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员工也一样,感同身受。 m.a
李东冷眼看着韩姓男子道:“我疯了?我看疯的人是你才对,敢到我的地盘来撒野,还敢对我吆五喝六,你配吗?”
说到最后,李东毫不掩饰对韩姓男子的不屑。
侮辱啊!
韩姓男子倍觉侮辱,从未被人如此小觑过,还是李东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黄毛小子,换作万豪来还差不多。
他还不知道万豪已经死了的事,今天一直忙着拍王家子弟的马屁。
退一万步讲,他就算知道,也不会想到万豪是李东杀的,还是当着万豪所有心腹小弟面杀的。
他怒急而笑道:“好一个我不配,你小子给我等着,我现在就给豪哥打电话,让他派人来收拾你小子,看我到底配不配。”
一边说,韩姓男子一边把手机掏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李东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是有一点李东知道,他不能傻乎乎四处宣扬万豪是他杀的,那样对他没有好处。
他讥笑道:“还打电话叫万豪收拾我,你叫得来吗?”
我去!!这太侮辱他了。
韩姓男子等不急给万豪打电话,朝着梦咛吼道:“梦咛,你告诉他,我跟豪哥的交情如何,能不能请得动豪哥出手。”
梦咛憋着不笑道:“以韩老板跟豪哥的交情,那肯定是能请得动豪哥出手的。”
听到这里,韩姓男子一脸得意,挑衅看了李东一眼,好似在问李东怕不怕,不信接手豪情夜总会的李东,不知道万豪在西城的地位,哪怕现在万豪身体有恙,在家中静养,也不是谁都可以无视的。
但是。
紧接着,梦咛话锋一转,又道:“可惜,那是以前,现在无论韩老板跟豪哥交情有多深,都已经请不动豪哥出手了。”
“为什么?”韩姓男子一脸懵。
梦咛一字一顿道;“因为在今天下午的时候,豪哥已经去世了。”
“什么?”
韩姓男子不敢相信道:“豪哥死了,他是怎么死的?”
梦咛没讲,说了韩姓男子也不信,说道:“韩老板不是跟辉哥很熟嘛,经常在一起喝酒,打电话问辉哥不就知道了,何必问我。”
韩姓男子立马拨通辉哥的电话,询问此事。
“真死了,怎么死的?什么?被人杀的?还是当着你面杀的,谁?是谁那么有本事,当着你面杀豪哥?”
这一刻,韩姓男子前所未有的好奇。
辉哥会替李东隐瞒?
开什么国际玩笑,他又没有跟随李东,岂会替李东隐瞒。
他不仅不会替李东隐瞒,还想利用韩姓男子的财力,趁势崛起。
辉哥如实道:“是李东。”
“李东?谁?”
韩姓男子压根不知道豪情夜总会的新东家叫李东,只知道姓李。
辉哥知道,立马道:“就是接手豪情夜总会的那个李东,就是他当着我们的面,亲手杀了豪哥。”
“什么?”
韩姓男子尿都差点吓出来,打死他都没有想到,刚才打他的人,有着如此彪悍的事迹。
配吗?
现在他可以明确告诉李东,他不配,是属于吃了熊心豹子胆,这才敢在太岁爷头上动土。
辉哥哪能想到,韩姓男子惹到李东头上,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全部讲了出来。
“韩哥,你是不知道,此人身手有多么恐怖,跟杀神一样,杀得我们几十号兄弟溃不成军,拿枪都没用,轻易被他夺了过去。
不仅如此,此人手段也残忍至极,豪哥想求死都不行,死了被他给救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被迫把产业全部转给他。
还有,豪情夜总会也是豪哥在此人的逼迫下无条件转让给他的,压根不是外界传的那样。”
最后,辉哥叮嘱道:“你以后去豪情夜总会玩的时候千万得注意,不要得罪此人,最好永远不要去豪情夜总会、去豪哥以前的产业玩,想玩,可以找我,我们合伙开一家夜总会啥的,在自己的地方玩,指定比在别的地方玩得更爽,更开心。”
韩姓男子哭丧着一张脸道:“那我要是得罪了他怎么办?”
辉哥懵道:“什么意思?你得罪他了?”
“嗯!!”
韩姓男子郁闷不已,求助道:“你能帮我给对方求下情吗?”
他这也是病急乱投医。
辉哥哪敢,苦笑道:“韩哥,你找错人了,我压根不够资格,还有事,就不跟多说了,你自求多福吧!”
说完,辉哥直接把电话给挂掉了,并熄灭了跟韩姓男子合作的念头,哪怕韩姓男子求着他,他也不会跟韩姓男子合作,早已经看清楚,西城得罪谁,都不能得罪李东,否则会死的很惨。
韩姓男子收起手机,再也说不出打电话找人求助那种话,挤出一副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东……东哥。”
称呼一个比几十小轮的男子为难,好羞耻,但没办法,谁让李东这么狠,这么吓人。
这一声哥,他叫得心服口服。
意外?
梦咛一点意外都没有,早就料到会是这种局面。
其她人意外坏了。
王姓男子也是,想知道韩姓男子听到了什么,吓成这样。
但仅仅是一点意外而已,压根不在意,更不会放弃他的想法,今天晚上,梦咛他睡定了,谁拦着他都不行。
韩姓男子恭声道:“东哥,真是抱歉,刚没有认出您来,以至于言语上多有冒犯,我在这里给你赔罪,还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一般见识。但是……”
话锋一转,韩姓男子又道:“东哥,不是我韩某人胆子大,敢在您这里闹事,而是王少他……”
事关生死,韩姓男子哪还敢吃独食,立马给李东介绍道:“东哥,你怕是不知道,这位王少是什么来历,他是金陵王家人,是咋们西城的贵客。
王少难得来一次西城,你说,我们作为地主,是不是应该尽地主之谊,让王少玩得痛快,不虚此行啊!”
李东意外坏了,会在这种情况下跟王家人碰面。
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至始至终,这位始作俑者都表现出一副淡定样子,原来是大有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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