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炎碧见此,不在多说,吩咐下人给帝流念准备吃食。
帐篷中,良棋一脸不高兴。
“小棋,谁惹你不高兴了”帝炎碧见良棋不开心,问了一句。
“真当我们都是瞎子,他们身上的伤明明就是长剑划出来的,我长这么大,还没看到过哪个猛兽是使用长剑的。”良棋嘀咕。
“有些事情,你可以当做没看到。”帝炎碧看一眼良棋,沉静的有些可怕。
“救你怕事,没准他又去欺负凤凰姑娘了。”良棋不满帝炎碧的态度,说了一句,转身就走。
“去哪”帝炎碧见良棋要走,冷声开口。
“回去休息。”良棋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一个女人竟然影响如此之深。
良棋无意间的猜测,直逼真相,他越想越郁闷,决定去偷听帝流念的谈话。
“王爷,这次我们吃了这么大的亏,难道就这么算了。”侍卫帮帝流念包扎伤口,不甘心的询问。
“这次的事情,为了他女人的名声,帝冥誓不会声张,我们有的是机会报复回来。”帝流念看着盆中染红的清水,神色晦暗。
“下一步我们怎么办要跟着四殿下吗”侍卫再次开口。
“帝炎碧不是我们的人,明日清晨我们离开。”帝流念摇头,吩咐一句“你下去,去驻地,调些人来,在遇到帝冥誓,他也会顾忌人数,不与我争斗。”
“是。”侍卫端着水盆,退了出去。
良棋从黑暗的角落中站了出来,阴郁的望着帐篷中的三殿下,帝冥誓的女人,他再次对她下手了吗
也不知道她怎么样了该死这样恶毒的人怎么会生在皇家,也是,只有皇家那样污秽的地方才能长出这样无耻的人。
现在的良棋,恨不得自己长着翅膀,飞过去看看玉凰雪的状态。
他失落的回到自己的帐篷,凭借自己的能力,有什么资本去保护她,又有什么借口去她的身边。
第二日的清晨,阳光照进竹屋,玉凰雪从竹榻上起身,伸个懒腰,昨夜,她彻夜未眠,想了一个晚上,她终于想明白了,她无意杀人,却不得不自保。
自己应该振作起来,不让身边的人担心。
望着趴在榻旁睡着的善儿,玉凰雪脸上露出明媚的笑容,昨日,她用自己的力量保护了善儿。
“小雪,你没事了”竹屋的门打开,帝冥誓站在那,阳光照射在他身上,给他镀上一层金边,神圣而圣洁。
“现在的王爷,像一尊佛陀。”玉凰雪打趣帝冥誓。
帝冥誓见玉凰雪有心思跟自己开玩笑,知道她已经没事了。
“本王这样掌管杀戮的人,怎么可能是佛陀。”帝冥誓摇头。
玉凰雪掩去眼底的疲惫,走向帝冥誓。
“你出去,我换好衣服,便出去。”玉凰雪轻轻在帝冥誓的唇上一点,然后将帝冥誓推了出去。
“主子,你醒了。”善儿被玉凰雪关门的声音惊醒,瞪大眼睛看着玉凰雪。
“不要这么夸张,你早就醒了吧”玉凰雪揭穿善儿的小把戏,逗弄的眨眨眼睛。
“主子,你能不能保持点神秘。”善儿无语。
收拾好衣装,玉凰雪带着善儿走出屋子。
帝冥誓站在竹屋前,冲着玉凰雪招手。
早饭是清粥小菜,玉凰雪吃得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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