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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冤家对对碰:首席老公,悠着点 > 第227章 看见
    “不要以为朕什么都看不见?”宫绍谦厉声说:“刚才你们俩眉来眼去。不许想他!”

    “你还管我想什么?”奇怪地看一眼,她起身梳理长发。

    他一把把她按倒在枕上,“那就让朕告诉你!”他的面色变得有些恼怒:“你心里只能想着我,任何时候,也只能想着朕一个人。”~

    “不可能!”

    “没有什么是不可能!”他忽然出手,不知从哪拿出来的丝巾,三下两下,把她的双腕绑于床头。“朕就让你知道。”

    好,够狠!宫绍谦你果然是个狠角色。

    她渐渐回过神儿来。原来这就是做你宠妃的条件,心里的震惊却还比不上心中难受的万分之一。

    她惊愕地望着他??实在料不到,你会选在这个时刻出手,在我心软的时候,用这种方式,在我最没有防备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珍惜我的!

    于是,她想笑,却也真的笑了起来。

    自己居然忘了彼此之间的仇敌关系、他才是真正的冷酷,可是她居然还会心软,给他可趁之机,空留自己自取其辱。

    “好!”冰蓝笑着说:“你这么做的好啊,你就可以使我忘记了他。”

    于是闭上眼睛,眼前这个人,再和他说什么都是多余。

    或许是她的神情太过寒冷绝决,宫绍谦脸上竟然露出一丝骇然,“蓝,你听我说。”

    天怎么还不亮?

    她虽已精疲力竭,也只有陪到底。横竖也挣不脱,所以没有费心挣扎,也不多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忽然听人低叹一声,身子已被温柔地揽进一个强硬的怀抱里。

    又是这样,烦是不烦?她闭上眼,忽然脸上一暖,宫绍谦的唇靠在她的脸颊上,声音似带了些痛苦:“朕以为你该明白的,朕为什么要这样做……你从来都是那么冷漠,从来都不正眼看朕……为什么不肯用心看上一看?”

    他的语声太近,她想不听都不行,只好冷笑。难道就受困在这里?她的眼睛不看他,想着脱身的种种办法。无奈这男人跋扈霸道的性格,逼她看向他的眼睛,神情极为认真:“忘了你从前的事,也忘了你的从前认识的男人,让一切重新开始。朕保证,一定会好好对你。”

    也许是见识多了他的手段,她居然有力气失笑,当真是……极度以自我为中心。

    当然,自己不会傻到说心里所想的话的地步,论权力论力气,都无法比得过他,就是要吵,他似乎也比她有底气,何必去自找麻烦呢?只见面前一双眼睛紧盯着她,带着几许期待。

    “好好对我?”于是敷衍了一句。

    “是。”宫绍谦的眼睛陡然发亮。

    “好。”一口答应下来,“那先让我睡觉。”

    至少是今晚不能走,所以能睡先睡。虽然是有自尊,不过没必要连觉都不睡,跟自己过不去。

    “蓝?”听到她答应了,宫绍谦反而一愣,试探着说:“你答应了?留下来,不离开朕?”

    “是。我肯定不走……我这么喜欢你。”

    宫绍谦能听得出不对了,何况他是这样一个精明强干的人。

    “唉,看来……你生气了?”

    “你再说下去,天就要亮了。”

    沉默。

    宫绍谦没有再说,轻轻叹了口气:“你先睡吧。总会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是是,我早就明白了。”

    “你不明白!”

    “嗯,那你就等我明白吧。”

    “你明白了什么?”继续逼问。

    “我什么也不明白,可以了吧?”

    原来,男女之间总要这么费劲儿地一问一答,而且说的都是废话。

    为什么要这样问我?她倒是想问。你有病我没有病。

    他深深地凝视着她??我用什么来交换到你的笑容?我不知道。但是请告诉我,要用什么,什么才可以交换到你深情凝视的一瞬?

    “我现在也不可能去找靖王,你吃的哪里的醋?”

    “是了!”宫绍谦松开她,“是朕莽撞了。”

    冰蓝起来,虽然早已经练得喜怒不形于色,甚至连心情都已经磨钝了。但面对这样一个人,还是脸色好不起来。

    “你脸色不好,来喝杯酒。“

    “是女儿红,埋了二十年。”他一本正经地说,一只手安慰地轻拍她,“是好酒啊。”

    “我知道是好酒……”她说:“我好像说过自己再也不喝酒了。”

    “你一定得喝。”宫绍谦的笑容居然很温柔。

    喝一点也好。想了想接过酒杯,冰蓝端起酒杯,浅浅喝了一口。

    宫绍谦看着她,满意地一笑,“朕以前在梦里见到你,你就是这么自顾自地喝酒,不理朕。所以当时就想,总有一天,你会坐在朕的身边喝酒。”

    “你是朕的人。”

    “这,好像不是。”她又喝一口,用手撑住头,感觉头脑发晕,却一边继续喝下去。

    忽然,宫绍谦一把夺过她的酒杯,说:“别喝了!”

    刚才心理上受到的打击还没有平复,酒之烈火在体内燃烧,眼花耳鸣。

    因此,他上来时,几乎没有遭到什么抵抗。

    慧献太妃侧耳听了一下,天地间静谧如睡,只有波涛声彼此交汇回响。

    太妃会心地笑着,她从不理会过程,她要的是结果。只是晚上从来没有一觉睡到天亮过,只有少女时期曾有过澄澈、宁静的安眠。

    行走在宫廷锦绣人群里,听得她们的心在紧张、哀怨、焦虑地跳动着,或者是看天际春日寂寞的柳絮,莫若柳絮因风起,可谁又能好风频借力,送我上青云?

    眼前男子是她熟悉的面容,却是陌生的眼神。

    “你想问我怎么杀的宫元康是吧?”

    “本宫除了想着怎么去迷惑男人,还有一项本事,就是调制香。”

    也许,你是谁并不重要,只是,朕总是想让你知道,有朕这么一个人存在。

    只是想你只有我一个人而已,在你面前,我是你的唯一。你为什么总是不肯看看我呢?

    宫绍谦用手臂环绕住她的肩膀,“也许今生今世是为了看你而来。”

    “为了看我?”

    “是的,为了看你。因为无法忘怀,这么逼你也是为了你,今生为了那几次与你的邂逅,为了没有错过你,而无憾无悔。”

    半晌,冰蓝渐渐回过神儿来。本来酒量不错,一杯还不至于让自己醉,只不过是一时受了刺激而已。转念一想,自己吃的亏,心里不禁又是恼恨,又是懊悔。

    却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手里的酒杯在手里轻轻晃动,酒液的细浪在晶莹的杯中轻撞,更衬出那只手的悠闲优雅,有如它的主人。

    烛光寂寂,玉钗纷雪,销金兽。

    她的不动声色,只把玩着手中的酒杯,这份奇异的平静,让他莫名有些不安。

    他竟象是有些变了,望着她的眸光更深沉,这份的自信和威严,竟使她越来越难以挣脱。

    她想:可是,我并不喜欢。

    因为,我不喜欢,有人入侵自己心底的那份宁静。

    你是心里有恨吧?我只是想要你的一生而已。

    可是?自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们的一生已经过去了一小半,不知道还能剩下多少时光呢?

    就算是被你伤害,也是一种甜蜜。因为,那总算是,你给我的感觉!

    你可知道,每一次心动,都是知觉。你是我的故园,如同那一直在展望的归程。

    否则,我仿佛沉沦于无意识的海底,那被封住的感觉,你可知道?人最难受的时候不是死亡,而是昏茫。

    而你,是我心动的知觉。

    从始至终,总是怕你离开我。

    “可是,你始终欠朕一个交代。”

    “我又能给你什么交代?我和你,不过萍水相逢而已,你却纠缠上来,没完没了。”

    宫绍谦听她说了这么一句,脸色又开始阴晴不定。

    “夜已经深了,你想睡就睡,你不睡就让我睡。”说着,她回到床上去。

    他居然没出声,过了一会儿,只柔声说了一句:“你不用总是躲避。”

    她睁开眼睛,“你不会连睡觉也不让我睡吧?”

    “不是。”帝王说。

    正在惘然间,已有人强硬地拖住她的手臂,将她拥进怀里。揉着被抓疼的手臂,冰蓝苦笑:“能不能以后先告诉我一声?”

    宫绍谦没有说话,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以后都这么睡。”

    你是我记忆里的海风,飘浮,不定。

    于是对你的爱恋,写意在魂梦上。

    一接触中,就如薄醉,起伏动荡中,他不遗余力地试图挤压出她身体最深处的热情。

    “靖王,皇上的女人你不要去招惹!”

    “招惹?”

    沈寂了片刻,慧献太妃说:“难道你看不出来吗?那个女人温顺下面,隐藏着锋锐。”

    “不错,可以把她比作玫瑰。”

    慧献太妃说:“靖王你为什么不坐下?”她长袖一摆,“十四楼的楼主,也会怕本宫吗?”

    翌日,冰蓝醒来,耳边依然是海浪声,却见宫绍谦早已经起身了。他穿戴整齐,见她醒来,说:“走!朕带你打猎去。”

    “打猎?”

    “是啊,朕带你去看看皇家围场。”

    船靠岸,原来岸边有皇家围场。

    围场上已经有很多侍卫在等候了。人群中,见一人白袍白马,转眸间,顾盼神飞,是靖王。

    看到他,宫绍谦有点儿意外,“靖王,你也来了?太妃允许你出来?”

    “皇上这句话说的奇怪,臣本身是自由身,太妃为什么不允许我出来?”

    听他这么说,宫绍谦也不好再说什么,手里马鞭一指前方,“那就一起来吧!”

    其实天气并不适合出猎,天空中浓云四合,阴沉大有落雨之势。

    围场上,一众侍卫簇拥着皇上行猎。靖王一转首,见皇帝身后有一人,骑在马上,她穿一身豹皮衣,掩住娉婷身姿,头戴昭君套,蔟蔟白绒衬出一张倾城容颜。黑眸浓酽,如无星无月的夜色,隐含冷意。冷艳如雪夜新梅初绽。

    两人目光相对,又迅速彼此移开。

    于是,马蹄声疾,烟尘滚滚。只见乌压压的人马奔驰来去,手里的箭镞闪着冰冷的寒光。

    冰蓝手里控着缰绳缓缓跟在后面,忽然感到体力不支,心砰砰地跳,她暗自咬着牙,眼前浮起一团黑雾,金星舞动。

    忽听到侍卫们一阵欢呼!皇上手里弓如满月,一箭射中了一只雪白毛皮的狐狸。

    “万岁果然弓马厉害!”早有人下马,拾回那猎物。宫绍谦仰首大笑,回身对冰蓝说:“爱妃,这狐皮正好给你做件披肩。”

    见她不置可否。他也不生气,一打马,又向前冲去。

    阴云密布,果然变天了,雨点落了下来!雨点大如铜钱。

    可皇帝不走,谁也没敢走。

    众人在迷蒙的雨中继续打着圈,追逐那些猎物。

    宫绍谦看起来兴致正浓,他将马歇在慕容安岳的身侧。“爱卿,以你看来,朕的弓马如何?”

    没等他回答,皇帝一指前方,“看!前面有一只火狐,爱卿试试身手!”

    靖王闻言,只得催动坐骑向前,看他离开了自己的马头三箭之地,皇帝暗暗冷笑,手里举起了弓……

    冰冷的箭镞,正对着靖王!

    这被他身后的冰蓝看在眼里!

    在她因为震惊而睁大的双眸中,箭镞就要脱手。

    随着弓弦松动的声音,她猛地一打马,马如离弦之箭飞奔了出去。

    在迷蒙的雨中,她如一只振翅而飞的彩蓝,又如一只向往温暖的飞蛾,扑向火焰。

    靖王??

    慕容安岳优雅地笑笑,语气温柔,却是不容拒绝。“听说你从繁花似锦走丢了,我可是找了你半天啦。”

    “既然你有心,我如何不能满足你?”低切的声音是无法想像的动听。幽黑的眸子中,宛如有一簇火苗势在燎原。

    燎原之势,势不可阻!

    湖舟动荡,心也随之动荡。

    “好吧。”慕容安岳把晶莹如雪片的剑身递到她的掌心,“代替我指挥……这一战……”

    只闻“咄咄”之声,几枝利箭射穿了窗户,落在他们身侧。

    紧接着,外面有无数枝利箭射在窗户上,门上。

    箭雨!

    在自己的人生旅途,选择了多少错误?

    她在中箭的一刹那??恨自己,没有接受教训。

    身体摔落马下,眼前是一片昏蒙的天空,大颗大颗的雨滴滴落在脸上。

    在昏迷前,她最后的意识是寒冷。

    一箭射出,在这迷蒙的雨中人影难辨,心头大患就此毙命,皇帝松了一口气。什么慧献太妃,什么先皇御旨!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忽听众人惊喊,他向骚乱之处望去,见一人已经中箭落马。

    宫绍谦嘴边露出一丝笑意,马上笑意就凝固了。不对!那不是他。皇帝看见靖王立马在雨中,也在回头后望。

    中箭的是?!

    只见冰蓝躺在满是雨水的地上,身下一滩殷红。

    宫绍谦大骇!

    “皇上,娘娘不小心跑到前面去,挡住了皇上手中的箭。”一个侍卫说。

    “废话!难道朕不知道吗?”他下马,一把抱起她来,面色因为恐惧和震惊而变得雪白。

    “御医呢?!”皇帝大喝,“快传御医。”

    “皇上,御医在船上。”

    “快去传!”

    “是。”侍卫打马飞奔而去。

    慕容安岳忽然开口,带着一份从容和冷静,“皇上,让臣来救她。”

    “你?!”

    “臣可以救她,请皇上让开!”语气中自有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皇帝看了他一眼,咬牙说:“靖王,你自己说的能救!”

    “让开!”靖王也毫不客气,一把从皇帝怀中抢过人来,见眼前的人,脸色苍白,一枝铁箭斜斜穿过后背,直从前胸穿过来。

    “她伤的重不重?”关心则乱,宫绍谦居然问了一句废话。

    靖王的目光森冷而威严,“皇上,臣要治伤救人,请所有人退后。”

    皇帝看他一眼,挥手命人退后。

    靖王以手贴在冰蓝的后背上,慢慢输入真气,半晌,他的头顶升起淡淡白雾。而冰蓝的身子轻微颤动了一下,慕容安岳再次输入内力,忽然,只听啵的一声!铁箭像是长了翅膀一样,直直地飞了出去。

    冰蓝身子向后摔倒,被靖王扶住,迅速点了她几处止血的穴位,让血流势暂缓。

    靖王露出一丝笑意,“无妨,她会没事了。”说着,只觉喉头一甜,吐出一口血,吐得青草上一片殷红,又迅速被雨水冲刷开去。

    “主人,你不能再使力气了,让我来!”一个身穿淡红色衣服的女子扶住了靖王。

    靖王果然站不起来,只说:“你快给她包扎!”

    “剩下的事交给我就是。”鹂音打开身上的行囊,迅速给冰蓝包扎伤口。

    宫绍谦看着,忽然说:“靖王随身侍女身上都带着治伤的物件,有备而无患,厉害。”

    靖王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讥讽的笑,“但及不上皇上的那一箭,好准的箭法!”

    宫绍谦听了,居然没有发作。

    剧痛、寒冷!

    但,无论身上多么冷,手却是热的。

    耳边总有人在呼唤,不要走!不许离开。

    她睁开眼睛,触目是帝王关切却带着恼怒的目光,见冰蓝苏醒,他看上去像是立即松了一口气,握住她的手,说:“朕立刻下旨,加封你为华懿贵妃!”

    “……”

    “你不知道,在你昏迷的时候,朕多么怕你再也醒不过来,所以决定立刻加封。”

    她微弱地说:“我能不答应吗?”

    “不能!”

    那好,你就封吧。她想。

    忽然有人高声禀告:“慧献太妃到!”

    只见贺兰青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朱红的盒子,对宫绍谦说:“皇上,这是可以使人回生的妙药,正适合皇妃服用。”

    宫绍谦且不接那盒子,“太妃,朕知道靖王也受了内伤,需要服用妙药。”

    贺兰青兰谦恭地答:“皇上,灵药应当先献给皇妃,靖王再尊贵,也越不过皇妃去。”

    宫绍谦暗自点头,接过盒子。贺兰青兰说:“皇上不放心的话,本宫可以先试药。”

    “不必!”皇帝说:“朕知道你不敢做假。”

    看着他亲自喂她服药。贺兰青兰,也就是慧献太妃自始至终都谦恭地站在那里,半低着头,与平日判若两人。

    “谢太妃赐药。”皇帝回头说了一句。

    “岂敢当一个谢字?”慧献太妃再拜,退出房门。

    帝王看着她面色渐渐恢复红润,不再是那种苍白,明显松了一口气。

    “这一箭,是朕射的。”

    “知道。”

    “如果你不再醒来,那该怎么办?”

    你是我的??情、所钟。

    心跳的尽头,是无知觉、无爱的荒原吧?所以,趁着有知觉的时候,来爱你。

    慧献太妃出了舱房,正遇见鹂音端着药走过来。

    “你家主人怎么样?”

    鹂音见问,站住回答:“他睡了刚醒。”

    “本宫去看看他。”

    慕容安岳正半躺在床上看书,见她和鹂音进来,欠身叫了一声:“太妃。”

    “殿下,想和你谈谈旧事。你的身体不要紧吧?”

    “没事。”

    “当年王朝初建的时候,贺兰家族的势力本比所有人都强。”太妃不露声色地说,目光却没有放过对面那人温润如玉的面容。

    这面貌,是贺兰家族的标志性容颜啊。你可知,你本身流的是贺兰族姓的血液?

    “殿下,还记得本宫给你的金麒麟吗?”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不太记得了。”靖王本身的记忆一时无法完全理清楚,江渲易随口说了一句。

    慧献太妃愣了一下,忽然双眼射出冷厉的光芒。“你再想一想!”

    这一声,不亚于金钟鼍鼓。

    慧献太妃盯着他,半晌没动。

    鹂音上前打破了僵局,“太妃,我家主人还需要休息。”

    “好,下次再来拜访。”慧献太妃长袖一摆,转身出去了。

    “主人,这位太妃太过高深莫测,以后少和她接触才是。”鹂音说。

    “那是她来找我的,躲也躲不过。”江渲易淡淡说了一句。好在还保留了原来这个身体的智慧和武功,不至于太被动。

    忽然,他们听见外面传来器物摔在地上的声音。

    而且,越来越多的摔碎器物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

    “鹂音,你出去看看。”

    “是。”

    鹂音顺着长长的穿廊走过去,只听宫绍谦愤怒的声音:“你们这群废物!做的东西,皇妃全不吃,统统拉出去砍了!”

    伴随着一片皇上饶命的声音,一个虚弱的声音响起来,“没他们什么事,我吃……”

    鹂音走到门边,见皇帝扶住冰蓝的身体,“不用勉强吃,你明明就不想吃。”

    “不吃,你别杀他们。”

    “好,朕不杀。”

    鹂音看了,转身回到舱房里,对靖王说:“主人,是皇妃不想吃东西,皇上在生御厨的气。”

    “不想吃?”靖王一下子抬起头来。

    “是啊。”

    “让我去看看。”见他艰难地起身,鹂音连忙上前去扶,“你身体还没好。”

    “我死不了。”他起身。

    他来到舱房门外,看见冰蓝脸色苍白,半躺在皇帝身上,身边的案子上摆了各式各样的粥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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