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跟之前的感觉是一样的,有个人,用她温热的手掌,给了我这个世界上所有的温暖。w~
如果这是死亡的感觉,那么我一点都不遗憾。
“周雨桐,周雨桐,你醒醒啊!”
“雨桐,周雨桐,你给老子睁眼啊!”
“别怕,我在呢。”
我费力的睁开眼,入目的是赫逸楠那早已经泛红的双眸,一边的龙溪喜极而泣,抓着我的手腕说道,“幸好你没事,幸好!”
赫逸楠将我紧紧的抱在怀里,他那强有力的心跳震慑着我的灵魂,周围是洁白的墙壁,我们安全了吗?我没有死吗?
叶允初出去找医生去了,当冯绍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再次确定,我确实还活着。
有那么一瞬间,突然觉得,活着,真好。
赫逸楠看着我,他的眼角有湿润的痕迹,我想仔细看的时候他突然倒在了我的身上,冯绍在一边气的直跺脚,“哎呦我去,赶紧给他送回病房。”
只是赫逸楠的手紧紧的抓着我的手,叶允初在旁边用力的掰了很久都掰不开,最后是冯绍招来一块儿热毛巾放在我们的手边,我他那紧绷的肌肉才渐渐的松弛,握着我的手松开了几分。
赫逸楠被抬走,房间内只剩下我跟龙溪两个人我,她在擦拭着眼角的眼泪,看见我的时候,又泣不成声了。
“你说你,什么能耐啊,能让我为了你开枪,那玩意我很少碰的,幸好你没事,幸好!”
我强给出一抹笑容,问道:“我怎么获救的?”
“赫逸楠踩着叶允初的肩膀,直接跳到你的水缸里面,他扎进去捡钥匙,然后把钥匙丢出来,封雨踩着叶允初的肩膀开的锁!当时你都晕了,赫逸楠给你做了很久的人工呼吸,才算是把你的命捡回来。”
“米露跟洛克呢?别杀他们,会犯法,不值得。”
龙溪的脸上瞬间染上一层冰霜,“这俩人死有余辜,但是我们不会出面,有人收拾他们,你就放心吧。”
“姜淑。。。。。。。”
“好吃好喝的,在市中心的医院呢,都是最顶级的医疗团队,我说周大小姐,你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我想问的太多了,那段时间的昏迷,好像让我错过了最惊险的一切。
我拉着龙溪的手说:“谢谢你,总是在紧要关头帮我。”
“可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我也不是那矫情的人啊,不过通过这件事我倒是看出来了,赫逸楠对你真的是还凑合,至少最后救你的时候我都心里酸酸的。”
我能想象赫逸楠在给我做人工呼吸的时候的神情,甚至我可以感受到他曾经痛苦的哀嚎,我的手抓着床单,心中想的他白驹过隙,刹那光年。
冯绍过来给我做基本的检查,我除了身上有些皮肉伤之外,没有什么大碍,虽然是身子着了凉,但是目前没有发烧伤风的迹象,也算是没有什么大问题。
“赫逸楠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我吓到了,赶忙追问,“他商口是不是又感染了?他人醒了吗?”
“周雨桐,我今天想郑重其事的跟你谈谈,我跟赫逸楠认识十多年了,我从没有见过他为了哪个人女成了这幅德行,你知道他是怎么去救的你吗?他在高烧加感染的情况下注射了兴奋剂,那计量有一丁点的疏忽是要死人的!”冯绍气的在房间内来回踱步,“现在成了这幅德行,那身子硬朗的男人现在就跟七八十岁的老头一般,我看他活着也没劲,还不如就死了!”
冯绍的话让我彻底的慌了,我下床跑到他面前追问,“那有没有什么办法?”
“心病还须心药医,你没事多过去看看,兴许对恢复有帮助,要真的还是不好,以后落下什么病根就难说了!”
冯绍是带着气走的,他走后没多久,我小心的到了赫逸楠的房间,他正睡着,想必是注射了镇定剂的结果。
我轻轻的坐在了他的床边,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坐在这里跟昨天完全不一样,昨天,我们心有嫌隙,现在,我们劫后余生。
叶允初在喊我,我小心翼翼的出了门,走到门口,他清咳一声,“那个,你没事吧?”
“我没事了,谢谢你们来救我。”
“敢动老子的女人,他不想活了!”
我看着叶允初的脸上有块儿淤青,关切的问道,“你也受伤了,擦药了吗?还伤在脸上。”
“他那是非要给你人工呼吸,被赫逸楠打的!”封雨过来了,仔细的看着我,脸上划过一丝的欣慰:“你比我想象中的要坚强。”
我没有说话,叶允初不乐意了,“你能别揭我短儿吗?那关键时刻我想给周雨桐人工呼吸怎么了,赫逸楠那身受重伤跟一个纸片子是的,谁知道会不会一边人工呼吸一边就一命呜呼了!”
“叶少,他身受重伤似乎有你的功劳。”
叶允初也抱拳对着封雨,“不敢不敢,您下手比我下手狠多了!”
俩人的斗嘴模式让气氛轻松了不少,护士提醒我注意休息,说我刚刚受过大寒,每天必须定时艾灸,驱寒温养身体。
叶允初去买东西吃了,我在做艾灸的理疗,封雨在床帘的另一边,“我没想到他会救你。”
我躺在床上,回想着发生的一切,也悠然感叹,“我也没想到。”
“我很好奇他跟姜淑的关系,从开始到现在,姜淑对他来说很重要,说来也怪,我在赫逸楠身上看见了他对姜淑的感情不是男女之情,几次的聚会我都看得清清楚楚,若是自己的女人,肯定不是那样的相处模式。”
“可能米露是他心头的白月光。”
“那你呢?”封雨悠然叹气,“是朱砂痣吗?”
“这不是我能奢望的。”
艾灸仪器带来的热流正在温暖着我的身体,我感觉身子的某个地方也被那种温暖包围着,我感觉到内心中那座冰山正在一点点的瓦解,那已经融化的冰面上是一汪安静的湖水,而湖水倒影的,是赫逸楠的脸。
朱砂痣跟白月光的典故,是张爱玲写的里面的一句话:也许每一个男子全都有过这样的两个女人,至少两个。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变了墙上的一抹蚊子血,白的还是‘床前明月光’;娶了白玫瑰,白的便是衣服上的一粒饭粘子,红的却是心口上的一颗朱砂痣。(与内容无关,纯分享)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article_title}》,微信关注“优读文学”看小说,聊人生,寻知己~
章节错误,点此报送(免注册),
报送后维护人员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耐心等待。