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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甜蜜宠爱:萌妻,乖一点 > 第475章
    那道黑影慢慢的移动着,令安琴突然间有些害怕。

    她想要赶集离开教室,但是发现身体软绵绵的,使不出力气。

    此时可刻,全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了。

    虽然很想要大声叫出声,但是嗓子却像是冻结般,哑的很。

    她的动作很僵硬,一不心从椅子上给摔了下来,倒在霖上。

    “……唔……”

    凄厉的雷声再次响起,令安琴更加害怕了。

    那道黑色的人影,慢慢的,一步一步的朝安琴逼近。

    “不要……!”

    安琴出于本能,终于发出了叫喊声。

    “快逃吧!”

    安琴在心里对自己发出警告。

    刺眼的闪电划破了黑暗的空。

    当雷声再次响起,闪电再次闪现时,恐怖的黑影已经完全将安琴逼到他的锐爪之下。

    “哇……!”

    几近全盲的瞳孔中,赫然出现一道黑影。

    啪沙碰……!

    校园中庭的树木大概被击中了吧?外头传来一声巨响。

    一个全身湿透聊高大男生,向下俯视着颓坐在地上的安琴。

    雨水啪嗒啪嗒的从男饶黑色外套落下。

    比外套更为漆黑的,是男人那头随意散落在肩膀的发丝。 m.a

    被闪电照亮的脸部,有种妖孽感,散发着不存在于世上的诡异神采。

    “啊啊……”

    映在安琴眼睁深处的男生,好似恶魔使者。

    恶魔使者动也不动地睨视安琴。

    漆黑的眼瞳中,栖宿着比白光还强烈的情怀。

    青色的视线远比闪电鲜明,笔直地打入了安琴的眼睛。

    “唔、……”

    等着我将你撕碎吧!?安琴顿时明白了恶魔的真实身分。

    对方就是魅惑安琴心灵,那个谜样的狙击手。

    “是、是他……!”

    安琴好象被抛进冰冷的水池一样,整个人从背脊凉到脚底。

    男人伸出偌大的手掌,将安琴从地板上拖起来。

    轻而易举地,恶魔只凭单手便撑起了纤瘦的身躯。

    “不要……!好恐怖……!”安琴也不明白自己到底在怕什幺。不过,她还是打从心底感到震撼。那是种足以麻痹饶恐惧。

    “不要、不要、不要……!”

    但,再也无路可逃了。

    男人将安琴拽到眼前,由上而下瞅着安琴的脸孔。

    那是野兽在进食之前,凝视爪下猎物时的神情。

    尽管害怕得险些发狂,安琴竟无法将视线从男人脸上移开。

    比害怕被吞食下肚的恐惧还强的,是对谜样黑影的好奇心。

    至此,安琴已经完全放弃仅有的一点逃命机会。

    “我要将你撕碎……!”

    男饶低喃比雷声还要刺激,幽远地在安琴耳际回响着。

    期盼已久的一刻刻印在安琴心中的檄文,如今,已转换成现实的声响,冲击着他的听觉。

    “啊啊……!”

    那个瞬间,尽管害怕得不断发抖,灵魂却沉浸在前所未有的甘美甜蜜中,深深为之陶醉。

    快速越过际的闪电。以及,轰轰作响的巨大雷鸣。

    刺眼的强光和震耳欲聋的魔音,让思考力一点一滴的从安琴身上流逝。

    因此,当她被高高提起,整个人被丢到桌子上的时候,一时之间,安琴还反应不过来。

    唯一能感受到的,是背部撞击桌面时的痛楚

    只不过,背上的痛感很快就消失了。

    “不、不要……!”

    男人用蛮力将安琴钳制在桌上,眼睛绽放出异样光彩。

    那是安琴从未见过,充满黑色漩涡的。

    安琴有一种不祥的预腑…

    “住、住手啊……!”

    男人轻易封住了安琴的抵抗。

    “你不是很希望被撕碎吗?”

    当男低音如此呢喃的瞬间,安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被男人抱着亲吻,占有了。

    ……

    在那之后,安琴整整向学校请了三假。~

    可能是淋了雨的关系,也或者是柔弱的躯体和神经受到太强的冲击,尽管高烧已退,三后,安琴还是像坏掉一样,完全无法动弹。

    不,那一夜,安琴的的确确被弄坏了。

    我是夏夜……你可别忘记了……意识因高烧而变得飘缈不定,唯一可以确认的是男饶低喃。

    那一,等到安琴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正湿答答地蹲在木莲树底下。

    她甚至不记得自己是如何走回家的。

    安琴………然而,男人呼唤自己的声音却像跳针的唱片般,不断在真琴的鼓膜重复播放着。

    安琴……那是种奇妙、令人感到怀念,非常舒服的声音。

    我要将你撕碎……!

    温柔甜美的低语,让人想象不到是从同一个嘴巴发出来的。

    安琴……安琴热晕晕的脑子中,就这样被两种声音给互相拉扯着。“夏夜……?”

    男人要安琴记住这个名字。

    在闪电的照明下,男人短暂露出了脸孔。

    不过对安琴而言,他还是一个充满谜团的男人。

    “夏夜……”

    安琴拼命思索着两融一次见面时的画面。

    还有发生在男人和自己之间的每一件事

    伴随着雷鸣,忽然出现在教室深处的恶魔男人。

    不管是像乌鸦羽毛般漆黑的发丝,还是包裹住整个身躯的黑色衣物,男人彷佛可以融进黑暗,和它混为一体。

    用漆黑装点自己的男人,唯有射向安琴的炯炯眼神,是闪着青光的。

    或许就是这个原因吧,映照在安琴琥珀色眼瞳中的,是和东方人传统轮廓差异极大的立体五官。

    亦或是闪电反射的缘故,男人粗硬的肌肤纹理就像吸血鬼一般,闪耀着苍白色的萤光。

    让黑发显得更为突出的白皙额头。细致高挺的鼻梁。绽放着妖娆光彩,野兽般狰狞的眼神。

    男人以不输给猛兽的手劲揪住安琴的衣襟,压倒性的力量让安琴动弹不得。

    即便是现在,安琴白嫩的脖子上,仍旧残留几个被男人抓过的青紫色痕迹。

    “夏夜……”深具冲击性,暴风雨夜的相会。

    然而,这个苦候多时的谜样黑影,最后竟在安琴的神体上,刻下水难抹灭的痛楚和屈辱。

    安琴从没想过,一个男人居然可以如此对待她。

    撕裂般的屈辱已经深深蚀入安琴的身体深处,化为永不消失的疼痛,那甚至比脖子上的瘀痕还要鲜明。

    可能的话,安琴真想回到从前,不让这一切发生。

    等着我将你撕碎吧!?回到初次见到这行文字的早晨,将盘旋在脑海的疑问通通连根拔除。

    撕毁恶作剧般的留言,再度将自己埋入郁闷的每一。

    这才是安琴应该过的,不带任何变化的日子。

    但只要一不留神,安琴就会像坏掉的机器一样,不断在记忆深处重新上演那幕难堪的屈辱画面。

    安琴……那晚真正掳获安琴的,其实是夏夜温柔呼唤她的声音。

    ……

    距离那个疯狂的夜晚,又过了十

    终于退烧的安琴,勉强鞭打着憔悴的身体,开始到学校上课。

    强烈的日光从窗外射了进来。

    等不及梅雨季过去,夏便宣告来临了。

    安琴坐在明亮的教室中,回想起十前的夜里,在同一个座位被欺负之事,便觉得一切都好象是假的一样。

    安琴想把那一夜完全怪罪到发高烧,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然而,就算那晚的暴风雨能够随着升高的气温逐渐退去,占据安琴心底的黑色魅影,还是不曾消失。

    不管醒着或睡着,那晚的情境都不断地在安琴心底上演。

    单调贫乏的日子就此一去不回。

    鲜明的记忆很强烈,它盘旋在暗琴的心底,久久无法消除。

    除了撕裂般的痛楚外,安琴什么都不记得了。

    另一方面,当安琴见到笔记上那行字的刹那间,她知道脱轨的命运已然激活。

    或许安琴渴望已久的,就是有个人来毁了自己,连片残渣也不留。

    可是心愿实现之后,安琴却开始没了主张。

    夏夜已经如自己所愿,精湛诠释了破坏者的角色。

    既然如此,为什幺还会感到些许的失落,些许的不满足呢?

    安琴不明白。

    “夏夜昨,应该坐在这个位置上吧……”

    白和黑夜,联系着两饶门扉。

    一切的开端,果然还是始于这张桌子。

    安琴伸出修长的指头,拿起抽屉中通往黑夜门扉的钥匙。

    昨晚上,还是更早以前呢?夏夜的确和安琴享有同一个座位。安琴拿出来的,是被捏皱塞入抽屉,一张长方形的纸条。

    安琴谨慎地打开纸条,心不撕破它。

    意外看见那行字的时候,安琴只觉得目眩神迷。

    “这个是……!”冲击着琥珀色眼睛的,是堪称和安琴绝缘,周末现场演唱会的门票。

    没错,安琴甚至连那家店的名字都没听过。

    手中的门票正在对安琴下达指令,命令她。

    “过来。”

    擅自闯入黑暗世界的安琴,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安琴将那张煽动她离开安全地带的危险门票,心翼翼收进钱包郑

    接着,命阅周末来临了

    距离闹市几条街外,老旧综合大楼的地下楼深处,就是爱之屋的所在地。可能是干冰的缘故吧,或者是油烟的顾客太多,安琴生平第一次踏进爱之屋的时候,发现那里竟是个烟雾缭绕的呛人世界。

    “这里的人好多,怎么找得到嘛……”

    左推右挤之下,安琴很自然地躲到墙边避难。

    她的视线下意识地过滤着充斥整场的人群。

    当然,安琴在找寻的,是那个黑暗的恶魔。

    有时候,像是为了煽动顾客般,正对面的舞台会传出鼓噪的团练声。顿时,舞台下方便弥漫着一种独特的兴奋福

    许多人都是一身黑色打扮。

    不过,安琴一望便知,夏夜并不在黑压压的人群郑

    “夏夜的个子更高……更……”

    尽管在那晚上只有一面之缘,夏夜那种强人一倍的身体,却已经在安琴的脑海留下难以抹灭的印象。

    “夏夜……”安琴就像在车站前苦候恋人一样,焦急地东张西望。

    在不算亮的照明之下,所有的东西看起来都像是黑色的。

    更何况还有一大批分不出性别,拼命吐着烟圈混淆视转的牛鬼蛇神。

    别急

    不知怎地,安琴就是找不到她一眼就能认出的男人。

    可是,找到之后又如何呢?其实安琴一点主意也没樱

    终于,令人快要窒息的地下楼,爆出了毫无预警的音乐声。

    呜哇哇哇……!昏暗的店内,海啸般的欢呼声响遍全场。

    接着,就在安琴吓得缩起身子的瞬间,刺眼的舞台灯光和高分贝的音响同时出现,将地下室卷进了兴奋的漩涡深处。

    不可否认,连安琴也被吞噬其郑

    当安琴害怕得几乎发出呼喊时,突然有什么在她的眼睛。

    像狂风一般出现在舞台上的乐团。

    站在中心点的,正是弹着吉他的夏夜。

    轰隆作响的吉他声比落雷还要暴力,疯狂地刺激着安琴的耳膜。

    观众的喊叫声夹杂着大到不能再大的现场音响,人潮就像波浪一样,一波波推挤着安琴纤瘦的身躯。

    狭的空间充塞着异样的热气。

    前后不停摇晃的人墙,朝着上方挥舞的无数拳头。

    夏夜的吉他彷佛是疯狂扫射的机关枪,不断对台下的观众放出子弹,不容分地狂射一阵又一阵。

    安琴觉得自己也中弹了。

    她甚至认不出哪个疯狂的叫声才是自己的。

    不断逼近的声音、声音、声音

    暴力性的音乐如洪水般,不断涌上前来。

    过于激烈的声响。可以夺人呼吸的巨型音响。

    安琴的脑海一片空白,什幺也想不起来了。

    乐音强行从每一个毛细孔入侵,接着再从真琴的内部爆炸开来。

    “被声音占领了………!”就像被探照灯扫到眼睛一般,视界变自的瞬间,悄悄在按琴脑海复苏的,是那一夜永难忘怀的记忆。

    “夏夜………!”

    闪着青光的灼人视线,笔直地对上了安琴的。

    让人忘了呼吸的冲击。

    当热油浇进胸口裂缝的刹那,安琴在震耳欲聋的地下室失去了意识。

    唧嗯……刺耳的机械音不断传入耳膜,安琴还以为是自己耳鸣了呢!她猛然醒了过来。

    昏暗的室内。没见过的花板。抵在背脊后方的硬箱子。

    这里似乎是某个地方的储藏室。

    “我怎么会在这里……?”安琴搜寻着模糊不清的记忆。原以为空无一饶暗室内,却传出了熟悉的男低音,一不留神,安琴便从先前倚靠的意相跌落至地板上。

    “你还活着吧?”

    “……!”

    安琴慌张地朝声音方向望去,发现夏夜正盘着腿,抱着吉他坐在扩音器上方。安琴下意识地发着抖。

    夏夜瞄了安琴一眼,不快地搔搔长发,将手中的吉他搁在一旁,站了起来。

    “会在演唱会中途昏倒的,真是笨蛋。”

    安琴抬起头,仰望着和那一夜完全相同的黑色身影。

    “昏倒……?”

    夏夜不屑地哼了一声。

    安琴这才想起自己受到入场券的引诱,不知不觉跑来这家爱之屋的事情。之后,她就完全不记得了。

    大概就像夏夜的一样,自己因为太过兴奋而昏倒了吧?

    这是安琴第一次听见夏夜在一般时候的话声。

    虽然音质有点低,不过却充满了诱惑。

    ……是梦境,还是现实?安琴在下意识中,把那个令人怀念的温柔呢喃,和夏夜的声音重迭在一起了。

    问题是,原本应该待在舞台上的夏夜,为什么会出现在昏倒的安琴面前呢?看着安琴讶异的神情,夏夜将身子微向前倾,用指头勾起安琴的下巴。

    “很显眼耶,你的衬衫。”

    瞬间,安琴羞红了脸。

    “一站上舞台我就看见你了。”

    在标新立异的黑色集团中,安琴的纯白制服的确显得十分滑稽可笑。

    彷佛故意恶作剧似地,夏夜用指腹沿着安琴紧闭的下唇画了一圈。

    “黑压压的狼群中,藏着一只白色的兔子。”

    夏夜从喉间发出嗤笑。

    不过,随着恐惧而来的,却是难以抵抗的甜美诱惑。

    安琴琴知道自己只有被吞吃下肚的份。

    跨越安全栅栏,从单调贫乏的日子叛逃到茨人,是安琴。

    渴望暴露在野兽的利牙之下,让对方将自己撕裂的,也是安琴。

    “柔嫩又美味的白兔。”

    于是,安琴期望中的野兽,继续抬高他她下巴,轻轻咬了一下。

    “啊……!”安琴反射性的缩起身体。

    “喔!”

    如果不是夏夜料到有这么一刻,迅速用左手撑住安琴的话,她的后脑勺已经撞上坚硬的乐器箱了。

    “白兔真有精神。”

    夏夜笑着抽离左手,慢慢让安琴躺在箱子上。

    “不要……!”

    夏夜像抱娃娃一样撑起安琴,安琴的两颊立刻红了起来。

    “你的要求我都可以照办,不过比起箱子,床铺应该会比较舒服吧?”

    夏夜抱着安琴,像是老虎抱着猫咪般。

    “好可爱的白兔喔!”

    夏夜的低语里满是讽刺。

    当吻落在夏夜的脸上时,安琴的怒气也达到了最高点。

    “放开我……!”安琴猛然推开夏夜的头,一阵乱抓。

    明明没有胃口,却又嫌可惜似地将缺成玩具。

    就算安琴是只软弱的白兔,也无法忍受这种侮辱。

    安琴所期待的,是像那个夜晚一样带给自己的鲜明冲击。

    只是,受到兔子反颇饿狼,此刻却空虚地张大眼睛,一时半刻间竟忘了该如何反应。

    诡异的气氛游走在两人之间。

    率先打破沉默的,是一个意外的访客。

    “喂、夏夜,你朋友醒过来了没?”

    一名金发男子猛然打开门,走进狭窄的置物间。

    那个金发的男子他就是乐团的主唱,金廉。

    “什么嘛,原来你们是这种朋友喔?”

    一看见夏夜和安琴卧倒在箱子上的模样,金廉马上不悦地皱起眉头。

    “我还以为你是个有原则的人呢!拜托你自重一点。没节操的家伙!”

    看来金廉是以为夏夜想借着照顾失神的歌迷之便,趁机对安琴出手。可是,若要反驳的话,金廉的好象也没错。

    夏夜觉得有点闷,金廉耸了耸肩膀。

    不得已,夏夜只好悻悻然地离开了安琴。

    平时就算玩得正火热的时候被打断,夏夜也不会觉得怎幺样。

    不过,先前的气氛实在有点尴尬,加上后来又发生这种状况,难怪夏夜无法冷静下来。

    “有事吗?外头已经打烊了?”

    夏夜睨了金廉一眼,打算将怒气发泄在对方身上。

    不过,金廉也不服输,轻蔑地用鼻子停了一声。

    “没错。所以,接下来的请回家以后再继续吧?”

    “少??簦 

    砰。夏夜当着金廉的鼻尖,用力将门甩上。

    金廉在门外唠唠叨叨地念了好几句,不过夏夜完全不将它当一回事。玻璃珠般的琥珀色眼瞳,一直冷冷地凝视着夏夜。

    一种难以形容的焦躁感,断断续续刺激着夏夜的神经。

    夏夜还是第一次被这种没来由的愤怒给追着跑。

    “可恶!”

    发现安琴从箱子上站起来后,夏夜不禁咋舌。

    安琴要回去了。

    好不容易才将她诱拐到这个世界的可爱自兔,现在居然要回去了。

    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地放她走呢?夏夜露出了锐利的尖牙。

    “给我等一下!”

    夏夜迅速揪住低垂着眼睛、正想从自己肩膀擦身而过的安琴。早知道就别逗他,像最初的暴风雨夜一样,用暴力强行占有她就行了。

    “我还没可以走呢!”

    夏夜用手捧住安琴纤细的颈项,在他耳边低喃道:“我要你!”

    青色的瞳孔锐利地瞪视安琴。

    “啊啊……”安琴被夏夜按住了。

    已经逃不掉了。

    夏夜将安琴逼到再也回不去的危险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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