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乎就是承认了。梁州先隐隐松口气“我大三的,你不认识正常。主要是我之前跟赵振铎一起打球,见过你。”
“哦。”林临点点头,便冷淡的应了。
梁州先察觉出他的不甚在意,也识趣的不吭声了。
衣服被那样干脆的撕下来,梁州先和医生这才现,他后背上的伤口着实不轻
一道道细长的痕迹交错纵横,似抓痕,又似鞭伤,用力很大,让他的皮肉翻卷着,红黑交错,格外可怖。
这样莫名其妙的伤口,又这么严重,让医生都忍不住想要打电话报警了。
可是除了这后背,别的地方似乎都完好无损,这样的伤痕,也不像是打架斗殴啊
医生看着那条条纵横的伤痕,不由心疼道“这得缝针呢,不然很难愈合的。”
林临漫不经心的拍拍手“不用,麻烦您用酒精给我消消毒,接着用纱布绑起来就好了。”
“那怎么能行呢这口子这么大,不缝针它就长不到一块儿去,很容易就会撕裂开的,到时候伤上加伤,疤痕大的万一增生了,你哭都哭不出来。”
医生一脸的关心,并劝道“放心,会打麻药的,缝针不疼。”
林临突然侧过头来,冷冷淡淡,不带一丝情绪的双眸牢牢盯着医生,轻声说道“拿酒精来消毒,用纱布包好。”
于是,在梁州先惊讶的目光中,那个医生愣愣的点了头。接着,他神情恍惚的放下了刚刚手中的镊子,从服务台钱拿来大瓶的医用酒精,直接对着那伤痕冲洗下去。
梁州先头皮一麻。
他立刻惊跳起来,拽着医生的袖子“你怎么能这么直接”这么大的伤痕,酒精直接冲刷下去的疼痛那得多强烈呀,这医生怎么这么粗鲁
医生却充耳不闻,接着用干净的棉片擦拭着多余残留的酒精。而那顺着脊背淌下去的酒精却神奇的在后腰处聚集起来,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将它托了起来,一滴也流不到裤子上去。
梁周先瞬间失声。
这时,林临回过头来看着他,接着问道“你身上的味道很不错,是什么”
梁州先察觉出他的神奇之处,立刻结结巴巴地描述道“我不知道那是什么,就,就像个小孩子一样,红眼睛”
他比划着“耳朵那么长,浑身黑黢黢的,像从煤窝里挖出来的。”
林临皱了皱眉,他到底不如何青,脑海中的记忆和经验无比的多。因此,此刻想了半天也没弄明白究竟是什么。
于是干脆不想了,直截了当的问道“在哪里”
梁州先一愣,然后迅的回道“在我弟弟的病房里。”
林临便“唔”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可是他也没说下文,梁州先心里跟打鼓一样他这个意思,是准备帮忙呢,还是不准备帮忙呢如果帮忙的话,是不是要给酬劳要给多少呢
他摸摸自己的口袋,银行卡里倒是还剩下一点这个月的生活费,可撑死了也就八百块钱,这个数,无论怎么想都不太够吧。信用卡倒是有钱,可那不得给鞠萌萌住院用吗,别的时候用了,家里人不给还款啊
他一时又惊又喜,又烦恼又担忧,种种滋味奇奇涌上心头,让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分外纠结。
在那些多余又复杂的情绪中,他也会纳闷的想道这个赵振铎的朋友,原来本事这么强吗是小说里那种有阴阳眼的奇人,还是修仙的在都市呢赵振铎又知不知道呢
林临漫不经心瞟他一眼,酒精的刺激仍然残留在背上,不断提醒着他
这次解决那个女鬼时太大意了
弑杀成狂的精神病
他沉下心来,细细揣摩部分还不甚熟练的玄术。
而梁州先就考虑的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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