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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徒弟她又娇又软 > 第43章 诬陷「叁」
    饭后白宇在神机阁演武台安排了戏文表演,一众人随他前往演武台,冷无霜一路牵着白悦在演武台对面的看台上席间坐下,宁肃因表明了身份,白宇单独为他设了席桌,他就拽着卫子喻过去与他同坐。

    演武台上摆了两张靠椅一方长桌,长桌上放了一个香炉,随着戏班的乐声响起,白悦激动地拉住冷无霜胳膊:“师父师父!白蛇传呢!”

    “嗯?很精彩吗?”冷无霜伸出一只手,拉过她的小手,将随手剥好壳的瓜子仁通通放进白悦的掌心。

    白悦喜笑颜开:“师父,这么多,一时半会儿吃不完呢。”

    “慢慢吃。”冷无霜取出怀里的手帕擦了擦手,想起那次她们在永乐镇街头她看着戏台唱戏的出神,白悦给她提过蜀都的川戏变脸,实为当地一绝,于是又道:“这就是你说的变脸吗?”

    “这才刚开场呢!等下白蛇打败了天族派来的哼哈二将,哪吒、韦陀等神仙之后,法海禅师会使出紫金铙钵,钵童才会变脸!可精彩了!”白悦一面吃着瓜子仁,一面兴致勃勃地跟冷无霜讲戏。

    冷无霜自然看不懂这些,民间的话本戏本她几乎就没看过,在蜀中长到十六岁的白悦自然是无所不知,冷无霜对这些感兴趣,又乐于白悦在她面前极力表现自己,遂看得津津有味。

    一出《白蛇传》唱了约莫一个时辰,冷无霜终于见识到了白悦所说的变脸,那钵童出场三次,第一次出场是一张蓝绿相见的脸谱,油画细腻,冷无霜眼睛极尖,瞅着他那脸谱像是绘制在极薄的绸子上,绸子下方下巴处有一根几乎肉眼看不出的丝线,藏在衣服里,在与白蛇打斗过程中用手拽着丝线用力一扯,瞬间变作红脸绿眉,翻身打了几下,又伸手一扯变作蓝脸金眉,随后还变了黄脸、白脸黑眼等,几张面具,最后以白脸红眼退下场去。

    第二次出场是一出追杀白蛇的过场戏,随时间很短,但也在最后白蛇逃走时跺脚变脸,将钵童那种细腻的感情由变脸的方式展现出来,虽然这种把戏对于修仙之人乃是小儿科,但也极具特色,冷无霜看得目不转睛,白悦在一旁递茶,见戏法如此吸引自己师父,心里洋洋得意。w~

    钵童第三次出场,用的是白色本脸,在白蛇上场与之相遇之际,立即伸手一扯丝线,变幻为金脸浓眉络腮胡,在最后在白蛇、青蛇率领水族败退后,又变幻回最初的白色本脸。一场戏总算唱完,白悦凑近冷无霜笑着问她:“师父,精彩吗?”

    “精彩,你看那钵童,戏中数次变脸,将他找寻白蛇时的张狂、发现白蛇时的激动、罩住白蛇时的喜悦、白蛇逃走时的愤怒,一一用不同的脸谱展现得淋漓尽致,的确是一出很好的戏,比之前在永乐镇看的《霸王别姬》出彩许多。”冷无霜将茶杯放下一脸正经地跟白悦交流起来,这还是她第一次完整的看一台戏,兴致盎然意犹未尽。

    “这些民间戏班子这样功底的也是少有,我们修道之人自然觉得这是小把戏,动作精确就能做好,不过他们台下却是要磨上几十年的功夫的。您看方才那位演钵童的师父,身形手法都是快、准、稳,关键还要掐准那一瞬间的机会,既不能看也不能想,这一看一想便会离了形走了神,光靠熟练程度和感觉去摸索机关,有条不紊临危不乱地徐徐渐进,想来实在煞是废功夫呢。”白悦自小看川戏,对变脸手法也颇有研究,这在神机阁弟子研究机关术时也排得上用场,此时正好在冷无霜面前极力表现。

    冷无霜听白悦给她讲戏觉得她分析得头头是道,的确精彩,正聚精会神,周围围观席地而坐看戏的弟子们都逐渐散去,白宇举步往两人走来,面色凝重开口道:“无霜仙主,白某有点事想和您谈谈,不知仙主能否借一步说话?”

    白悦被自己舅舅打断,但心知此时白宇是找了合适的机会要跟自己师父谈他们追查斗笠黑衣人一事,之前白宇和她叙旧时简单了解了一下他们此行的目的,白宇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于是只好作罢道:“那师父先去和舅舅聊一会儿,我回房去等您。”

    冷无霜见白悦如此懂事,又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答了句:“好。”

    于是起身跟着白宇,两人撇下众人,一路往白宇的书房去。

    两人进到书房后,白宇随手将门关上,指引冷无霜往红木榻边走,榻上小桌上摆着棋盘,是一局还未下完的残棋,冷无霜瞧了瞧那黑白走子纵横其上,白子纵横交错,黑子曲绕生机,杀得是不相上下。

    “这是出自白阁主一人之手,独自对弈吧?”冷无霜眯眼笑道,坐上榻去。

    “无霜仙主对棋艺也精通啊,两种不同的技法,被你一眼就看出来了。”白宇惊诧地看了冷无霜一眼,笑着附和道。

    “闲暇时琢磨一下,闹着玩,也不精通。”冷无霜一言带过,摸了黑子,随手往棋局上一放,“这样就赢了。”

    白宇正要阻止她那自断生机毫无生气的一招棋,但冷无霜下子落定,自损八百,白宇眼中下一刻,却如幡然醒悟,赞叹道,“这一招,实在是狠啊,白某一直没想到呢。”

    “置之死地而后生,不知白阁主找我有何事要谈?”冷无霜双手环抱胸前,再不去管那盘胜负已分的棋子,正色相问。

    白宇这才收了惊叹的心情,凝眉伸手招来一只机关器物,那器物一只圆柱撑着,上方一个圆头,装置着弧形的平滑叶片,有点像乡下的水车,但身形又小了数倍,白宇抬手一挥,灵力附于叶片之上,那叶片开始飞速转动,扇出一股子凉风来。

    “想问问仙主此行调查斗笠黑衣人之事的进展。”白宇不管冷无霜斜眼打量那机关风车,继续道:“我听易欢丫头说,那人身上有上品仙器追魂锁?”

    冷无霜正好奇那机关风车,心里却装着事,佯作不甚在意道:“啊,是这么一回事儿。那家伙四处作恶,我正愁如何能逮住他,现在他把幻音宗金宗主给掳走了,我们循着方向过来,在蜀都这里失去了线索,小徒担心他来危害神机阁,我们就顺路回来看看。”

    “有劳仙主挂心了,最近神机阁并未发现有大量行踪诡秘的黑衣人呢。”白宇听完冷无霜的话,似是松了口气,和颜悦色搪塞道。

    冷无霜自然察觉了他右手放在腰间轻轻松开的样子,一丝狡黠的笑意在眸子里隐藏起来,继而又道:“神机阁没事就好,若是白阁主得了什么消息,不妨相告才是。除邪灭祟乃正统大道。”

    白宇兀自凝眉端详冷无霜,听到这一句,心里不屑,他自然知道冷无霜的出身,跟在逍遥子身边再久,都摆脱不了魔头遗孤的身份。自然对她所谓的正统大道权当做笑话在看,敛了那丝不屑的笑意,白宇拱手道:“斗笠黑衣人倒是无从知晓,不过不知道仙主知不知道这追魂锁的渊源?”

    “金宗主告知了一些追魂锁的作用,听着倒不像仙器更像凶器,既然是出自金家,想必白阁主所指的是这些渊源?”冷无霜听他如此说,总觉得还有什么金焰自己都不知道的牵扯,或者金焰还没来得及说的,于是便来了兴致。

    “非也非也,这件事,要从三十一年前说起了,那是一场金家祖祠大火引起的……”白宇正身坐好,望向窗外,开始跟冷无霜讲述追魂锁三十一年前从金家祖祠失踪后的事。

    三十一年前,幻音宗金家出了一场大火,大火从祖祠开始烧起,蔓延附近的屋舍,烧了整整一天,山上幻音宗内许多弟子厢房也被尽数毁于火中,供奉在幻音宗祖祠的上品仙器追魂锁随此葬身火海,没了踪影。

    当时的幻音宗当家人金焰刚刚接任宗主一职,以为此乃天意,遂将消息公布出去。一时间仙门各派纷纷长松了一口气,毕竟传闻中那上品仙器追魂锁威力巨大,使用得当能随意操纵人心,是个很可怕的仙器。若落入非正途人士只手,或者金家下面某一人接班人是个心有邪念妄念之人,那对于整个修仙界来说都将是一件极大的麻烦事。

    这端风平浪静了半年时间,大家都快将这件事淡忘了,谁料半年后,各地凶尸就开始大肆作乱,搅得四方都不太平,渐渐地有人查到,是有人在利用追魂锁作祟,目的明确,清洗修仙各派势力,逐渐有很多小门派在此次事件中逐个被灭。

    随着凶尸规模也日渐庞大,昆仑逍遥道人便下了山,带着手下三名高徒和百名昆仑一类弟子一起,偕同当时的七大仙派,洛阳听风观、西域□□宫、湘西御尸族、蜀都神机阁、天台幻音宗、扬州隐月山庄、苗疆百毒门,开始剿灭凶尸恶潮。

    由于凶尸起源地从湘西一代开始,各大仙派就将离湘西最近的蜀都神机阁作为作战基地,平铺式逐渐扩张清扫凶尸,一时之间战火蔓延,凶尸来势凶猛,各派浴血奋战,死的死伤的伤,最后还是洛阳听风观的前任观主宁玄机,卜算天机,借由追魂锁到每月月末铸就之时,法力最薄弱的时间,将凶尸引至芙蓉峡,大举截杀,方才平了这一番风波。《仙门史传》中将这件事,列为万尸之祸,当年救民与水火,洛阳听风观风靡一时香火鼎盛被捧上神坛,广为流传。

    “那这件事,最后没有查出始作俑者吗?”冷无霜听了白宇一番描述后,对事情的大概算是知晓了一二,也就是说当初万尸之祸的由来就是由金家失踪的追魂锁引起的,但究竟何人所为,这人必然就和现下的斗笠黑衣人有牵连了。

    白宇见冷无霜满脸疑惑,自然知道她自小被蒙在鼓里,完全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不由得心里感叹:造了那么多孽的冷未霄,其子还能安然无恙地在昆仑好好生活,实在是因果无报。

    “白某要说的追魂锁,自然是辗转落到了另外一人手中。当年万尸之祸过后,不知仙主知不知道后面洛阳听风观为何衰落,各大门派为何对当年的事情绝口不提?而追魂锁最后又去向何方?”白宇凝眉道,既然逍遥子不告诉冷无霜,他自然有更好的打算。

    “这宁玄机,当初我还以为能窥探天机是江湖谣传,竟然是真的有这么一号人物啊……那为什么这件事后面就没有详细记载了呢?”冷无霜疑惑思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穿连不上。

    白宇继续回忆往事,开始接着跟冷无霜讲当年旧情。这是一桩仙门各派都不愿意再提起的,不算秘辛的秘辛。

    万尸之祸中,白家二姐白秀恋上了于血海中救她于危难的宁玄机宁观主,白秀出身神机阁,样貌出众,性格温和,这日秋高气爽,就来对白宇说了她的心事,希望弟弟能上洛阳为她说亲促成这桩婚事。

    白宇见白秀憋红一张脸,说出自己心中的想法,当即一拍大腿,极力赞成。

    宁玄机是何许人,洛阳听风观观主,道士出身,于八卦易经上造诣颇高,除魔卫道为己任,逢乱必出,卦卦必显。又因听风观在万尸之祸中立了挽回战局的大功,时下风头正旺,听风观亦是香火鼎盛,放在其他仙派眼里,那就是,有钱,有貌,有能力,端端的一表人才。

    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宁玄机他有钱啊,听风观收徒严谨,虽然弟子体系庞大,但宁玄机正当年少,还并未收亲传弟子。如果姐姐嫁过去,两派联姻,对于神机阁今后的发展,那是大有益处的,而且还能合了白秀的心愿,白宇是一百个愿意,收了包袱,当天就亲身赴往洛阳了。

    踏着秋风一路东行,穿过渝州,白宇总算赶到了洛阳。

    那天他一入洛阳城,就在街上随便抓了个少年人问:“小兄弟,劳驾相问,听风观怎么走啊?”

    “诶?你要去听风观啊,前面左拐,不远就是,宁观主现在正在着手改建听风观的事宜,香客讲道的事都是由他师兄一手操持,估计没空接待你呢。”那少年人随手往前方一指。

    白宇根本顾不上他后面的话,疾步就往听风观去了。

    听风观坐落洛阳城中,所谓大隐隐于市,在万尸之祸之前,听风观籍籍无名并没有什么香客信徒,道士的日常就是晒晒太阳打扫院落练练功,现下大不同了,白宇刚一入观,就有弟子上来接待他。

    “居士是哪里来得香客,今日观内挤满了人听师伯讲道,实在没有多余的地方了,要不您改日再来?”那小道一身灰色卦衣,伸臂挡住他踏进了半条腿的身子。

    白宇脸上尴尬,只得将那条腿收出门去,抱拳道:“在下蜀都神机阁阁主白宇,求见宁观主。”

    “啊!竟然是神机阁的阁主大人,您在此稍等,小道这就去禀报观主。”说罢一脸惊诧地转身往观里去了。

    白宇在听风观门口等了一阵,就见观里一人匆匆向他走来,来人玉冠束发,一身浅灰色锦纹道袍加身,二十出头风华正茂,脸上容光焕发,背着佩剑行自他身前,正是万尸之祸时压阵指挥的宁玄机。

    “玄机兄,多日不见你似乎清瘦了些许啊!”白宇伸手搭在他肩上,朗声道。

    “宇弟见笑了,最近慕名而来的人实在太多,将我这小观都要挤破了,此处不是说话之地,我们到后堂雅室去罢!”宁玄机见白宇上门,心知对方定然有要事相商,不然也不会跑着远来寻他,拉了白宇就一路往听风观后堂雅室去。

    听风观很小,两人没走多时就到了会客的雅室,前后进到室内,白宇立即抬手关了门。拉过宁玄机在桌前坐下:“你这里这么多图纸,是要改建听风观?”

    “是啊,现在香客太多,根本容纳不下。只怕有天我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了哈哈。”宁玄机打趣回道。

    “若是有什么神机阁帮得上忙的地方,玄机兄尽管吩咐。”白宇一脸含笑。

    “这么远,扩建也不是什么大事,谢过宇弟心意了,不过不知宇弟此行,有何要事吗?”宁玄机敛了笑容,一脸不解地问他。

    “实在是个不情之请,玄机兄今年也年满二十了吧,不知有没有心仪之人了?”白宇开口直言。

    宁玄机听他这么一说,愣了片刻,方才开口:“一心向道,还未想过娶妻之事呢。”

    “那就太好了,我帮你想好了!此番上门正是为玄机兄的终身大事而来。”白宇心里开心,这八字算是有了一撇了,起码宁玄机心里还没有旁的什么人,不然这桩婚事就委实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所谓强扭的瓜不甜,他这边还是女方,自然不好强求姻缘。

    “嗯?感情宇弟是来给我说亲的?”宁玄机听白宇这话,心头猛地想起了一个人,正是他在万尸群中,抢下来救活的白宇二姐,白秀。

    “我二姐,年及二十,容貌上与玄机兄也算配得上,我们姐弟三人父母亡故得早,正愁着她的婚事,这不我看能不能攀得上玄机兄,这样人品贵重能力优秀之人,方才能放的下心将她早早嫁了,了却我的心事。”白宇自然不说是白秀看上了宁玄机,这样也显得太过不矜持了。

    白秀其人样貌没得挑,又是仙门各派中出了名的温婉贤淑,智慧过人。宁玄机心里思酌一番,他喜欢的人嫁了人,喜欢他的他当亲兄弟,时下正在为那对他起了歪心思的“亲兄弟”之事不知该如何相对,此刻白宇登门说亲,刚好可以解他难题。左右都是娶,娶谁也一样了。

    于是心一横,立即露出一个笑脸答道:“能得宇弟看重,愿将亲姐托付与我,此生定不相负!”

    “那此事就这么定了!太好了!”白宇没想他这么快就答应了自己,心里十分高兴,总算给二姐寻了门好亲事,尘埃落定,接下来就是择选个良辰吉日,因为二家都是无父无母,操办起来全凭自己做主,婚事也就好办利索了,也免夜长梦多,再有别家仙派看上宁玄机从中横插一脚。

    “实乃玄机生平之大幸,不知令姐何时愿意嫁过来呢?”宁玄机扬眉问道。

    “当然是越快越好了!这么大的喜事,神机阁定当鼎力操办。这是二姐的生辰八字,还请玄机兄收好,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白宇兴奋不已,从怀里摸出一张宣纸,递给宁玄机。

    “这是自然,现下要扩建听风观,正好修葺两间好一点的新房,也不至于苛待了白二姑娘,待扩建事宜完成,我便亲自算算日子。”宁玄机将那宣纸折叠起来,郑重地放入自己道袍内。

    “那就再好不过了,玄机兄算日子,我放一百个心。”白宇伸手拍了拍宁玄机的肩道。

    “阁中若无大事,宇弟要不就在听风观多住上几日,正好游玩洛阳。”宁玄机见他风尘仆仆,来了之后也没好生歇息,就立马来办这件事,可见诚意十足,不好怠慢。

    “多谢玄机兄好意,贤弟心领了。我就不多作停留了,还要回去向家姐复命,也不耽搁玄机兄扩建听风观之事,等这边诸事办妥,你算好日子,书信一封,神机阁也好开始操办起来。”白宇急着回去给她二姐报喜,心都已经飞回蜀都了,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去游洛阳城,反正白秀嫁过来之后,他可是会常来探望的,到时候再游不迟,于是便开口致了谢。

    “这边扩建不过半月的功夫,婚事琐碎也就着扩建一同办了,宇弟放心,不会耽搁太久的。”宁玄机见他起身欲走,站起来相送。

    两人出了雅室,一道行在庭院里。

    院中两个匆匆往这边来的听风观弟子正在小声私语,白宇禁声,正好听到他们在谈论宁玄机。

    “这人真讨厌啊,万尸之乱后天天来缠着咱们观主。”

    “是啊是啊,上次我就见他意图不轨,在廊下拉着观主不撒手!”

    “观主一心向道,思想正派,定不会犯如此糊涂的。”

    “可他也太无廉耻之心了,何况他和观主皆为男子,我看这事观主定十分烦忧。”

    “没办法,来都来了,只能去禀报了……”

    二人说话间,白宇瞧着宁玄机脸上一阵白一阵红,十分尴尬,这话中之意他还未来得及揣度,宁玄机便出声喝道:“你们愈发没规没矩了!”

    那两个弟子这才抬头瞧见宁玄机和白宇正往他们走来,立马吓地跪到地上颤颤巍巍道:“弟子知错了,不该妄自非议,还请观主责罚。”

    “背后论人,该领什么罚,自己去你们大师伯那里领了罢,还不快退下!”宁玄机怒道,说话的嘴角微微有些抽动,也不知道这二人口中谈论的事情白宇听到几句,又会怎么去想。

    两名弟子也忘记了禀报有客登门之事,灰溜溜地转头退走了。

    宁玄机回头一看白宇,白宇佯装什么都没听到的样子,脸上还是带着入门时那样的笑容,并无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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