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念是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词汇,刘梓砚不过刚走,我就开始深深地思念起她来,一颦一笑,梨窝浅浅的模样始终都在我的脑海挥之不去。
耐不住寂寞拨通了刘梓砚电话,而电话的那头也是破天荒地给了我当头一棒。
电话没有接通。
一直以来我都习惯了与刘梓砚通话,她从来都没有拒绝过我的来电,即便是家里有人时也是如此。
但这一次却是与以往都不同,电话不曾接,我点开我们共同下载的情侣软件上去发消息,依旧没有收到一星半点的回音。
这种感觉让我心慌不已,开始胡思乱想。
这是继张琪之后心里又有一种被抽空的感觉,即便是呼吸都是一种莫名地痛楚。
刘梓砚确确实实回家了,但她回家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又是为什么连软件都不曾上看着情侣软件上消息显示着的是“已送达”而不是“已读”,我的心一如野马一样慌乱,究竟发生了什么。
我内心里那一抹不安的感觉最终还是自心底萌芽,开始逐渐地蔓延开来,渐渐地遮盖住了我的心。
这一夜我几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不断地给刘梓砚发着短信消息,而另一边也在不断地打开情侣软件,企图捕捉到一丁点蛛丝马迹。
当深沉的困意最终来袭,终于抵御不住之时,我闭上了眼睛。
这一觉十分漫长,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记得昨天晚上躺上床来时是天黑,醒来之后是一样的漆黑一片。
睡了整整一天么
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抓起手机,紧接着就看到了刘梓砚发来的消息,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我很好,你别担心,我想你。
我想这大概就是世界上最美好的情话,明明就是最简单的几个字,却可以让你愈发地疯狂,甚至是不顾一切。
拨通她的电话,这一次没有意外的接通了,我内心的担忧就好似堵在嗓子眼,想要问起,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我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但却终究没有问出来。
电话那头的刘梓砚情绪不高,并且听上去好似刚哭过,声音嘶哑,鼻音很重。
“谁欺负你了”我的心很慌,我明明知道在刘梓砚家的自然都是她的家人,那么又何谈欺负二字。
“我爸,他要见你。”刘梓砚终于忍不住,带着哭腔开口说道。
刘梓砚的父亲
之前我与刘梓砚父亲曾经见过一面,就是那天我和张琪还有文强去饭店的时候遇见的。
她的父亲很年轻,看上去也不过是刚过而立之年,从外表上看,定然看不出他的真实年龄。
刘家是做工程项目的,而刘梓砚的父亲是赶上了下海热潮,属于早期捞金的那一批人,那个时代的下海先锋,往往都拥有着聪明的头脑,丰富的学识以及盲人摸象一般的毅力,最后大浪淘沙,剩下的就都是成功人士。
我和刘梓砚的事最终还是没有能瞒过她的父亲,尤其是在我们高中恋爱这样的敏感时期。
“我知道了。”我尽量使自己的语气听上去没有任何毛病,刘梓砚听着我声音不对,小心翼翼的问我“张扬,你要来见他么”
“见”为什么不见
我不过是一个社会最底层的少年人,与他的父亲身份从来就不对等,但我却喜欢他的女儿,因此不管刁难还是难堪,亦或者是棒打鸳鸯,这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但不管怎么样,我都是要见他一面的。
因为刘梓砚喜欢我有担当的模样,所以我就必须要担当起所有的事情来。
“两天之后,我会跟着刘叔去接你。”刘叔,刘梓砚父亲的司机。
我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你,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担当起来,因为你当初说过你喜欢这样子。”
刘梓砚的声音听上去终于开心了一些,而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也总算是落了地。
昨天晚上之所以刘梓砚不曾回我的电话,也许是因为被她的父亲盘问的紧了才会如此。
身为男人的担当,既然她父亲要见我,看来有些事是必定要被摆在台面上来说一说才行的,既然如此,那不如就直截了当的去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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