肯定是止血,但是修理铺里面基本上没有人受伤,所以我们也没有常备医药箱,更没有纱布之类的东西。

    无奈之下我只好撕破了身上的睡衣,把小女孩儿的伤口紧紧

    地包裹着,几分钟之后她的血终于停止了流动,我这才松了一口气,蹲下身子问她,“你为什么要自杀?”

    刚才我帮她包扎的时候小女孩的表情异常冷漠,好像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做一场表演,可是在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她眼泪突然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了下来,哽咽道:“我没有活下去的勇气了。”

    我心里很奇怪,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居然会说出这么沧桑的话,她究竟遭遇了什么?又是怎样的经历促使一个十岁的女孩会说出这样的话?

    我把她扶到了沙发上,仔细地检查了一下女孩身上的伤口,发现除了手腕上的那道伤,踹以外就没有别的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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