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来之不易的生活倍感珍惜。
我没有忘记张琪的承诺,事实上也不可能忘记。
毕竟那件事对于我来说至关重要
但我还是拼命忍耐了几天,因为北传媒的考核消息已经下来了。
从上一次看过了艺术教室的演出之后,我就受到了关注,党红军也给我打来电话,说我很有希望得到保送名额。
北传媒这种高等级院校每年都会有些保送名额下发给各大高中,而一中自然也不例外。
喜出望外的我有些兴奋过了头,我在等消息,等一个对我和张琪来说都算是好消息的消息
陈淑怡自刘梓砚走后象征性的来了我这里一趟。
我记得她登门的时候是一个下午。
听见缓缓的敲门声,我的心不禁一震,难道是刘梓砚又回来了
这种可能性最大,但随即我就苦笑了一声,哪里有那么容易
当我打开门之后,却发现是陈淑怡,有些惊讶,但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叫了一声“伯母。”
陈淑怡看了我一眼,没有在乎这个敏感的称呼,继而淡淡的开口“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我和陈淑怡之间的关系从一见面开始就不好,这次她主动登门,而刘梓砚已走,我不知她这一次到底带着怎样的目的。
“伯母请。”我作了一个“请”的手势。
陈淑怡紧皱着眉头,坐在沙发上打量着我和刘梓砚曾经的小家,虽然目光之中充满了鄙夷,但好在话语没有表示出来。
“伯母要喝点什么”我淡淡地开口问道,既带着礼貌,又透着疏离。
陈淑怡摆了摆手,心平气和的开口“你也坐下吧,张扬”
我点了点头,坐在陈淑怡的对面,过了好半晌陈淑怡终于抬起头来;“谢谢你,你是一个明事理的孩子,对待丫丫的事情上我之前做的有些过火,还希望你不要往心里去。”
这是眼看着我亲手送走了刘梓砚,所以过来用话来敷衍我
我心中冷笑,但脸上却没有浮现出这种神色来,靠坐在沙发上放松了许多“这是我们命运的不同,我有我的路,刘梓砚有刘梓砚的路,我心里明白。”
但这并不代表你有能力拆散我们,我心里如是想到。
陈淑怡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年轻人在你这个年纪能想明白命运问题的,是极少数,不过有一句你说的很对,每个人都有自己既定的命运,丫丫的命运不光是为了她自己,还有她爸爸,还有我,人总不能为了自己活着,你说是不是”
我不耐烦地打断了陈淑怡的话,既然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现在上门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我怎么不信呢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对着陈淑怡说让她有什么事直接开口说就行。
既然我们都已经谈到了这个份上,再遮遮掩掩岂不是显得矫情了许多
陈淑怡苦笑了一声“你这个孩子性子真直,不过我很喜欢,好,那阿姨我就说了”
果然要直奔主题了,我心里冷笑了一声,但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
“阿姨想对你说的是,丫丫她现在已经在海外了,请你不要再联系她,更不要打扰她的生活,因为你们注定是在不同道路上行走的人。”陈淑怡不是刘振山,说话丝毫不留有余地。
也许这就是身为大学教授的她,一贯颐指气使的作风。
“我可以控制住我自己的情绪,在刘梓砚学有所成之前,我不会打扰她,但是刘梓砚那边我控制不了,还希望你理解。”实际上我这是在告诉陈淑怡一个事实。
当初是你女儿追的我,你们刘家公馆的佣人就是见证人。
那么现在你要求我停止我和她的关系,没有一点代价怎么行
“我可以给你钱,也可以让你到我的学校里来,并且是到我们系,我亲自带你,这个条件之前我就说过了,永远都有效。”陈淑怡似乎还没有搞清楚状况,一味的拿法学院来作为筹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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