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这一巴掌简直就像抽在了我的心上。”有人说。
还有人说:“就这货的模样,就是欠揍,还以为是江氏一族的少爷,目中无人,连陛下都不放在眼里,现在好了,连他自己的人都不帮他了,众叛亲离啊这是。”
“哈哈哈哈,不管你们觉得怎么样,反正我看得特别带感,要是可以的话,我也想上去抽一巴掌。”
“兄弟,不用怀疑,你的这个想法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哈哈哈哈……”
现场的士兵们全都笑出了声,演武场的氛围又因此到了第二个高潮。
江易阳呢,被着一巴掌抽傻了,躺在地上摸着被打的地方愣了足足五秒没有反应过来,五秒过去之后才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来,指着奎山的背影大声咆哮:“奎山,你个混账东西,谁给你的勇气,你居然敢打我。”
可奎山说完该说的,已经再也没有在皇宫停留的意思,一路朝着演武场外走去了。
背后的江易阳的叫嚣还在继续:“奎山,老子跟你说话呢,你聋了还是傻了,听不见?我告诉你,这件事我记住了,我回去就在爷爷的面前告你的状!”(m.a
主要是丁暮云游四海,少有定居之时,如今帮助江夜于禁解决了这个困难,又想着离开皇宫,离开燕京,却别处转转了。
只是晓得老者要走,江夜又挽留了他一阵:“老先生,晚辈这边有两事想要请教,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可否认,丁暮是现在江夜能接触到的,实力最高深,见识也最渊博之人,最近江夜心头颇有烦恼,尚有好几件事想不通透,如今见到丁暮,也算自己恩师,那自然要抓住机会把这些疑问抛出来,看看丁暮的建议了。
丁暮不傻,知道江夜有事求助,心态也好,一一和于禁青泽作别,跟着江夜一起出了宫。
出了宫门后,丁暮和江夜并排前行,穿过这燕京的车水马龙,闲聊了起来。
“老先生,您应该很久没有体会过这凡尘的烟雨朦胧了吧,如今走在燕京的大街上,是否有一丝感慨?”江夜背着手,总是晚老者半步,并肩前行。
丁暮背着手,左看看,右看看,望了望来往的车辆,又时不时的看看天,最后才淡淡的说:“其实燕京我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但是每次过来心里都会有不同的感受。”
“年少时,燕京还没有这么繁华,满街也看不到这么多来往的车辆,居住在燕京城内,和三五玩伴游戏人生,忘却烦恼,那是我这辈子最纯真的快乐时光。”
“后来因为修行出去,一走就是二十年,再回来时,刚好赶上燕京战乱,满目疮痍,这燕京之象就代表着华夏之相,我心声感慨,这才有的学医的信念,那时青年,心有理想,一心报国,却也活得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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