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静怡说着就出去了,应该是去当地派出所了吧。
我看着柱子说“别怪你离姐打你大嘴巴,这种事能乱说吗”
柱子说“三哥和我说的时候就嘱咐我了,什么时候都不要说出去。但是我喝点酒之后,”
柱子说着又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他说“老陈,离姐,你们杀了我都行,我无可救药了。”
林素素呵笑了一声“死马当活马医吧,柱子,坐下吧。”
我说“范离,柱子是有功劳的,要不是柱子,我们可能就都死在钩子将军之手了。就当是柱子将功补过吧,不要再惩罚柱子了。”
林素素说“是呀阿离,不管柱子怎么样,他是值得我们信任的同志啊”
范离这才看看柱子说“你要吸取教训,以后再出来办事,脑袋里要绷紧这根弦儿知道吗再犯一样的错误,真割了你的舌头。”
柱子说“离姐,我知道错了,我要是再犯,我就自己割舌头。”
每个人都有缺点,柱子的缺点就是嘴不严。看来范天豹早就看穿了这一点了,范离也应该是了解柱子的。柱子这次应该吸取教训了吧。
南宫静怡一走就到了中午,回来之后把身份证扔给了我说“陈原同志,身份证是真的,身份也是真的。这半天我把你调查的基本清楚了。也和你们居委会的同志聊了下,你平时表现还是很不错的。另外,我还和局长汇报了一下,局长也打电话和国安部门核实了你的身份,得到的回答是,别为难他。”
我说“那就说明没事了吧。”
南宫静怡背着手围着我走了一圈说“你的身份还保密怎么的我们局长都没问出来,只是得到了别为难他四个字的回答。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呀”
我一挑头,挤眉弄眼儿地说“你忘了我和你说过的,私家侦探。福尔摩斯是我老师呀”
南宫静怡点点头说“行,陈原同志,那你说吧,接下来我们怎么行动”
我说“不行动,等虎子。大家也不要乱动,就待在这院子里,一切都虎子回来再说。”
接下来我们一直到了傍晚也没有出门,天黑的时候,有一个男服务员来敲门,问我们有什么需求没有,比如饭菜,比如酒水。
我站在门口说“我们什么都不需要,我们自己安排吃喝就行。”
这男的看起来已经有五十多岁了,面色红润,但是两腮无肉,眼角下垂,嘴唇特别薄,一看面相就给人一种很不好的感觉。我怎么都不觉得他是个服务员,倒像是一个乡干部的样子。
我关了门,回来后我召集大家过来开了个会。
我说“我们被人盯上了。刚才有人来观察我们,那人给我的感觉特别不好。”
南宫静怡说“是不是你太多疑了”
林素素说“陈原的判断一直很准的。”
我说“不过也吗,没必要过分担心,即便是他们在观察我们也拿我们没什么办法,我们只要小心不要中了他们的蛊就行。我还真不信,他们敢大庭广众之下来围攻我们。”
南宫静怡说“有这么严重吗”
我说“你要明白,这是命案。不管是范天豹还是素情,只要查实了,那就是枪毙的罪。给人下蛊,那就是谋杀。”
南宫静怡说“这应该是和下毒杀人一个罪。”
我说“他会反抗的。谁都不要出门,我们就在这里等虎子回来。”
林素素说“那头猪不会有危险吧”
我说“放心,虎子不会有事的,他对危险的嗅觉比你我还要敏感。一直都是虎子打头阵,虎子从来没出过什么大错。”
接下来就是焦急地等待,一直等到了夜里十一点的时候,南宫静怡站起来说“我得去给建军送吃的了。建军还饿着呢。”
我说“你再等等,虎子回来之后我们一起行动。今晚我们就敲开那墓门。”
南宫静怡说“为什么不分开行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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