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彦谦急忙叫住了他,"严倾,"
严倾一副知道他要说什么的样子,笑了笑,"放心。我去找个家伙,好让你能晕得久一点。"
说完,也不等厉彦谦说话,就从房间里走了出去,关上了门。
只出去了不到五分钟的时间,严倾回来,竟然就看到了厉彦谦的牙床都被他自己咬得出了血,殷红的血迹正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
心头狠狠一颤,严倾急忙走上前去。递给了厉彦谦一杯温水。
"这是什么"
厉彦谦用自己目前仅剩的一点清醒的神志低声问道。
"安眠药,"
严倾答,"用这样的方式好歹温柔一点,总比你清醒以后来找我的后帐强。"
厉彦谦的眸光微微闪烁了一下,似乎理智马上又要沦陷在的操控之中。
严倾猜到了他在担心什么,告诉他。"放心,药量足够你睡上三天三夜,等你醒了,一定什么都过去了。"
感受着身体里宛若潮水一样一浪一浪地涌过来的的漩涡,似乎马上就要把他吞噬其中。
终于,他再也忍不住,仰起头一口气把整杯水都喝了下去。
然后冷冰冰地把空杯子往严倾的怀里一塞,"滚。"
严倾也不生气,乖乖把杯子拿在手里,还把被子往厉彦谦的身上一扔,"行,那你就在这好好睡吧。外面有我守着,不用担心。"
他咂巴咂巴嘴,"可惜啊,你大概是要错过林心和牧星野的婚礼了,真是造化弄人啊"
床上的厉彦谦身体猛地一僵。
如果不是严倾说了这么一句话,他甚至已经忘记了,天亮了以后就是林心的婚礼了,她就要嫁给牧星野了
"该死"
厉彦谦狠狠一拳捶在了床板上,咬着牙咒骂了一声。
他以为就算不能等到林心回心转意的那一刻,至少也要让他亲眼看到林心嫁给牧星野的样子。
不为别的,哪怕是为了他自己死心也好
可是现在,他竟然连看到她嫁人都没有机会了
厉彦谦的一双眼睛狠狠眯了眯,一双迷离的眼神之中是难掩的狠戾。
他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胸口。
这药实在来的有些蹊跷,虽然他今天晚上在酒会上的注意力一直放在了曹梦琪和林心的身上,但也不至于会疏忽到被人下了药还不自知。
而且。这药效发作的时间也很难让人不去怀疑它的来历,并不是喝下去之后立刻就会发生反应,而是在一段特定的时间之后。
这可比曹梦琪给林心喝下去的。要高级得多。
""
厉彦谦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房门竟然被人从外面轻轻打开。
"有事"
他以为进来的人是严倾。冷冰冰地问道。
没有听到严倾的声音,厉彦谦只觉得自己身上的那种冲动的感觉似乎马上就要压抑不住了
可他的神经却根本没有想睡觉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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