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心里头就不痛快。
顾酒歌故意忽略了这个想法，寒着脸目不转睛的盯着殷寒书，不放过一丝一毫的变化。
殷寒书的眼神微闪，语气如常，“我只喜欢你，我和白沫并没有任何逾越的关系。”
“我问的是，你是不是看见白沫的时候，心里头会有别的感觉。”顾酒歌不依不饶，她感觉得到，殷寒书是在故意岔开话题。
所以，他对白沫，是不是的确有一些，异样的感觉？
这个可能让顾酒歌觉得心里头烦躁，但是她了解殷寒书，他这个人如果是那就是，不是就不是，现在出现了第三种答案，就说明他自己也在逃避这件事。~
果然，殷寒书沉默了很久，这才开口说道，“我第一次见到白沫的时候，是在酒吧。当时你也在。”
顾酒歌抿了抿唇，她记得，当时是她和殷寒书一起去酒吧里，那是他和白沫的第一次见面，但是当时，殷寒书的神色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异常？
顾酒歌的眼中闪过一抹疑惑，殷寒书看着她的神情，解释道，“当时我对她的确有一些很奇怪的感觉，但是当时我所有注意力都在你的身上。”
那时他刚刚知道顾酒歌能够改变自己的命运，满心惊喜，就担心顾酒歌会突然消失不见，哪里还有其他的心思去关注一个感觉有些奇怪的女人？
虽然之后他和白沫再次见过许多次，但是他到底是一个有了自制力的成年男人，又怎么会因为心中的那一点异样，而忽略自己真正的感觉？
他很确定自己喜欢的到底是顾酒歌还是白沫。
也许人真的会在某一个时刻对某一个人动心，但是真正喜欢的，一定是那个长期呆在你身边的人。
顾酒歌给了他希望，将他从绝望里拯救了出来，从第一次见面开始，就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从此以后他的心里头就再也无法记下别人的身影了。
白沫带给他的那种异样感，也就渐渐的消失掉了。
顾酒歌听到燕歌的话，神色没有半分的改变。
她低垂着眉眼，殷寒书根本就看不清她眼中的情绪，他迟疑了一下，问道，“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并不知道天道的事情，只是想到之前他为了顾酒歌的蛊毒，和白沫虚以委蛇，顾酒歌现在这么在乎白沫，难道说她是真的误会了这件事情？
可是……顾酒歌之前不是说过，她并没有在乎他和白沫之间的事情？
顾酒歌摇了摇头，是不是误会只有她自己知道。
“行了，你走吧。”
她不想解释，也不想再看到殷寒书。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乱成一团，她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再去和殷寒书纠缠。
至于殷寒书会不会知道墨江在哪里？顾酒歌不做他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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