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被孤立了。
虽然在公司,宋玉桥还是如平时一样,可是别人对他的意见就大了去了。
明显在疏远他,这让他很恼火。
现在他是需要出去喝点酒,跟人吐吐苦水。
可是从家里出来,他才发现,无处可去。
不可能回那大院去找人。
他从出生到青年时期,全部扔在新华宿舍,现在不能回去了,混到一个朋友没有,这也很悲哀。
好像他们老严家有原罪,就是要被放逐的。
想到这里,他打了一个寒战,想起一个人。
严有实的住处不大好找,严伟光又是那么个拧巴人,宁可瞎绕,也不打听。到了晚上九点多,家家都亮着灯,外面静静飘着雪花,他冻得快要麻木了,才听到有人哼着歌进了胡同。
这声音熟悉得让他心颤,突然发现,血缘这东西,是割舍不开的。
严有实见是他,也很高兴,把他带进家门。
租来的房子,四面透风,炉子没有生,阴森森的寒气逼人。
也正好是这样,屋子里虽然脏乱,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气味,这让严伟光略感欣慰。
来的时候,严伟光留了心眼,带了一包猪头肉和一瓶酒。
爷俩个对着一盏昏黄的灯,边喝边聊,到半夜时,都醉了。
严有实向炕上一指,“就睡这儿吧。”(m.a
不知是他回避的太多,还是月容一再受挫把心思给收回去了。
严伟光慢慢发现,月容看老二的眼神温柔起来。
这憨妮子喜欢上宋老二了。
严伟光一边是生气,一边是自怨自艾。他也是有自尊心的人,决定把这件事就算了,天涯何处无芳草。他在日记本上只写了这一件话,就想把这段少年的心事给收起来。
他也是狠人,从那以后看月容,越发冷淡。
本来他以为,对月容的心思已经被自己扼杀了。谁知道后来出了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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