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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疯批孽徒她不慌 > 第 187 章 那个怂怂的流氓不敢
    “不信啊?”狐魄儿见自己的示好分毫没打动人家,咬了咬唇,认命的道:“好吧好吧,权当是误会一场,听闻妖怪成精会吃人,蛇灵便是如此,可见传言不虚。什么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这些故事我可是深深牢记的,自然是多了些害怕的,你且不要在意就是,当然了,我也听过一个特别凄美的爱情故事,讲与你听听?”

    闻言,白狐的耳朵耷拉了下去,“害怕?嫌弃我是妖?我虽为妖又不曾害你,即便是变成一只大狐那不也是如你所言变化的吗?怎么如今竟成了怕我的借口?现又想蒙混过去,看来,没人待见你还是颇有些道理的。”

    白狐听她说话倒是颇为走心,总是能听出她话中的言外之意,且还分析的十分准确。相处几日下来,已经不断地认证自己对她的评价:

    废话多“√”强词夺理“√”

    理解能力跑偏“√”自以为是“√”

    打岔能力很强“√”厚颜无耻“√”

    思维混乱“√”怂“√”

    文学涵养有待考究不做评价“?”

    毕竟还写了那么一首撩狐的打油诗不是?

    白狐高冷,即便心乱如麻,也仍能装出一副人模人样的表情来。

    狐魄儿低头看了它一眼,心尖上微不可察的好似被扎了一下,她勾了勾唇说道:“故事讲的就是一只九尾灵狐和北帝的故事,可感人了,你也是九尾灵狐,你说说,这个故事是不是真的?

    白狐倔着:“我敢说,你敢听吗?”

    她怂,当然不敢听,一只动物开口说人话,她想都不敢想。

    “你听过没?那只白狐是不是就是你的老祖宗呀?当然了,我对你可没什么非分之想,你大可放心,不用害怕。”

    白狐斜了她一眼:“害怕的那个人不是我。”

    她继续说道:“我也不想来一场人狐生死恋,总之,咱俩是不可能的,没有结果的事儿,何必傻付出呢?”

    白狐此刻有点放飞,将高贵的脸面抛到了脑后,“不可能?的确不可能,你的八抬大轿不是来接我,你的共枕而眠本意也不是与我,你的情深不曾浅更不知是要说与何人听?既然如此,还总忘想着搂着我睡什么觉?”一脸的不开心,闭上了双眼。

    狐魄儿停下了脚步,晃了晃脑袋,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低头看了看怀中已经睡了的白狐,继续向前走去,又自言自语的小声道:“怎么就睡着了?我讲的不精彩吗?”

    白狐慢慢的睁开了双眼,“精彩,精彩极了。”精彩到他总有一种自己在倒贴的错觉,可人家不稀罕,两句话就能把他关在门外,什么人狐相恋,呵,做什么梦呢?

    火大,一颗心,又乱了。

    不知不觉间,已到了山脚下。

    狐魄儿挠了挠白狐的肚子,白狐嗖的一下便蹿了出去,狐魄儿竟看出了它的羞愤。

    有趣的很,她说:“肚皮怎还摸不得?真是矫情。在此等我,待我先去拯救天下苍生后再来找你,你的九条尾巴太显眼,可去不得集市,不许乱跑,等我回来。”

    她笑了笑,转身的瞬间,突觉诗兴大发,再做诗一首赠它:

    谁将手儿轻触?狐儿慌了脸脸,

    白白肚皮微颤,急急匆忙躲闪。

    天涯海角很远,不如看我一眼,

    人儿可还娇俏?可还入你眼睑?

    她笑的坦坦荡荡,又坦坦荡荡的耍起了臭流氓。

    狐魄儿转身离开了,又不仅思量着,这刚刚治好了鼻子,还得治肚皮,这该如何治得?

    当缥缈的仙气散尽,白无泱有些?澹?成?脸恋模?庖宦匪?疾豢?模?叭硕?苫菇壳危靠苫谷胛已垌?拷壳巍H氲谩U嫒羰欠⑸?闶裁矗?愀衣穑俊

    每当想到‘你敢吗’这三个字,他才觉舒心不少,就像打赢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一样。因为他知,那个怂怂的流氓不敢。随后白无泱还是很恼,不知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向来清冷孤骜的他,好像这次这个跟头栽的有点大。 m.a

    她是唯一一个让他打着报恩的幌子主动亲近的人,竟也不曾想也是唯一一个将他的颜面羞辱殆尽的人。似乎与生俱来便没什么她不敢说的话,若是没说出来,只是还没想到罢了。

    狐魄儿来到市集,支起了个小小的摊位,条幅一拉,便是大字一排,十分高调,生怕谁眼瞎看不见似的:华佗在世妙手回春悬壶济世天下无敌。

    一只白狐悄悄的隐匿了自己,嗤之以鼻的冷声嗤道:“天下无敌又是个什么玩意儿?”

    是个……是个……是个一天不吹嘘一下自己就觉得生无可恋的玩意儿………

    “小医仙终于来了。”

    狐魄儿笑笑,招呼打的是热情洋溢:“李婆婆,身体好些没?”

    “好了好了,小医仙的药一向都是药到病除,每个月的今天大家都会早早的来这儿等你,不过今天怎么人这么少呢?”

    狐魄儿搭了搭李婆婆的脉说“挺好,就是有点气虚,好治,我再给您开个补中益气的方子,保您药到病除。”

    李婆婆乐开了花儿,可突然又面色不太好的道:“我有一邻居,身染重疾,那孩子年纪也不算太大,看着怪可怜的,不知小医仙可否有时间,前去给他瞧瞧?”

    狐魄儿看了看排队的人点了点头:“行啊,今天人不多,等我片刻。”李婆婆听闻,很是开心的坐在了一边。

    她说:“王伯,腿疼好些没?”

    “好多了好多了,药到病除,真是当之无愧的神医,这鼎鼎大名可不是吹出来的。”

    狐魄儿挑了挑眉,奉承的话照单全收,“这身体好了,嘴巴都变甜了,不再是骂我大骗子追着满街打的时候了?把我这金字招牌砸吧的稀烂稀烂的,如今我荷包里这几定碎银子就只够做这一条高仿的金字条幅了,王伯是不是要赔我一个呀?”

    白无泱微微一愣,他早已隐去身形,站在了她的旁边皱了皱眉:“怎么还有被追着满街打的时候?”

    高贵的九皇子是想象不到的,那个画面只要在脑海中过一过,都觉得很丢人。

    也不知就这么个脾气秉性到底是怎么活到这么大的?

    亦不知她这些年来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

    怎么就没早一点遇见,还可看着她长大。

    想到这里,自己又诧异了,到底是被她灌了什么迷魂汤?

    王伯不好意思的笑笑:“不打了不打了,可不敢打了,把这么好的医仙打跑了,我们大家找谁看病去,每次都拿这一件事情来和我这个老头子逗趣,我赔你你能要啊?”

    “不能不能,药方您拿好,疏肝理气的,再好好治治您这个暴脾气。”

    王伯乐呵的边走边道:“治,得治,得治。”

    须臾,大家的病都看完后,她便随着李婆婆来到了那个病人的家里。

    李婆婆介绍到这个病人的情况说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男子,名何修。娶一湘西女子,名落鸳。可半年前两人唯一的孩子不幸去世,落鸳便疯了,二人感情甚好,何修也一直不离不弃,可没多久,何修也病了,还自称这病无人能治,李婆婆见他着实可怜,遂请她前来看看。

    门没锁,二人直接走了进去,虽然家里挺破败的,但收拾的还算整齐,何修正在细心的喂落鸳吃粥,见有人来连忙客气的道:“这边坐,这边坐,家里条件挺差的,好久没收拾了,可别介意,李婆婆今日过来是有事吗?这位是?”

    李婆婆看着何修更加憔悴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婆婆见你久病不医,替你身体着急啊,这就是我跟你说的小医仙,每月今日下山救人,分文不取,所以,我特意请她来给你看看。”

    何修面色有些尴尬,“我深知婆婆心意,也不是怀疑小医仙的医术,只是我这病着实没人治的好,还是不麻烦了。”

    “蛊毒?”

    何修惊愣的抬头,狐魄儿单枪直入道:“不用惊讶;望,闻,问,切,医者常识。你面色枯槁无血色,眼窝凹陷,双目无神,皮肤可见之处已经多处黑肿变色,五脏六腑是否常有虫物游走,又时感腹痛,气力又不加,体力可沉重?听闻你妻子是湘西之人,是不是中蛊毒,试一试便知。”

    她随手抓起一颗大豆,扔进何修的口中,她的动作太快,何修猝不及防的愣了愣,便回头吐了出来,看着这颗豆子,狐魄儿的眸子暗了暗说:“其豆胀皮脱者蛊也。”

    李婆婆可是吓了一大跳:“那这可怎么办?”

    狐魄儿拽过了何修的手,何修下意识的向后缩了缩,看着他的动作,她却笑了:“你紧张什么?我是救人又不是害人。”

    何修收回了手臂,眉头一皱道:“这病我不治。”

    “你知道怎么治?”说话间她的手向他的胸口处一探,稍微用力,何修便无力的栽倒在地。

    落鸳瞬间就疯了,吵闹着喊道:“杀人了,杀人了。”

    就连李婆婆都慌张了,何修几次要起来,皆是无力,狐魄儿丢出银针纷纷封住了落鸳的几个穴道,瞬间落鸳就安静了下来,不一会便睡着了。

    何修也突然情绪失控的喊道:“你对落鸳做了什么?”

    狐魄儿麻利的摆弄着手中的银针,不冷不淡的回他:“别紧张,睡一觉而已,不是我非要给你治病不可,只是家师有命,今日所遇之病,不论难易,均需治。巧了,你我今日有缘,我便医,过了今日哪怕是过了一分一秒,就算你给我重金千两都不医。”

    狐魄儿也没有避讳,看了一眼落鸳直接了当的说:“想必你体内的虫蛊是失去了控制才发作的吧,情蛊吗?”

    何修没有回答,狐魄儿手中的动作没停,瞟了他一眼,便当他是默认了。蹲在他身边,手法极其老道的封住了他的各各穴道,开始控制虫蛊的继续游走,“有病就当治,不然你死了谁来照顾她?”

    何修本是恼怒忽又变得茫然,他有些颤抖的问:“能治?不用让她死?”

    狐魄儿弯了弯眉眼,还再继续手中施针的动作:“谁告诉的你,救你就必须她死呀?你以为想死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儿吗?你的蛊毒已经不受控制,开始吞食你的五脏六腑了,你的心……哪去了?”

    何修身子又是一颤,她又看了一眼落鸳道:“你妻子还真是一个厉害之人啊,病我能治,可心不能重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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