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红糖水下肚,她身上也逐渐暖了起来,小腹的疼痛也似缓解了些
终于喝完了红糖水,她胃里很撑,这可是满满当当的一大碗。
她将瓷碗放在流理台上,战寒爵突然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突来的腾空感让宁溪找不到着力点,下意识圈着他的脖颈,睫毛微微抖着,他这是要干什么
战寒爵没理会她的狐疑,阔步将她抱回沙发上,捉住她纤细的脚踝,放在自己膝上。
她的膝盖上有一块血淋淋的伤疤,触目惊心。
宁溪没想到他是要看她的伤口,那伤口有些丑,她本能地不想被他看到。
她想把腿抽回来,可战寒爵表情一冷,突然伸手摁了一下伤疤四周的淤青色肌肤。
宁溪当场倒抽一口凉气。
战寒爵问“疼”
“你说呢”宁溪咬牙轻哼了一下,他这不是废话么。
“知道疼还逞强”战寒爵横了她一眼,语气凉凉的。
当时跟他服个软,他也不可能放她一个人跑出来。
挤公交还遇到流氓
她怕也是头一遭了。
“家里有纱布和消毒酒精么”
宁溪乖乖地指了指电视柜下面的一个小格子,伤口确实很疼。
“那里有个小医药箱。”
“在这坐着,别乱动。”战寒爵叮嘱了一句,快速将医药箱拿了过来,取出纱布和消毒酒精以及剪刀等工具。
当消毒酒精侵进伤口的时候,宁溪疼得低呼,眼底都闪烁着一丝晶莹。
处理完伤口,战寒爵缠了两圈纱布在她膝上,宁溪已经疼得没了脾气。
她刚洗过澡,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香气
天知道她穿着睡裙扭来扭去有多诱人,偏偏自己毫无知觉,还露出一副被欺负的可怜样
战寒爵俊朗深刻的五官带着一丝隐忍,就见宁溪也忙不迭从沙发上爬起来,整理了一下睡裙。
空气里突然安静下来,只有男人略带粗噶的呼吸声和两人的心跳声。
咚咚咚
突然,主卧室内传来一声沉闷的撞击声。
就像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
“什么声音”战寒爵视线落向主卧室。
宁溪浑身一怔,看到战寒爵起身要走向主卧室,她猛地拉住他的手腕,解释道“你听错了吧我儿子已经睡下了,你别去吵他。”
“我还不到耳聋的年龄。”战寒爵眉峰蹙了蹙,狐疑地盯着她“你不怀疑是你儿子摔下床了”
宁溪当然怕,但更怕他闯进去。
“不会的,应该是其他东西被风吹倒了。”
“这么自信,不去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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