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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亿万宠婚:一见玄少误终身 > 第420章 恼羞成怒
    “嗨,吴馨她拽什么嘛,难道她嫁进本市顶级豪门做了少奶奶不成?”云汐没想到自己一脸热情却贴了吴馨的冷屁股,气得在我房里暴走,张牙舞爪地冲我吼着:“晓寒,你告诉我,她到底嫁了何方神圣,凭什么拽得二五八万的?对了,我刚看她那架式怎么好像是住在你家一样?可我现在想想,她好像对你也是爱搭不理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给我说说。”

    “呃,这个……噢,她的事具体我也不是太清楚,我是昨天在街上碰到她,那个她……她老公过来我们这边谈生意,她顺道跟来玩玩。她老公是在广州大良那边开公司呢,好像也不是什么大公司,只是一家小小的公司,小小的公司而已。”

    云汐听我说吴馨的老公开的不过是家小公司,而且还不是在榕城,心理一下平衡了,愤愤骂她几句也就把这事抛开不提,不再追问她为何会住在我家了。

    既然吴馨带着蛋蛋已避出去,我就留云汐在家吃饭,一边跟她简要说着王妈家的事,一边对镜描着眉。她听后发表一通意见,就跟我唠叨起最近又被她妈逼着和谁谁谁相亲的一些破事儿。

    十二点不到余梓兴回来了,这时我已换了件改良版的黑色紧身旗袍,长发挽在脑后,耳上、脖子上、手腕上都佩戴了全套的钻饰,他看我时眼里有着不露痕迹的赞许。

    他那同学和律师是在他到家差不多十五分钟后才来的,当源伯把两人领进客厅,余梓兴笑呵呵地迎上去时,我也微微一笑,携同云汐从沙发上起身。然而,扬眸,视线落在其中一人面上,我顿如石化掉了。

    老天,你怎么可以跟我开这样残忍的玩笑?余梓兴同学介绍的律师居然会是……会是我花二千大洋买下一夜的那只鸭子!

    泪,还有没有比这更悲催的,我真想一头磕死自己,丢人丢到家里来了。

    怎么办怎么办,所谓如遭雷击也不过如此吧!

    我沮丧地垂下头,耳中听得余梓兴的同学在给他们做着介绍。

    “这是马水寒,律师界的奇葩啊。这位是余梓兴,万绿集团年轻有为的余总裁,也是当年我们307寝室最有才的一位仁兄。”

    “马水寒?”

    该死,云汐居然把我扯上前,挽着我胳膊问他,“你该不会就是前阵子,替永安机械厂打赢污水官司的马大律师吧?”

    云汐大学毕业就进了本市环保局,靠的当然是她老子的面子,如今政府重视环保,原来的清水衙门就成了香饽饽,各项福利待遇好得令人发指。这妮子平时上班吊儿郎当,什么不好听进去,却偏把这污水官司听了进去,还偏把我扯到这家伙眼皮下,嫌我命太长不是,真想平地刮阵妖风把我刮得无影无踪,别让我跟这丢人现眼。

    “除了他还能有谁?”余梓兴的同学说。

    “这位是……”陡然见到我,马水寒深邃的眸中掠过一闪即逝的惊诧。

    “这是我太太,杜晓寒。”余梓兴微笑着揽过我肩膀,又向他介绍云汐,“这是我太太的闺中蜜友,她叫……”

    “我叫云汐。很高兴认识你,马水寒。”云汐没等余梓兴说出她的姓,就接过话做着自我介绍,尔后向他伸出手。

    “认识你很荣幸。还有,余太太!”他和云汐握过手后,松开,朝我伸了过来,“余太太,你好!”

    “呃,你好。”我挤出一丝笑,不得不伸出手。

    他噙笑咬牙握住我的手,把怒气都凝聚在掌心,再暗施加给我。疼得我微一蹙眉,这手握得我头发晕,浑身冒虚汗。

    “余太,你好,我叫魏斌,你也可以叫我OK哥,这是当年寝室里包括你老公在内的那帮兄弟们给我取的雅号。”余梓兴的同学用手指戳戳鼻梁上的眼镜,笑眯眯地对我说。

    “你好。”我嘴上跟他说着你好,心里说着你一点不好,要不是你,我与那莫名其妙的马水寒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再见呢!

    “OK哥?这雅号取得也太有才了。”云汐素来大大咧咧,尤其是对合她眼缘的人,更是自来熟,没两下就跟他和马水寒聊得热火朝天。

    而我自打见到马水寒脑袋就晕乎乎的,一餐饭吃得我食之无味,坐立不安,纵然垂着眸,仍无时不被马水寒隐在笑容后的凛冽杀气给闪到。仔细回想那天中午跟他发生冲突的全过程,我不觉懊恼得无以复加,他思维敏捷,擅长抓人语漏,我怎么二得把他当做鸭了呢?

    对一个事业有成的男人来说,尊严是要远比性命来得重要的!

    杜晓寒,你简直昏了头,也衰到了家,这就叫自做孽不可活啊!

    老天,你干脆劈道雷超渡我吧……

    “余太太脸色好像不大好,可是哪里不舒服么?”

    “啊!噢……”猛听坐在对面的马水寒问到我,惊起抬眸,对上皮笑肉不笑的他,我一阵心慌气短,吱唔两声,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回他。

    “老婆,你没事吧?”余梓兴正欲给OK哥挟菜,闻言搁下筷子,伸手往我额头摸来。我身子微一仰,避过他手,顺水推舟地说:“没事,只是头稍有点疼。”尔后我又轻声对他说:“要不我先上楼去躺会。”

    “那,好吧。你先上去休息,等会我打电话让方伯伯过来看看。”余梓兴说。

    “不用,我躺会就没事了。”我起身,对在座的点点头,“抱歉,失陪了,你们慢慢吃。”我又摁下云汐肩膀,“帮我招呼好客人。”

    “放心,你的客人就交给我了。不过你是怎么回事?先前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头疼?”云汐仰起脸问我。

    死妮子,少说几句话舌头会被猫叼去不成,我这如坐针毡恨不能早早脱离马水寒的视线,她偏多嘴多舌给我添堵,我真后悔刚才不该跟她废话。

    “昨天她就说头有点晕呢。”王妈真是太可爱了,及时站起来给我圆场,本来她和源伯是从来不肯跟我们同桌吃饭的,但这次余梓兴把人请到家来是为着她家老大的事,她和源伯这才上了桌。

    “我送你上去。”王妈说着绕过餐桌要送我上楼。

    “你陪客人,我送她上去。”余梓兴一脸体贴地牵起我的手,OK哥打趣说:“余总疼老婆真是没得说啊。”

    “老婆可不就是拿来疼拿来爱的。”余梓兴笑呵呵的在我手背上拍了拍,然后手又搭上我的肩,柔声说:“走吧。”

    我转身之际,瞥见马水寒嘴角微勾,一脸的冷笑。

    “以后如果你不愿招呼我的客人,麻烦先通知我一声。”上楼后,余梓兴面无表情地对我说。

    “你有想法是你的事,我不能阻止你有想法。但我提醒你,楼下来的客人不止只有你的。”

    他点点头,“好好休息。”

    目送他下楼而去,我心里堵得满满的,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是他负我在先,且吴馨母女现在还住在我家呢,按理我该心安理得,可望着他背影,想着他在餐桌上一无所知地对着马水寒谈笑风生的情景,我就觉得自己很是亏欠他,很是对不起他,一时懊悔得不行。

    大约两个时辰后,云汐眉飞色舞地跑上来问我:“晓寒,你好点没,他们要走了,你要不要下去送送?”

    “我好多了。”身为女主人,中途离席,原本就失了礼貌,客人走时再不送怎行呢。

    我和云汐从楼上下来,余梓兴他们已在客厅,王妈和源伯正跟马水寒不知在说着什么,两人看去都是一副千恩万谢的表情。

    “余太好些了吗?”OK哥问。

    “好多了,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怠慢了二位。”我话刚落音,马水寒就走了过来,似笑非笑地说:“既然余太太觉得怠慢了我们,这个好办,改天再请我们过府吃一顿就是。”

    “嘿哟。”OK哥摇头晃脑地说:“你这家伙很有我OK哥当年无耻的风范呀,吃一顿不过瘾还想着敲人家下一顿呢,啊?哈哈。”

    我正尴尬着不知如何接话,就听余梓兴说:“OK兄说哪里话,只要你和马二公子不嫌弃我府上的粗茶淡饭,我这随时恭候两位大驾光临。”

    马二公子?我暗纳闷,不知余梓兴缘何忽称起马水寒为马二公子,我离开的这两个时辰看来错过了什么。

    云汐因为下午要上班,和他们一块告辞走了,马水寒临走跟我道了声再见,并别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当时不是太明白他那一眼包含的内容,只是觉得他眼神不善,但很快我就知道他跟我说再见时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神了。

    在他们走后不到二十分钟他就打来电话,以找王妈补充问题为由跟她聊了几句,然后就说余梓兴还和他在一块,说余梓兴想起有事跟我说,让王妈喊我接电话。

    我拿起电话,刚“喂”一声,就听他说:“出来,我在贵府外等你,若是五分钟后没见到你,我就直接进来了。”

    “喂?喂喂……”

    不等我出声,他已挂断。

    好吧,逃避终归不是办法,这事我总得跟他单独照个面,解释清楚。

    走出大门,我看见坡下停着一辆很普通的车,也就是他那晚开的大众,他正抱臂倚在车门边斜眼看着我,唇边浮着冷笑。

    “上车。”我走过去,他头一偏,径直打开车门钻了进去。

    “那什么……”我上前敲敲车窗,他一脸不耐地把窗摇下,我说:“咱们有话就在这说吧。”

    “行,那咱们就到你家里去说。”他做势欲下车。

    “喂……好嘛,我上车就是。”

    他扔给我一个“早上车不就完事了”的眼神,尔后摇上车窗,待我上车系好安全带,他一轰油门,小车沿着古木参天的大道向前绝尘而去。

    “我,我可不可以问下咱们这是要去哪?”

    他阴着脸没理我。

    隔会,我又说:“出来时我告诉王妈就在附近走走,你看,我手机啊包啊什么的都没带。所以,咱们能不能就在这……”

    我话没说完,“吱”的一声,他踩急刹靠边停了车,然后扭头瞪着我,咬牙一字一句地低吼道:“我看起来很像一只鸭吗?”

    “呃,这个……”我咽咽口水,其实我是蛮喜欢吃鸭的啦,基本各种做法的鸭我都喜欢吃。

    “回答我!”他两道眉毛好像就要被火点燃了似的。

    “关于这个,不,不能全怪我吧。”

    “你什么意思?”他眼一瞪,继而两手用力抓住我胳膊,“你是想说我看起来就像一只鸭,所以才让你误会的对不对,啊?”

    “不,不是这样子的啦,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

    “两千块!哼,好阔绰啊余太太,你竟敢把我视做出卖色相者,竟敢拿钱来侮辱我,你这不长眼的女人……”

    “你放开我!”他用力晃着我,晃得我心头火起,恶吼一声,奋力挣脱他的禁锢,昂起下巴怒声说:“这事能全怪我吗?你额头上又没写着马大律师四字,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又没生出一对慧眼,更何况我那晚喝了酒,你只能怪自己倒霉,怪自己不走运,你活该!”

    “哼,哼哼……我活该?杜晓寒……”

    “请称呼我余太太!”

    他拿眼瞪我,我毫不客气毫不示弱地给他瞪了回去!本来对他还有丝歉意的,毕竟没有哪个正经男人能接受自己被女人倒嫖,可这家伙也太得理不饶人,不就是个破律师吗?神气什么?拽什么?

    见我拿眼瞪他,他先是气到不行,继而又扯扯嘴角,语带讥讽地说:“余太太?那么好吧,请问余太太,如果你和余先生的感情真如你们表现出来的那么好的话,你为何独自一人深夜去泡吧?又为何要去找男人?”w~

    “要你管?你也未免太多事,再说你管得着吗你!”

    “可你找上的这个男人是我,很不幸,你招惹到我了。”

    “那是你自己撞到枪口上来的。”我脱口而出。

    “你有枪吗?这话好像该我说,是你撞到我枪口上才对吧?”他坏坏笑起来。

    “……对,没错,是我撞到你枪口上,所以我才付二千大洋让你枪下留人嘛。怎么,是不是嫌两千块少了?掉了你这大律师的价了呀?”

    “杜晓寒!”他一下勃然变色,一把扣住我手腕,低喝道:“你找死!”

    “你干什么?你放开我,马水寒,你给我放开!”我挣了几下没挣脱,不觉恼羞成怒,“你要再不放开,我可就……”

    “怎样?”他眉一挑。

    “我就骂你祖宗十八代!”打小我就不是什么乖女孩,粗话我不是骂不出的。

    “你敢,骂个试试?”

    “你放手,你可别逼我……你到底要怎样嘛?我又不是故意要拿钱羞辱你,大不了你把钱还给我就是。”见他双眸锐利如箭,我很明智的选择不再跟他硬碰硬,以柔克刚才是王道,我可不想跟他在这瞎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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