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喝不出来。”顾庭严低头亲了他一口，脸上带笑。
车门外，冯思南听着车内传出的笑声，低头抿紧了唇。
过了几天要到井杭的生日，剧组选了一天收工早的日子在会所定好了包厢给他庆祝。井杭问了问于成能不能邀请客人，于成大手一挥，让他随意邀请。井杭便邀请了冯思南。
其实井杭邀请冯思南去生日会是想把他介绍给剧组的人，冯思南正在拍的那部剧快杀青了，井杭就想帮他多介绍一些资源。
井杭是今天的主角，导演和编剧多灌了他几杯酒就有些醉了，趴在桌上不动了。陈鸣今天不在，小方也喝多了，最后散的时候，冯思南主动要求送井杭回家。
他找小方问出了井杭住的地址，就打了辆车送他回家。出租车上，井杭的手机响了，冯思南拿出来一看，上面显示的来电显示只有一个字：顾。
他拿着手机犹豫片刻，悄悄丢进了座椅间的缝中。
到了井杭住的公寓楼下，冯思南扶他上楼，按响了门铃，门很快就被打开，顾庭严穿着衣服，正要出门。
他扶着井杭，轻轻叫了一声：“顾总。”
顾庭严看到睡着了的井杭，从他手上接过，打横抱起就往里面走，冯思南跟了进去。
顾庭严把井杭放到床上，替他脱掉鞋子外套，又把被子给他盖好，才转身问冯思南，“我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没人接，他身上的手机呢？”
“手机？手机不在井哥身上吗？”冯思南先是一愣，见顾庭严点头，才道，“那应该是掉在出租车上或是包厢里了，怪不得我没听到他身上的手机响。”
顾庭严没再问，只对他道：“多谢你送他回来。”说完，从抽屉里拿了几张钱出来递给他，“这是车费，你拿着。”
“不用了。”冯思南推脱，顾庭严执意塞到他手里，推脱中两人手指相触，冯思南一怔，钱就已经到了他手里。
“顾总，我可以用一下洗手间吗？刚才井哥在车上吐了，我的衣服有些脏了。”他捏紧钱，开口问道。
见他衣服上确实有一块深色的印记，顾庭严从衣柜里拿出一件井杭的衣服给他，说道：“你穿他的衣服吧。”
身后井杭翻了个身，嘴里含糊咕哝着什么，顾庭严给他指了卫生间的位置，就俯身去照顾井杭。
冯思南拿着衣服转身往洗手间去。
洗手间内不论是毛巾还是牙刷都是同一款不同的颜色，一黑和一蓝。到处是两人住在一起的痕迹。 m.a
冯思南换好衣服从洗手间出去，就看到井杭似乎被梦魇住了，带着哭腔在咕哝什么，顾庭严坐在床边抱着他在哄，声音温柔。
他在两人身后站了会儿，顾庭严才注意到他。把井杭重新放回被子里，起身道：“这么晚了，我送你出去。”
到门口刚打开门，房间里又传来井杭的呕吐声，顾庭严转头看了一眼，急急道：“我就不送你下去了，谢谢你送他回来。”
然后就匆匆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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