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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冤家对对碰:首席老公,悠着点 > 第225章 意思
    “还有,帮我照顾一个女子。”

    人形已经占有了那个身体,舒展了一下身形,问:“谁?”

    “她叫……蓝。”

    “最后一件事,你叫什么名字?”靖王慕容安岳的身体变得透明,“我想知道,是谁以我的身份来活着。”

    人形说:“我叫江渲易,来自一个遥远的现代。”

    “爱妃!”

    “啊?!”她竟然答应了一声。因为知道他是在叫自己,所以顺嘴答应的吗?

    眼前的男人,他是毒药,是利器,她冷汗涔涔。

    “蓝,我喜欢你!”寥寥数字,每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烙入她的心房,又炽热又疼痛。

    他抱住她,她毫无反应。

    半晌,宫绍谦颓然松开手,眼前的女子,她已经被揉成一片纸那么任意,那么温顺躺在他怀抱里。可是,真真假假,实实虚虚,她的心从来没有属于过他。

    看着她的一颦一笑,他的神精也随之一张一弛。宽敞的舱房里,彼此无言相对。

    宫绍谦低下头去,唇碰到她的唇,强行探索。

    冰蓝惊跳起来,迎上宫绍谦那似笑非笑的脸,她的惊惶失措映在他的眼底。

    “你为什么这么害怕?”

    “我有一个自己所爱的人。”她迎上他的目光,“我只是一个平常女子,只想要俗世的那种幸福。你给我的,我不认为是爱,太沉重,我承受不起。”

    “你很爱他吗?”帝王的脸色又变了。

    “算是爱吧。”她说:“至少,比和你在一起好。”

    宫绍谦脸上顿时阴云密布,“那好,你是要让朕以自己的方式来爱你。那就怪不得别人了!”

    那一瞬间,两人都安静下来,空气中,她心跳的声音无法掩饰。

    “你又想干什么?还不如杀了我算了。”是流落到了另外一个时空的陌生与不适应?还是君王的步步紧逼?反正现在的感觉,实在是不好。

    在这个时空里,第一次,现代女谍有了放弃生命的念头。

    他伸手反插上舱房的门,顺手而从容。“那就让朕教你,只记得朕一个人。”

    他还是在微笑,仿佛这件事情顺理成章。这样一来,冰蓝更加紧张了,恨不得一头撞开门,马上冲出去,离开他,跑的远远的。

    “你该不会是想出去吧?”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四面都是茫茫大海,你能上哪去?你又能走到哪里去?”

    冰蓝身体一僵,不是因为他半真半假的威胁,而是因为他将身体靠了上来。

    与这个人待在一个狭小的舱房里,危险!可怕!仿佛是身陷绝境,

    “蓝,你不要如此害怕,我不是想害你,我只是喜欢你而已!因为喜欢你,所以你一定就是我的。”心情好的时候,他不自称朕。

    这叫什么话?!她应该相信他疯子一般的呓语吗?她就这么倒霉要栽倒他手上吗?心里想着脱身之计,脑子却乱成一团。

    宫绍谦把手放在她的胸口上,“你的心,是在这里。”

    也许,从见到他的瞬间就是自己最大的错,当他的唇压下来时,冰蓝的脑子里乱哄哄的,怎么弄成现在这步田地?

    接下来的事,宫绍谦完全不用她做。

    也许是知道他的权势,那种完全的威胁力,也许是还没有适应这个时空,她失去了招架之力。

    “哎呀,我心口疼!”冰蓝捂住胸口,皱眉呻吟了一声。

    “你不会是假装的吧?”宫绍谦根本不相信。

    “我……”心口像有万只毒蛇在咬噬,她已经满脸是汗。

    “是朕吓到你了吗?你有什么旧疾?”宫绍谦抱着她,满脸都是焦急之色。

    旧疾?没有,我没有。她在想。但是,冰蓝想起,自己曾经吃过靖王的药。那个药,该到服用解药的时候了吧?

    冰蓝疼的已经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就让我这样……死了……最好!”

    “胡说!”宫绍谦抓住她的双肩一阵摇晃,“朕没让你死,你怎么能够死?!”

    冰蓝半睁双眼,脸上浮起一个清浅的微笑来,“这回,可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她陷入了昏迷。在昏迷中,感到有人在不断地喊着她,一个男人在反复地说:不行不行!

    她就是不醒,默默地在昏迷中与他悄然对峙。

    在昏迷中,仿佛有人说:你是哪里来的冤魂?来干扰这里的秩序。

    冤魂?不,我不是冤魂,我是一个平行世界穿越而来的女谍。她说着。单薄的身子湮没在重重的黑暗中。

    那你还没有做好你该做的事情。

    我该怎么做呢?

    按着命运的轨迹往下走就好。

    宫绍谦对着十几个御医大叫:“你们再不让她苏醒过来,一起出去受死吧!”

    御医们汗流浃背,却束手无策,“皇上,我看……娘娘是不愿意醒过来。”

    “她自己不愿苏醒过来,那怎么可能?”宫绍谦奇怪地说。

    这个时候,有侍卫来报,说有人给娘娘送礼物来了。

    宫绍谦虽然烦着呢,但心里奇怪会有人来给冰蓝送礼物,还是两个人一起送。立即挥手命人拿进来。

    一份礼物是时新水果荔枝,荔枝下面压着一只戒指。戒指是纯金的,看起来有年月了,有磨损的痕迹。

    宫绍谦拿起来一看,见戒指内侧刻着小字:薛府内人。

    宫绍谦一看,眼里怒火直冒,顿时把薛沐夷恨之入骨。这比他打了十次败仗还要恨他。

    另一份礼物是一本册子。浅蓝色的封皮,上面的字迹很挺秀,写了四个字:飞絮剑法。

    “皇上,这是贺兰致远给娘娘送来的。”侍卫说。

    宫绍谦翻了翻,顺手放在一边。

    “皇上,解铃还需系玲人。谁给娘娘下的毒,就去找谁要解药。”一个御医急中生智。

    宫绍谦抱着冰蓝焦急地叫:“快告诉我,你吃了什么?谁给你下的毒?”

    毒吗?冰蓝听到了,就是不睁开眼睛,心里在想:为什么要告诉你?可是有一个声音在说:你不能这样死,你是有使命的。

    使命吗?她问。我还可以回到现代吗?

    这是你在另一个时空的真身,你的魂魄附回了以前的这个身体上。只要你完成了你的使命,你就可以从平行世界中回到现代了。

    好吧!她有了求生的**。

    冰蓝挣扎着发出声音:“我吃了……靖王……的药。”

    一句话提醒了宫绍谦,“没错!靖王。”

    帝王脸色铁青,“立即侦骑四出,搜捕靖王!”

    江渲易看着自己的新身体,淡淡微笑。

    靖王的记忆一部分留在他的脑中。

    “我是江渲易,我现在以靖王的身份来活着。”

    身体上的几处伤口还在疼,他按了按伤口,皱了皱眉,这个身体,也不是很好呢。

    “少主!”

    一个声音响起。

    江渲易回头,见一个身穿淡红色羽纱衣服的女子,站在鲜红的月季花旁,那距离离自己不远也不近。

    她见他回头,向他行礼,“鹂音奉长老之命前来迎接少主。”

    “你叫鹂音?”女子脸上流露出一丝诧异,却转瞬即逝,依然恭谨地回答,“回少主,我是莳花侍女之首鹂音。”

    “莳花侍女?”靖王的记忆在这个身体里还比较模糊,江渲易重复了一句。

    鹂音看上去沉稳老练,遇事不惊,“鹂音是少主的侍女,掌管莳花堂,组织中以花为名的女子,都归我管。”

    原来如此,他说:“那咱们上哪里去?”

    “鹂音先来迎接少主返回十四楼。”

    “好。”靖王、江渲易说:“我受伤太重,有许多事情记不起来,你要多提醒我才好。”

    “是。”

    冰蓝慢慢睁开眼睛,触目是宫绍谦关切的目光,他见她醒来,顿时松了一口气。

    “你可别再昏迷了。”

    冰蓝转过头去,心里在说:我要是再昏迷,也是被你吓的。

    御医收起了长长的银针,擦一把冷汗,说:“好了,微臣在娘娘的穴位上用针,暂时封住了毒性。”

    “好,重重有赏!”宫绍谦喜动颜色。

    “但是毒性没有解,皇上还要继续寻找解药才是。”

    “这朕知道,你们都先出去吧!”

    御医们如蒙大赦,纷纷告退。

    舱房里又剩下他们两人,宫绍谦把剑谱扔到她面前,“他这是什么意思?”

    冰蓝拿起剑谱,立即知道了是贺兰致远送来的,心里感激,不禁微笑。

    “贺兰致远为什么要给你剑谱?”果然,宫绍谦的脸上又阴云密布了。

    “你不会是怀疑我和他有什么吧?”翻了翻剑谱,她越看越是高兴。随口说:“他太干净,我不会糟蹋他。”

    “你觉得他很好是不是?”

    “他就像是月光,直照射到人的心里。”

    “他像月光,那朕呢?”

    冰蓝看他一眼,说:“那还用我说吗?”

    “他是月光,朕是乌云是不是?”

    冰蓝叹息一声,“我生病了,你先别有那么多话来问我。”

    他抱着她。这就是前生的债。

    她身躯冰凉,倒在他的怀中,那冰凉却有着煽情的因子,而寒冷到了一定的程度,就是会炽热烫人。就像是冰,寒冷到烫手!

    她的眼睛悄然睁开一线,宛如碧波曙色中那遥远的帆影,黑眸跳荡出几点幽情粼光。

    咬住红唇,生出细小齿痕来,缠绵折叠,然后一层一层逐渐褪淡下去,如同揭去彼此之间隔离的层层粉饰。

    蓝,你恨我吗?

    恨吗?我不恨你。因为??你我之间不存在着爱恨,只有强弱。因为弱肉强食,你现在太强悍。

    我终于知道你是冷血的,蓝,原来你没有心肝。你不懂得有人对你一片真心。

    那你呢?宫绍谦。难道你与我在一起是为了爱吗?你以为这就是缠绵?为什么你始终不肯承认,你所要的,那是虚无缥缈的东西。

    他将她拥抱到挤压与痛楚的边缘去。你胡说八道。只要是我想要的,我就要。

    她失神地看了他一眼。~

    我并不爱你。

    她补充说:只怕是,以后也不会爱。你我之间没有爱。你我在一起,只是因为这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

    沉默中,他缓缓松开禁锢着她身体的双臂,冷笑一声:“你不爱又能如何?”

    不错,你可以将我一直囚于身边。让我怨恨。

    你就恨吧!

    只要你在这里,我就可以看到你的存在,只是如此!就算是如此,就如此罢!

    鹂音转头看看身边白衣飘扬的男子,目光中充满了敬意,此时此刻,四周强敌环伺,也只有他可以镇静地站在那里吧?

    却见他神色不定,说:“鹦鹉言尤在,琵琶事已非。伤心漳江水,同渡不同归。”

    “少主吟的是什么诗?”

    “不是诗,是说的一件事。中原人蔡确贬官新州,侍儿琵琶一同随行。蔡确养了一只鹦鹉,十分聪慧。蔡确要唤侍儿琵琶时就扣一下响板,架上的鹦鹉听见主人的敲响板,便立刻大呼“琵琶,琵琶。”

    琵琶听到了便立刻赶来。琵琶因水土不服,在岭南病逝了。有一天,蔡确无意间敲到响板,架上的鹦鹉又立刻大叫:“琵琶,琵琶。”

    蔡确听了,痛哭失声,作了一首诗:鹦鹉言尤在,琵琶事已非。伤心漳江水,同渡不同归。”

    鹂音目光清亮,“少主是否与爱人经历过生离死别?”

    一个目光交汇的刹那,就是永恒的执着。

    “行了!”冰蓝闭上眼睛,“如果你还想要我好起来,现在就出去,让我睡一会儿。”

    “你睡,朕来守着你。”

    冰蓝没有再说,慢慢在枕上侧过头去。

    帝王躺在她的身旁,手里握着她的一把长发。

    黑发散发着柔和美丽的光泽。这强悍英俊的帝王,执着的笑容,在她唇上印上的……至死不悔。

    他是否记得那风中飞扬的长发?海水般深邃的眼神?

    可是,他从来没有给她,她想要的心甘情愿!如果这样下去,就是会被葬送的一生……

    眼前女子,她有着幽潭的深谧,溪水的柔缓,一头与长天海风一起妖娆共舞的长发,还有一双如深海般深不见底的黑眸。

    也许是因为这份柔静,使他总想打碎她的平静。

    于是,手段激烈,迫她就范。

    而且似乎已经得手。

    他是帝王,以权利之利刃割开尘世迷障浮尘,只为采撷自己心底深处的那一瓣心香。有什么?可以不是我的?!

    她似乎默认了,承受了。

    他又像多变而狂暴的飓风,偶尔柔情,偶尔惊涛骇浪。

    那夜,她做着这样一个梦??梦里的她被囚禁在宫里。宫门内有一份真实的禁锢,门外有一个自由的天空。即使是最深情的囚禁,又怎能比得上自由的可贵?

    你是帝王,坐拥万里江山。你可以有很多很多女人,那不可一世的骄狂吸引必然会吸引许多女子。

    系我一生心,负你千行泪。信妙手、能解连环,似风散雨收,雾轻云薄。料舟依岸曲,人在天角。拼今生,对花对酒,为伊泪落。谁与寄?西湖水是相思泪。泪难收。便做春江都是泪,流不尽,许多愁。

    又是谁?在不断呼唤着她的名字?整个梦境不断变换着场景??

    到朕这里来!咱们还有另外一种解决的方法!

    御座上,谁逼迫她,雪在烧!

    夜晚,暗蓝色的夜空中有无数星星在闪烁。

    为了赶路,已经错过了客栈,两人找到了一处破败的花神庙。

    他们走进去,见里面尘土很厚,香案上已经很久没有人打扫了。

    鹂音说:“少主,你在此稍等。”她说完就转身出去了。不一会儿就抱来了一堆柴草。

    只见她取出随身带的火石和镰绒来生火,霎时,桔红色的火苗跳荡起来,立即有了暖意。

    “鹂音。”

    听到少主叫她,鹂音抬起头来,见他问:“我平时是怎么一个人?”

    “少主是极其聪明能干的一个人。”

    靖王、江渲易靠在墙壁上,眼前是温暖的火焰。

    “少主。”

    坐在那里温暖和煦如坐春风,鹂音唤开了他就要沉沉闭上的眼睛,他睁开眼来,看见她拿着一碗粥,上面洒满了玫瑰花瓣。

    “你怎么做的?”他惊讶地问。

    鹂音诧异地看他一眼,说:“属下随身带的行囊里有。”

    “啊,辛苦你了!”

    “没有,伺候少主是应尽的本分。”

    花神的塑像是个少女,神色悲悯。火光跳动,照的人一明一暗。

    看他吃完了,鹂音关闭了花神庙的门,缓缓解开衣服盘扣,神色平静:“现在,请由属下伺候少主。”

    江渲易惊异地抬头,看见了一个让他无法忘怀的微笑。

    江渲易抬头,看见被烟火熏的发黑的墙壁上,映出一个曼妙的*。

    “鹂音,你?”

    鹂音以双臂抱胸,神色间没有多少羞涩,“少主,鹂音自己知道自己不美貌,也不温柔,但现在无人,只有我在这里,解少主的寂寞。”

    江渲易错愕地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美貌女子,他身为男性间谍,也不会是什么正人君子,坐怀不乱的事情是做不来的。 m.a

    于是,两人倒在火旁。

    江渲易看见她颈上带着一个绣花香囊,说:“这是什么?拿下来。”

    “不行。”鹂音紧紧地握住香囊,“这个不可以离开我片刻。”

    “这是什么?”

    鹂音奇怪地看他一眼,“少主怎么忘了?这里面是百转还魂丹的解药啊。”

    “这是什么药?”

    鹂音更奇怪了,但还是恭敬地回答:“这药是给组织里的以花为名的女子服用的,她们每个月必须服用一次解药,否则就会毒发而死。”

    “那组织中以花为名的人都有哪些人?”

    鹂音伸手从行囊里取出了一本薄薄的名册,“都在这里。”

    江渲易拿起那本名册,翻阅着,丁香、芍药……杜鹃,下面注明已经叛离,并被处死。忽然一个名字映入他的眼帘:玫瑰,本名:冰蓝。

    隔日梦醒,看到与自己同床共枕的男人,她惊起一身冷汗。他总是恋恋不舍、徘徊不去,在她半睡半醒之间用一种低沉而且依恋的嗓音对她诉说,“只是不想要你离开而已。”他的唇流连在她的长发上,流连不舍。

    没有想到他也可以这样温柔,真是异数。

    恍惚中的感觉很朦胧,亦真亦幻。

    睁开眼便是宫绍谦的脸,他笑容马上若浮云般散去,表情立刻换上了冷酷,她没办法把这样一张脸与刚才的温柔的声音联系在一起。所以,刚才分明是梦。

    他可以掀起血雨腥风,会让人尸骨无存。他犀利的眼神让她在他的目光中无所遁形。偶然的相遇,彼此的对抗,造化的弄人,强势的逼迫,到如今似乎无奈的妥协。

    似曾相识的目光,如今那样炽热,仿佛天与地之间,那潋滟的暮色流金。

    双手有力地禁锢住她的身体,激烈如火。

    不!你太炽热,会炙伤我。你太激烈,压迫我的自由。然而,为什么要一再地相遇?

    “这伤是朕留给你的。”他抚摸着那道枪伤。

    冰蓝的心又开始狂跳不止,这是一道绮丽的伤痕,一切暧昧由此开始。

    这是现代的希翼还是如今的执念?

    沉默,相持到最后,看谁最有耐心。

    江渲易忽然起身,把衣服抓起来扔到她身上,“穿上衣服!”

    鹂音吃了一惊,却神色不动,“少主是嫌鹂音服侍的不好吗?”

    江渲易忽然烦躁起来,“没什么好不好,你又不是她!”

    鹂音很乖巧地不问。

    江渲易坐在火堆旁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玫瑰现在在哪里?”

    “她已经成了灵鹤王朝的宠妃。”鹂音说。

    “啊,那她现在在哪里?”江渲易霍然转身。

    “既然是宠妃,自然是在帝王身边。”鹂音说:“属下迎接少主回归,就会去给她送解药。”

    江渲易说:“我和你一起去。”

    鹂音抬头,“不行!少主怎么能以身犯险?”

    “为什么不能?!”原来,她已经流落到了这里。自己终于可以找到她!至于什么宠妃,她和他都是做特殊工作的,谁会在乎?

    他和她都是外来者,附上了这个时代自己的真身。

    本来是仇敌,如今却躺在一起。

    这女子的出现,使作为帝王的他瞬间生命里有了激情,仿佛是可以带他脱离凡间。不论是天堂亦或地狱,他都是要跟她去。

    他把脸埋藏在她发间。长发细密而茂盛,仿佛春日芳草萋萋,喃喃自语:“你是个妖精。”

    她目光平静,看起来竟然似一派天真。

    皇上叹息:“一回京城我们就成婚。”

    “好。”

    “你说好?”他诧异地重复,“朕不敢相信。”

    “那我说什么?”她娇媚地笑着,“你说要成婚,是真心的吗?”

    “当然是真心的。我要带你回宫,要给你修建一座最华美的宫殿,你一定会喜欢。”许诺着,“先封你为贵妃,然后再册为皇后,你喜欢不喜欢?”

    “你真的喜欢我?”她侧过头来,平静地问。

    “当然是真心的。只要你跟朕走。你让朕做什么都可以。”

    (yikanxiaoshuo.net=易看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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