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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看小说 > 玄妙灵过神际 > 第十六回 落脚镇 兰香留客 红
    玄妙灵和老仆趁着艾舒柳熟睡之际,隐形悄然离开红云客栈。借着夜色,二人展开神行之术,很快就来到了一座小镇前。天一放亮,零星有行人走动。她二人这才恢复凡人装扮,一前一后的向镇里慢悠悠的行走。一进镇,老仆就高兴的叫起来我的天呀。这回我可认得路了哇。这个镇子,我来过,镇子西边有条路,直通我们村儿。少主人,到了家,我叫我女儿,给咱弄点好吃的。我闺女炒菜可好吃啦。

    这是一个小镇。俗称落脚镇。据传,此镇方圆百里范围内,再无像样的村落。因此,过往的人,大多都选择在此镇落脚。落脚镇地处秦,楚,魏三国的边缘地带。三国都管过,但是,因为太远,镇又小,都不愿派重兵镇守,所以呢,管辖权经常更迭,久而久之,谁也不爱管啦。这个镇上的人,谁也说不清楚他们到底是哪国人。这里虽然不是战略要地,却是商旅去往各国的必经之路。也是唯一的中转站。镇上的人,大都做着过往客商的生意,生活还算过得去。

    太阳跳上了房顶,偷偷的窥视着家家户户逐渐冒出的炊烟。行人见多,好多店铺也开门迎客了。临街的人家,大都开着各种各样的商铺。二人穿过镇中,来到镇西的大街上,老仆用手一指少主人,你看,那个李记裁缝铺,正对着去我家的路。到了那往西一拐,就可以直达我们红石村啦。老仆兴高采烈的边走边说。一反常态,从跟随少主人,到抢在头前引路了。三步并作两步的,恨不得一步就到家。

    李记裁缝铺门前,站着一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象是招揽生意的门子她长圆脸蛋儿,带着嫩气儿。不胖不瘦的身材,透着朝气儿。水汪汪的大眼睛露出神气儿。左瞅瞅,右看看的神情显得很有灵气儿。她是李记裁缝铺家唯一的女儿李兰香。这个镇上,根本就没有派人站门口,招揽生意的习惯。尤其是这条街上,大多都是等客上门的生意,招揽行人是没有用的。时间长了,大家才明白,李记裁缝铺家的小丫头,并不是在为她家招揽顾客。而是天生就这个习惯,没事就喜欢站在大门口,看过往的行人。谁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这也算落脚镇上家喻户晓的新鲜事。

    老仆来到李记裁缝铺门前,心里这个乐呀,再一拐弯就直奔家里去了就要转身往家走时,突然间觉得有人拉着了她的手。她很奇怪的停止了要迈出的脚步,扭身一看,是一位小姑娘拉住了她。老仆平静了下心情,很和蔼的对小姑娘说道小姑娘,你认得我吗为何拉住我的手哇你是谁家的孩子呀,怎么一个人跑大街上来了呀,快回家去吧。说着就想要脱开小姑娘的手,没想到小姑娘说啥也不松手,还很诚恳的说道大娘,你到我家去吃了早饭再走吧。老仆正没辙时,玄妙灵也到了跟前。那小姑娘,二话没说,一把也拉住了玄妙灵的手说道这位漂亮的姐姐,你就和大娘一起到我家吃饭吧。玄妙灵端详了小姑娘几眼,然后高兴的回道好哇,我们还真没吃早饭呢。那就到你家去坐坐吧。老仆没办法,只好随着小姑娘,来到了李记裁缝铺。

    李记裁缝铺,一共就三口人。掌柜的兼裁缝李平泉,她的妻子周小妹,以及这位小姑娘,也就是他们夫妻唯一的女儿李兰香。前面一间大屋是裁缝铺,穿过中门,来到后院,还有三间房。南屋两口子住,北屋小姑娘住。中屋是做饭和吃饭的地儿。夫妻两正准备早饭,看到来了客人,赶紧迎了过来。还没等他们开口,李兰香就抢着说道爸,妈。这是我请来的客人。她们还没吃早饭呢。你们先招呼着,我去给客人炒几样小菜。李平泉夫妻一听,赶紧让客人坐在饭桌旁,又忙乱的倒了两碗开水,客气的让道两位贵客,看着就不像一般的普通人。能到我这寒酸的小家来,深感荣幸。请先喝口水吧,饭菜一会儿就好。回头又对李兰香的娘说道孩她妈,你过去瞧瞧,香儿哪炒过菜呀。

    周小妹早就犯嘀咕这孩子,今儿个是咋的啦。从来也没让她炒过菜呀,现在瞎逞什么能呀。赶紧走过来说道:香儿,你哪炒过菜呀。还是让我来吧。李兰香很执拗的回道妈,我行的。你就瞧好吧。那位大娘最爱吃我炒的菜啦。周小妹一听楞住了啊你是说那位大娘吃过你炒的菜吗李兰香极肯定的回道吃过。周小妹心里一紧,又问道那你认识那位大娘吗李兰香一边炒菜一边回道当然认识啦。她家就住在红石村。大娘姓华,叫华苗苗。大娘的丈夫姓杜,叫杜石生。她们只有一个女儿叫杜英英。周小妹惊愕的追问道啊,你说的是真的吗李兰香头也不抬的回道不信你去问问那。周小妹半信半疑的又回到饭桌旁。就听老仆数落道你们两口子真放心,怎么能让一个孩子到大街上去呢。这要出点啥事可怎么办呀。李平泉不住的点头认错。周小妹接过话音说道大娘说的太对啦。只是您不知道哇。我这女儿,自从懂事起,就得了个怪僻。见天的站在大门口看行人,怎么说,怎么劝都没用。一个不注意,她就站在门口了。后来习惯了,看她也不走远,就站在门口,也就由她去啦。也不知道她在看什么这孩子,十年来,天天都是这样,一有空,就站在大门口。不过呢,往家里领客人,这可是头一回呀。是不是你们有缘分那。

    李平泉接过话来说道那当然。见面就是缘那。周小妹抢话道我说的不是那种缘分。敢问大娘可姓华老仆应道是姓华呀。你怎么会知道呢看我这老糊涂,原来咱们见过吗周小妹心中一惊,没回答反而又追问道大娘叫,叫华苗苗老仆又应道我是叫华苗苗呀。周小妹不由分说的又连问起来大娘家住红石村大娘的丈夫姓杜,叫杜石生你们只有一个女儿叫杜英英老仆高兴的直拍手对极啦。一点儿不错。你是怎么知道的呢周小妹一听,浑身一软,跌坐在板凳上,好半天也不言语。李平泉一看,碰了他妻子一下,说道是呀,你咋知道的呢大娘问你话呢。周小妹这才自言自语的说道我说有缘吧。这就是缘。这叫啥缘呢我说不清。这些话呀,都是刚听我那女儿香儿说的。红石村,我是知道有这个地方,我是没去过,在我的印象中,香儿除了大门口,也哪都没去过呀。难道香儿偷偷的去过

    李平泉越听越乱,忍不住的问道大娘,您认识我女儿吗老仆不好意思的回道我不认识香儿呀。今天我和我的少主人从你家门前过,你女儿硬拉着我的手,说是让我到你家来吃早饭。我少主人挺喜欢香儿,就答应到你家来坐坐。事情就是这样,我也是头一回见到香儿哇。我是住在红石村,也知道这镇上有个李记裁缝铺。可是我家穷的连饭都吃不饱,你这裁缝铺呀,我也是头次来。我又怎会认识香儿呢。不过,香儿这孩子的确讨人喜欢,见到她就像见到我的女儿一样啊。周小妹一听又来了劲儿听大娘这么说,您和香儿也是刚刚见面,您跟她说过您的家事吗老仆摇晃着脑袋说我急着回家,哪有心情说别的呀。我,这,菜正说着,香儿端上来一盘菜,老仆一见到那菜就打住了要说的话。眼巴巴的看着那菜发呆。

    香儿端上来的是什么菜呢富贵人家没见过。平常人家也没吃过。只有挨过饿的人才能吃这些。这盘菜,形式多样,有大有小。有圆形的,有椭圆形的,有长圆形的,等等,不过,它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都非常薄儿。个顶个的外面焦黄,还透着绿色。散发着诱惑的异香。周小妹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这是啥菜,忍不住问道香儿,你做的这是啥菜呀我怎么从来也没见过呢。李兰香没理她娘,而是对老仆说道大娘,你尝尝,看看和不和口味。老仆这才如梦方醒的应道啊哦。也没顾的拿筷子,伸手抓起一片就放嘴里了嗯,香脆可口,酥软芳香,就是这个味儿。我挨饿的时侯,这就是最好吃的东西啦。呵呵,想不到还没到家,就吃上家里的美味啦。老仆又拿起一片来送给玄妙灵说少主人,你尝尝。玄妙灵接过来一闻嗯,不错,挺香的呀。嗯,好吃。这是什么东西呢李平泉夫妻两,见客人都说好吃,也拿起来吃哎,是不错呀。不过,这是用啥做的,叫啥玩意儿,我们也不知道哇。我们从来也没让这孩子做过饭那。老仆边吃边说道嘿嘿,你们不知道,我可知道。我管这菜呀叫“水煎春叶”。说的明白点儿,就是把各种树叶,滚上点儿面,用水煎熟了。就是这东西啦。

    “啊您说这是树叶呀您怎么爱吃这些东西呢”周小妹忍不住问道。

    老仆无奈的说道“哎,要是有好东西吃,谁爱吃这个呀。就这个,当年我们娘俩都吃不饱呀。看着我那女儿挨饿,我的心都快疼死了。可是,有什么办法呢经常的连树叶都没得吃啊。”李平泉接话道“大娘,听你这话,像是几十年前的事啦。我听我父辈们说过,那时,天天饿死人。大家都没得吃。连树叶树皮都吃光啦。”李平泉说到这,香儿又端来一盘菜。老仆一看就高兴的叫起来哈哈。乱根蛋饼。这个我知道咋做。把挖来的各种草根切成极细的碎末,再把鸟蛋搅拌进去,滩成小圆饼。土香土味,回味无穷啊。她也没管别人怎么想,抓起来就吃。吃了几口,才说道嗯,味道不错。也很好吃。不过这用料不同。这是用鸡蛋和菜根做的。比鸟蛋和草根做的好吃多??O愣?炙屠匆煌氩恕4蠹页蜃哦济豢陨?>吞?掀陀炙档勒馔胨铺婪翘溃?癫擞植皇遣说亩?鳎?新异馈U庠趺此的卣依吹亩?魃抖加校?莞??饕叮?安耍?鹊龋???啵?己苌伲?プ瞿难?疾还灰慌蹋?纱嗑途投既釉诠?镆黄痨览病<瓤珊忍溃?帜艹圆耍?段抖加小N宜倒媚铮?欣病1鹋?病?旃?匆黄鸪园伞

    大家伙坐在一起吃起早饭来。当然啦,不光那几样菜,还有那两口子准备的早饭呢。吃饭间,老仆越看越喜欢李兰香。情不自禁的冒出一句话来我怎么越看这姑娘越像我的女儿呢。李平泉是生意人,很会察言观色,早就看出这主仆二人不一般。立即附和着说大娘,您要不嫌弃,您就认香儿做干女儿吧。老仆一听来了精神那感情好。我是求之不得呀。少主人,你看行吗玄妙灵回道这姑娘与你颇有渊源,也许这是你此行的最大收获。你就随缘吧。老仆一听应道那好,这干女儿我认下啦。随手掏出一张银票就塞进了李兰香的上衣兜里这是大娘给你的见面礼。我们这就去红石村,等办完事,再来看你。

    等客人走后,李兰香就把那张银票交给了他爹。李平泉接过来一看,惊喜万分哇,孩她娘,快来看。这是一百两银票啊。还是通行九洲各国的天下第一庄的银票呀。周小妹接过来看了又看我的天老爷呀,还真是一百两哇。咱的全部家当加起来也不值一`百两啊。想不到我女儿领来两位客人,用点滥树叶,破菜根就换来了一百两啊。这可是一百两呀。咱干了这么多年,也没赚到一百两啊。这可真是遇到贵人了啊。这夫妻二人一高兴,困扰他们的一些疑惑,什么孩子咋会认的这位大娘呀,孩子为什么会把这两人领到家里来呀,香儿是咋学会的做菜呀,等等问题,什么都不计教啦。从此以后,夫妻俩更加疼爱他们的女儿李兰香。

    红石村,是一个极其普通的自然村。村里有三十多户人家,有一条十字大街,街道两边,都是依靠山坡修建的,木石结构的住宅。很少人家有正规的院墙,多数都是用木栅栏围了个院儿。看着这里很穷,周围的山也是光秃秃的,有一面山的石头,竟然是红色的。这也许就是红石村名字的由来吧。这里的人穿的都很破旧,打着补丁不说,好像面料还都是用土法织出来的呢。要说这里能形成个村,也有它得天独厚的优点,这个村的南边有一条湍急的河流,川流不息,奔腾不止。河水清澈甘甜,这也许就是红石村人聚集在这里的原因吧。

    临近晌午,初春的太阳还很温和,红石村的闲人们,都爱出来晒太阳。小孩子们,你追我赶的打打闹闹,玩玩耍耍。大人们多聚堆谈天说地。就听一人说道哎,你们瞧,咱村来客人啦。这一老一少,穿着不俗,不知是谁家的富亲戚呢。一看人家这打扮,就是大家主的人。谁要搭上这门亲戚,那就吃穿不愁??S钟腥怂档滥鞘堑比弧V皇牵?以趺闯蜃拍歉隼细救擞械愣?媸炷亍1鹑舜蛉に担?鸪独病D隳苋系萌思易雒伟伞0ィ?慊贡鹚担?乙簿醯糜械忝媸炝恕N以趺丛娇丛较裼⒂⑺?锬乇鹣顾担?⒂⑺?锒妓懒宋迨?嗄昀病A?⒂⒍既ナ朗?改炅耍?趺茨苁怯⒂⑺?锬亍2还??谱呕拐嫦瘛U庑┤怂底呕埃?且焕弦簧倭礁雠?艘牙吹礁?啊

    老仆接过话茬说道什么瞧着还真像那,我本来就是英英她娘啊。小六子,你不认得我吗你忘啦,你爹一打你,你就跑到我家来躲着。你还经常在我家吃饭呢。一个老头应声走过来,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惊愕的喊道大娘,还真是您那。我说怎么瞅着这么像呢,原来真是杜大娘啊。其它人一听也都凑过来,只看却不敢说话。老仆又说道你们怎么用这种眼神儿看着我呀。好像不认识我似的。小石头,你爹王老拐还好吧。那个叫小石头的老者,大着胆子靠近一步说道这么说您还真是杜大娘啊。我爹的外号还是您起的呢。不过,我爹早就去世了哇。他要活着得有一百多岁了,您跟我爹同岁,怎么您看着才五十来岁呀。不对,我记得我英英姐十多岁的时侯,您就去世啦。您怎么又活了呢还是不对,我英英姐也去世十多年了啊。您怎么可能还活着呢您该不是杜大娘的鬼魂吧您可别到咱村里来闹腾呀。咱村的人对您和英英姐都很好哇。大家伙一听到“鬼魂”二字,呼拉拉,都躲开了。

    老仆生气道小石头,你怎么跟大娘说话呢。我怎么会是鬼呢。哪有大白天闹鬼的呀。真是的。不过,我不怪你们。刚才我也听出来了,你们说我已死了五十多年了。可我怎么觉着才离开了几年呀。这是怎么回事呢你们说,我的英英也去世了这怎么可能呢我是专门回来看英英的啊。不管她怎么说,大家再也没人敢吭声,只是躲得远远的用惊恐的神情看着她。老仆无可奈何的说道算啦,不跟你们说啦。有些事儿,我也说不清楚,说了你们也不会信。我回家去看看,就知道是咋回事啦。回头对玄妙灵说少主人,咱们走吧。玄妙灵觉着这些人很坦诚,就风趣的问道呵呵,你们别躲那么远啊。看看,我像不像鬼呀。这些人没有一个言语的。玄妙灵就接着说不要大惊小怪的呀。鬼有鬼的地方,人有人的空间,人和鬼是不能说话的啊。我先去大娘家看看,一会儿我就回来找你们,别走哇。此话一出,那些人,吓得四散而逃。很快,大街上就没了人影。家家紧闭门户,鸦雀无声。静悄悄的,只有风儿时不时的卷起一些碎梢和尘土,在那打转转。

    主仆二人来到一户人家门前。破旧腐朽的木棍围墙,风一吹就东摇西晃。“吱呀呀,咔叽咔叽”作响。这围墙。有它和没它都一样。院里的东西一目了然。一个石头做的水缸,一把锄头,再无别的东西。这个门呀,就是几根粗点儿的木棍用麻绳串起来,能挡住大狗类的动物,小动物根本挡不住,更别说挡住人了。这是一个茅草屋。跟村里的房子比,说是一间吧,比一间大点儿,说是两间吧,它连一间半都不到。屋子也比教矮,高个儿的得哈着腰才能进去。稍不留神就碰到屋顶。木头的门窗,伤痕累累,诉说着岁月的足迹。

    老仆习惯的拍了拍那几根木棍子“啪嚓嚓,啪嚓嚓”英英,娘回来啦。快来开门儿。屋门应声打开,钻出一位中年男子。幽黑的脸庞,五大三粗的体格,破旧的衣着裹着那健壮的躯体,显得十分的别扭。一双黑中透亮的大眼睛,看到眼前的二人,愣在那里,不知说啥好了。老仆一看,出来个陌生人,就不安的问道难道这不是英英家吗我走错了吗那男子这才接话道大娘,您没走错。这就是英英家。不过,我好像没见过您呀。您是英英的什么人那您请进来吧。老仆没理他又问道英英不在家吗那男子诧异的回道啊您不知道我妈去世了哇她已经去世十三年啦。她怎么还会在家呢老仆喃喃自语道啊原来小石头他们说的是真的呀。我明明感觉才离开了几年,怎么就变成这么长时间了呢她暗暗想道我怎么跟英英的这孩子说呢玄妙灵适时的插话说这位大哥,别愣着啦。快把你妈的姨妈迎进去吧。那男子这才高兴的说道啊,原来是我妈的姨妈来啦。那不就是姨姥姥到了吗。姨姥姥快快请进吧。

    这男人是英英的大儿子,叫田怀华。他妻子叫柳大翠。他们的女儿叫田莉莉。这屋子实在太小,五个人在这屋子里都转不开身儿。玄妙灵就对小姑娘说道小妹妹,咱俩到院里去玩吧。那小姑娘很听话的就跟着玄妙灵出去了。

    老仆进到自己家中,看着这破滥的房子,哪都没变。可是人呢红石村还是那个老样子,水仍是那样清清白白,路也是那么坑坑洼洼,山石更是光光秃秃。可村中的人却换了一茬又一茬。不得不承认,她已经不属于这里啦。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小仙女,山涧嘻水,大山沟,电闪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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