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嗤,他打算让谁来继承大统南宫墨”
“八九不离十,二皇子如今手中虽捏着不少权势,但先前与父皇之前已经生出了隔阂,但我估计他也不会坐以待毙,应该会与南宫墨彻底撕破脸。”
“嗯,我猜他会躲在暗处休养生息,随时准备反扑咬死南宫墨。”
南宫钰神色阴郁,“如今的皇室可真是乱的可以。”
“那你打算回去看看么毕竟病重的是你的父皇。”
“不必了,他从未将我视作过儿子,在他眼中,我也是从来都不如其他两位兄长的。”他自幼丧母,在宫中受尽欺辱,既然那时候皇帝未曾站出来护佑过他,如今他也没必要讲究什么父子之情了。
苏浅伸手抱了抱他,“有我陪着你,无需难过。”
“我没有难过,只是觉得有些感叹罢了,就如你当初吟过的那首诗,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是啊,世事都在变,但那些也碍不着咱们什么。这里有义母,有鸢儿,咱们一群人团聚在一起,这不就够了么。”
“嗯,你说的有理。”有苏浅在的地方就是家,他这毕生所求,也不过是与心爱之人平安度日。
“好了,不说这些难过的,君?尘那家伙好像要在镇子上定居了,还说要去开个药铺,专门售卖各类毒药。”
南宫钰笑着摇头,“这东西能有人买么”
“买不买先不提,恐怕官府会把他直接抓起来。不过有九夜在他身边,应该会管着点。”君?尘医术绝佳,做得出毒也做得出药,光是替人把脉看诊,就能养活一家子了。
“唉,你瞧瞧咱们身边这几个,木和晚烟在一起了,九夜也有了归宿,就连浣珠也嫁了人,一切都在朝着最好的方向发展,不是么”
“确实如此,等你眼睛养好了,咱们就抽个时间出去逛逛,看看山水风光。”
“嗯,都依你。”
夫妻两人月下叙话,相拥睡去。
翌日,依旧是忙碌的一天。
南宫钰早早出了府去庄子,陈夫人近来早起总是头晕的厉害,苏浅难得在这小住,索性每日都替她扎上几针。
“义母,现在感觉可舒服些”
陈夫人已经被扎成了个刺猬,嘴角扯都扯不动,但不得不说,头脑确实清醒不少,“嗯,舒服多了,没想到浅儿医术也这般了得。”
“义母谬赞了,我不过是东学一点,西学一点罢了,算不上厉害。”
“哪里话,我这些年来,还未曾经见过你这样特别的女子,要是你真是我的女儿,那该多好。”
苏浅笑着往自己嘴里塞了块糕点,“我本来就是义母的女儿。”
“哈哈哈,是,是,浅儿说的对。”这丫头,最是会讨自己欢心。
“夫人,夫人”
正说着话,管家急匆匆跑进了院子,苏浅嘴角笑意一敛,预感接下来绝对不会听到什么好事。
“夫人,出事儿了”
陈夫人想要拧眉,但脸上扎了太多针,连表情都做不了,“什么事”
“咱们那个布料庄子着火了,烧死了四个人”
“你说什么”陈夫人惊愕的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清楚啊,来报信的人说,庄子外已经聚了好几家在闹事,都是死去帮工的家眷,里头那些布料也全都毁了个干净。”
死了四个,布料也全毁了
陈夫人脚下一踉跄,险些跌在凳子上,苏浅手疾眼快的扶住了她,“义母,先别急,此事交给我来处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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