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好奇他怎么反应这么大时,闫明阳拉着王冲“行你等着,我今天下午就去跟老师说咱扬哥都已经决定要走播音主持这条路了,以后没准还真的就成了名,到时候提起咱扬哥的名字,那可是个有面子的事儿”
王冲还有些犹豫, 如果我们没有那一场不打不相识,如果未曾一起经历过患难,恐怕王冲并不会接受这样的结果。
“咱们三个就差你了,所以我想着让明阳带带你,就算考不上太好的学校,可大学你总得上吧你们家不是一直都盼着你考上大学呢吗”
王冲家是从下面的县来的,在这里经营饭店,他的叔叔一直扮演着父亲的角色,毕竟他父母早就死于一场意外之中,而目睹了父母死亡的王冲再也无法安心的学习,更别提做其他的事情,只能是日复一日的厮混着,毫无意义和姆目标的混着日子。
闫明阳重重地拍着王冲的肩膀“哈哈体育队欢迎你听扬哥的吧,准没错”
不知不觉间,闫明阳已经对我如此信任,甚至我说出件事情来时,他从来都没有怀疑过。
这一点我同样心怀感激。
“叮铃铃”上课铃音一响,我们转头走进教室里,既然要有一个全新的开始,那么眼前就在一起的这些人不如都一起朝着前面走,彼此扶持。
党红军的课很精彩,我许久都不曾有这种感觉,心里很是放松,看着刘梓砚认真听讲的模样,我的心里就会产生一种很惬意的感觉。
这还真要感谢党红军把刘梓砚分给我做同桌,如果没有那次摩擦,我与她也许永远都不会有交集。
今天是周三,也是我与党红军约定好的日子,今天晚自习前的大课间,他会来广播站做嘉宾主持。
课程结束之后,党红军收拾好讲台上的教案“下课吧,都准备准备,下节课要搞个测验,那个谁,张扬你跟我出来一下。”
我自然知道党红军找我做什么,他今天晚上的发言稿是我编的,一个刚开的栏目自然是没有人来信,既然无信,也就不存在心理疏导。
所以这稿件上的人和事都是虚拟的,目的是为了抛砖引玉,能真正地吸引在校的学生主动来投稿,询问自己的问题,从党红军这里得到疏导。
我整理好稿子,刘梓砚早已拿出一个文件夹来,把稿子全部夹好放入文件夹之后才递给我。
党红军已经在走廊里等着我,一见面我就把编辑好的稿子递给他,他粗略的翻看了一下“这个龙小慧是谁啊我怎么没有印象。”
“虚构的。”我淡淡的开口说道。
党红军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虚构的这心理疏导节目的稿件怎么是虚构的”
我耐心地解释,广播站开设了新栏目,没人来是肯定的,即便是之前早已做过小调查,但同学们都不知道这节目到底怎么样,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心事会不会成为别人的笑柄,会不会在节目里遭到批判。
所以没有人敢来尝试,虚构人物和故事其实是无奈之举。
听过了我的解释,党红军点了点头;“是啊,现在的孩子谁心里没有个秘密呢希望今天的稿子能开一个不错的好头吧”
我和刘梓砚一起解决了晚饭,急匆匆地奔赴广播站,而到达那里时,党红军已经站在门口,手里还拿着稿子仔细地思索。
当天晚上的播音,全校都听到了,而党红军也以风趣幽默又不失稳重的风格,以学生之友的身份,慢慢地引导着稿件中虚拟的“龙小慧”。
直到播音结束之后回到教室里,我朝着闫明阳点了点头。
闫明阳脸上带着兴奋,我却表现的神色如常,实则心里已经紧张的要命“怎么样”
“扬哥,这个龙小慧是谁好多人都在找她,佩服她的勇气啊,咱党老师真不错,啧啧,还当上心里疏导老师了。”
我紧皱着眉头,看样子闫明阳已经把我之前的交代全都忘到了九霄云外去
“我问的是同学们的反响怎么样”我又重申了一遍。
闫明阳这才如梦初醒地“啊”了一声“很好,所有人都支棱着耳朵听,还有几个人都没去吃饭,扬哥你这节目好啊”
听了闫明阳的回答,我心里也渐渐地卸下了最后一丝沉重。
的确,心里疏导类的广播栏目,贴合学生心理,也容易了解到他们心中的烦恼,给予学生疏导势在必行,毕竟升学考试的压力时时刻刻都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上,生怕自己与梦想中的徐诶小失之交臂。
刘梓砚在班级里自然是不好牵我的手,其实我们俩已经养成了习惯。
我尴尬地将刘梓砚的手从我的胳膊上拿下去,而刘梓砚这才意识到不妥。
王冲不知道什么时候钻出来“啧啧,你们俩肯定是牵惯了手要不然也不会这么自然不过你们在害羞什么啊,你们之间的关系,咱班谁不知道啊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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