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御书房内的气氛也在默然间变得极为沉闷起来。似是由浓浓乌云压在头顶,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这都是因为赵洞庭的缘故,全是因为他身上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势。
“皇上。”
直到张庭恩从外面走进来,总算是将这沉闷给打破。
他端着点心和茶水进屋。
点心御膳房时刻都是备着的,刚刚才让人给送过来,味道好不好尚且不说,品相全部都非常的精致。
赵洞庭抬起头,对李大伟说:“你从嘉定府快马加鞭赶来,一路上定是累了。先吃些点心吧!”
紧接着对萱雪说:“等会儿萱爱卿你带他下去歇息,若此信真如他所言,那朕日后必有重赏。”
“谢皇上!”
李大伟颇为拘谨,并不敢去端点心和茶水。
“是。”
萱雪则是答应,然后又问:“皇上,那嘉定府赈灾基金会……咱们是接着查还是暂且先结束对其的调查?”
赵洞庭揉了揉额头,只又对李大伟说:“你便在这里吃吧!不必如此拘谨。”
他显然是还没有下定决心。
李大伟连连应是,这才到旁边去吃点心。他的确是饿了。
萱雪在赵洞庭面前候着,没再出声。
陆秀夫也同样没有。
这事终究还得由赵洞庭自己拿主意。毕竟,涉及的可是当朝国丈。
“查!”
赵洞庭最后还是说:“着令嘉定府监察、律法两局,还有军情处,一查到底。不管是谁和此事有牵扯,都先查!掌握证据以后,再来请示朕的意思。”
想了想,又说:“朕非是徇私枉法,而是……若国丈此事是真,那咱们大宋的颜面真是……”
“唉。”
陆秀夫也跟着叹息了声。
但他并没有替那个“国丈”多说半句求情的话。
该查还得查。
而且他也听出来赵洞庭的意思。(m.a
“庭恩。”
张庭恩刚从御膳房那边回来,赵洞庭抬起头,问道:“朕安排你的事情怎么样了?”
“皇上……不知皇上所言何事?”
张庭恩却满脸都是纳闷之色。
赵洞庭不禁皱眉,道:“朕在前往前线之前不是交代你,只要前沿传来捷报,你便即刻通知北美洲航海队,让他们带诸位娘娘回来么?”
“皇上……”
张庭恩脸上又是纳闷又是奇怪,道:“您临走前不是又交代我说……您亲自去接诸位娘娘么?”
他以前几乎从来没有见赵洞庭犯过这样的错误。
赵洞庭是个严谨、细心的人,记性也想来很好。此刻无疑是有些不对劲的,估摸着是心里不那么平静。
“哦……”
赵洞庭点了点头,又低下头去。
他自己也总算想起来。
张庭恩满脸古怪,问道:“皇上……那要不要现在级跪北美洲航海队下令?”
赵洞庭摇摇头,“不必了。”
说着又抬起头道:“噢,对了。晚膳过后你去宣中枢内阁各位大臣来见朕吧!”
“是。”
张庭恩只答应,没有再多说什么。
赵洞庭批阅完奏折,又将那封信给拿出来。摆在书案上,发呆。
他并没有去问萱雪还有李大伟关于整个嘉定府赈灾基金会的详细情况,只因为,这封信若是真的,那嘉定府赈灾基金会肯定有问题。
在用晚膳的档口,外面夜色也在不知不觉中降临了。
皇宫各处开始有油灯亮起来。
陆秀夫、王文富、钟健、温庆书等新老中枢内阁的成员们在侍卫的带领下进宫,然后又由太监领着到赵洞庭的御书房。
这都是些老面孔了。
还不等他们施礼,赵洞庭就道:“免礼吧!”
然后直入正题,“朕找诸位爱卿来,是想合诸位爱卿说说关于元朝投降以后的事情。朕打算在元朝头像以后两年时间内便迁都中都,你们以为如何?”
举座皆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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