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没说的是,自从那日被慕容奇带人从齐王府抓了回去在他幼小的心灵就留下了阴影。
如今用力练习武艺的目的就是杀了慕容奇,将周澜兮救出脱离苦海为目标的。
周澜兮对此确是一无所知,脸上挂起欣慰的笑意“一个男孩子,多出些力气不怕的。而且他练武时也会对身体有益处,您可不要为了宠溺孩子误了他的终身啊。”
沈氏听言确有些急,她可不想周元庆将来终有一日会与慕容奇对上。
满脸燥红的看向四周,见并无她人也是急忙站起身来“兮儿不是你说的那样,而是元庆他心里心里有一些他最听你的,母亲想让你求一求他。”
周澜兮对沈氏这囫囵半片的话也是有所疑惑,便开口问着缘由“你说庆哥心里怎么了您不说清楚我又如何出言去劝慰呢您别急,不然您先坐下喝口茶,将事情讲明白了我还找元庆去谈也不迟啊。”
“什么事情居然要太子妃亲自过问啊不然说来听听看爷是否有个法子解决也不一定的。”
沈氏犹豫着刚要开口,确被这声音吓得猛然跪一震。
看着慕容奇走了进来也是急忙跪倒在地,大声的唱名着“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臣妇沈氏见过太子殿下。”
慕容奇大步的走进屋内,确只见沈氏跪在地上,心里一股恼意便要发怒,生怕这个愚蠢的女人说漏了什么。
可当触及到周澜兮一脸心疼的模样确是是强压下怒气道“起来吧,本也就是一家人不需要这么多礼数。可是有些话爷也还是要说一说的,如今澜兮身子不适爷不想你有任何事都来叨扰她。”
“是臣妇醒得了。”
周澜兮看着自己的母亲如此受着责备也是于心不忍,面带恼色的看着慕容奇“爷您是怎么了母亲不过是想叫庆哥劝慰一下庆哥,莫要一时急功近利伤了身子,怎的还要爷如此的疾言厉色相对。若是爷觉得妾身与母亲事多烦了爷,那大可休了妾身让妾身与母亲一同离去即可。”
想必任何人看见自己的母亲被人出言伤了面子,无论怎样做儿女的也不会袖旁观吧。
无论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善意还是恶意父母都永远不可以让别人随意的欺辱。
沈氏听言确是冷汗直流,身在那个男尊女卑的时代思想都是根深蒂固的。
生怕周澜兮如此说话就不怕一时让太子爷恼了她,那将来的日子可如何是好啊
忙出言打着圆场“澜兮,怎可如此与太子殿下说话。快给太子殿下赔个不是,以后切莫在如这般冒失了。”
周澜兮深觉得自己不错,杵在床上也是没有任何动作,一时之间屋内陷入了死一样的沉静。
“哇”的一声慕容昌麟的一声大哭也是打断了几人的僵持,周澜兮虚弱的伸想将一旁的慕容麟便要抱起在怀。
慕容奇看着周澜兮吃力的模样也是强压一口怨气,看着她护着沈氏就如护着竹香竹篮一般。
可是想着那沈氏在她心里的地位,虽然也有恼意但看着她虚弱的模样便也在生不起气来。
缓和了语气低头抢先抱起慕容麟“你身子还未好,爷抱着便是了。你也别恼了,月对身子不好的别落了毛病。”
转身看了一眼沈氏也是平和了语气“您是她的母亲便是容奇的长辈,刚爷说话有些急希望您不要放在心上。还有元庆的事爷自会去解决,不用她刚入月子的人去过问这些事。”
当日看着周元庆如周澜兮一般的脾气他便知道会有日后的事,只是自己出征多日也未顾得上。
如今都已经临到头上了总要去解决的,毕竟那是周澜兮唯一重视的几个人之一,也是他明正言顺的小舅子。
周澜兮被慕容奇如此一说确是内心十分感动,刚才一急也未给慕容奇留有脸面。
可是他如此做确是舍了自己的脸面来保全自己与沈氏,想着也是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伸着在沈氏看不见的地方拽了慕容奇衣摆一下,算是道歉。
慕容奇看着周澜兮这般模样也是打心里高兴,想让这妮子知道自己错了还真不容易。
沈氏听着这话脸从笑意慢慢变成了僵硬,开始高兴是慕容奇对周澜兮能做到这个份上也可见其真心。
可是慕容奇要亲自过问,那叫他知道元庆的心思会不会起了杀心那时就不得而知了。
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一脸的惧色“臣妇也就是一时说说,万万用不得太子殿下来过问这些家里鸡毛蒜皮的小事。而且元庆年龄还小,什么规矩都不懂得的。若是一时冲撞了太子,那臣妇就是罪该万死也赎不清的。”
一个头磕在地上也是叫周澜兮茫然,明明慕容奇没有说什么,为什么沈氏会如此惧怕呢
有心开口劝慰一声确听见慕容奇浑厚的嗓音响起在耳畔“爷说过,您是她的母亲自然也是爷的长辈,您没必要如此行此大礼的。而且就算元庆在如何不懂得礼仪那也是澜兮的弟弟,爷总是要有所担待的你安心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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