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发生的事,已让苏桃清醒了不少。
纵然公孙靖对她很好,或许是一心一意,但那又如何
他身边的人,能接受一个出身卑微的女子吗
靠人不靠己,她迫切需要建立自己的势力,而不是想着依附男人。
袁七心中一惊,抱拳跪在地上,“属下知错,请主子责罚”
人在安逸的环境待久了,难免懈怠。
袁七也是,在苏桃身边过了一段时间的安逸日子,便忽略了她是个怎样的人。
“不必了,你的责罚,本姑娘受不起,”苏桃不再理他,转身进了屋。
夜里,袁七顶着风暴,敲响了苏桃的窗子。
苏桃跟苏离睡在一张床上,也许是这一夜太累了,也许是身边的苏离给了她安全感。
苏桃睡的很熟,以至于没有听见敲窗子的声音,倒是她身边的苏离,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
一张充满精光锐利的眼睛,没有一点温度,只有在看到身边熟睡觉的女子时,才有了一点温度。
袁七敲了几下,听见里面没有动静,想到苏桃之前对他的冷淡,也不敢再敲了,正准备离开,身后的窗子悄无声息的开了。
“何事”冷漠如冰的声音,没有一点起伏,平静的像一条直线。
袁七本是属于黑暗的人,可他还是被苏离吓了一跳。
以他的内力,居然没有听到苏离的脚步声,也没有听到她开窗子的声音,这丫头是鬼吗
“何事”苏离又问了一遍,依旧是那个冷漠的音调。
袁七咽了下口水,将信封递给她,“这是刚刚送来的信,是主上寄来的,你交给苏姑娘”苏离垂下眼睛,看了眼他手中的信,面无表情的抽走了,后退一步,安静的关上窗子,屋里再没有半点声音。
袁七眨眨眼睛,暗暗摇头。主子捡了个怪胎,貌似还是个武功深不可测的怪胎,也不知是好是坏。
苏离回到床边,将信放在苏桃的枕头边,并没有叫醒她,而是脱了鞋子爬上床,躺在苏桃身边。
过了一会,又伸手替她盖好被子。
第二日是个不错的天气,风和日丽。
春天已经过了一半,太阳出的很早。
苏离很早便醒了,身上的伤口数不胜数,可她并不在意,依旧躺着一动不动,为了不打扰身边睡着的女子,她一动不动的盯着天花板。
被关在地窖里的鸡,习惯性的开始叫了。
苏离皱眉,她想捏碎鸡的脖子。
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苏离的眉头,皱的更狠了。
“砰”房门被敲响的同时,苏离的身影已从床榻上消失。
凌凤正打算一脚踹开门,冷不防迎上一双冰冷没有温度的眼,“你是谁”
凌凤昨夜没有见过苏离,更想不到她会从苏桃屋里走出来,难道是她的亲戚
都说穷人亲戚多,还真是不假。
“苏桃在哪让她赶紧出来,主上昨夜传信给我,让我送她去营中,不能再留下,”凌凤没有将苏离放在眼里,她探不出苏离的内息。
发生这样的情况,只有两种可能。
一是,她的内力深不可测,二是,她根本没有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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